“那……為什麼是我？”我輕聲問道。
溫琴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用詞。
“因為……你不會拒絕我。”她抬起頭，目光落在我臉上，“而且，我覺得……你是真的在意我。”
在意她嗎？我在心裡問自己。答案是否定的，卻又帶著幾分動搖。
“師姐，你知道我不會拒絕你，但我希望……不是因為你沒有彆的選擇。”我壓低聲音說道。
溫琴垂下眼簾，沒有回應。房間裡一片寂靜，隻有壁燈在牆上投下柔和的影子。她忽然伸手，將我的手輕輕握住，十指相扣。
“曉陽，我不想騙你。今晚的事，確實有衝動，也有……賭氣的成分。但我不後悔。”她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說道。
我注視著她的眼睛，那雙總是充滿自信的眼眸裡，此刻竟流露出一絲脆弱與不確定。
忽然間我覺得，無論她最初是出於什麼理由，此刻她是真實地在我懷中，將最珍貴的第一次交給了我。
“那就彆後悔。不管你當初的第一選擇是誰，現在——我會讓你覺得，選擇我，是對的。”我收緊握住她的手。
雖然心裡清楚，我不過是一時貪戀她的身體。
溫琴眼中閃過一絲光亮，像隻被安撫的小動物般靠進我懷裡。
感受到她柔軟的觸感，我的身體再次起了反應。她也察覺到了我的變化。
“曉陽，你這是又……”她輕聲問道，語氣裡帶著些許羞澀。
“是啊，師姐願意再滿足我一次嗎？”
“不是我要滿足你，是我現在腿都軟了。”
“沒事的師姐，讓我來照顧你。”我將她壓身下，吻隨之落下。
房間裡再次回蕩起她動人的聲音。她緊緊環住我的脖頸，聲音帶著顫意：“師弟……”
“師姐……”我低聲在她耳邊問道。
許久之後，我又給了她。
“師弟，差不多吧。”溫琴柔說道。
“還差許多呢。”
“師弟，我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溫琴的聲音帶著哀求。
“師姐，既然已經是我的女人了，就讓我好好疼你……”
“嗯…好吧…”
不知為何，我越戰越勇。師姐已經無力環住我的脖頸，隻能軟軟地躺在床上任我。
“師弟，好酥麻了。”她輕聲呢喃。
“師姐……”我吻了吻她的脖頸。
過了好一陣，像是終於適應了這個程度。
下一秒，她的雙腿環住我的腰，雙手也纏上我的脖子，她頭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抱住她的腰，將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我身上。她的身體晃了晃，抱著更緊，她的柔軟緊貼我的胸膛。
“師弟，你是還想要邱小玲、邱瑩？”溫琴師輕喘著問。
我疑惑，不知道師姐這是意思。沒明白她為什麼突然提起她們的名字。
“師姐，你怎麼突然這麼問？”我看著她。
她的眼神在我臉上停留片刻，嘴角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沒什麼，隻是想知道……你想不想要她們。”
“師姐，假如我想要呢？”我試探著問。
“師姐，假如我想要呢？”我聲音低沉，帶著一絲試探，像在試探水溫般小心。
溫琴的眼睛微微一眯，像是捕捉到了什麼，指尖輕輕觸到我的臉頰，緩緩捧住。
“我可以幫你，拿下邱姐妹”她的手心帶著暖意，呼吸漸漸貼近。
下一瞬，她吻了上來——溫柔而堅定，唇齒間帶著茶的清香與一絲若有若無的甜意。
窗外的風停了，房間裡隻剩下我們交錯的呼吸聲。時間似乎在這一刻被拉長，直到胸口的氣息亂作一團，我們才緩緩分開，鼻尖仍輕輕相觸。
“師姐，你說是真的嗎？”我的聲音裡帶著抑製不住的激動，手心微微發熱。
溫琴勾了勾唇角，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不過我有條件——你得把宋小梅也給拿下。”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皺眉：“師姐，宋小梅不是師兄的女人嗎？這樣做……不太好吧？”
她盯著我，語氣不容置疑：“你就說，乾不乾吧？”
我深吸一口氣，心頭湧上一股衝動，“乾啊，為什麼不乾。”
她笑了，笑容像春水般漾開，隨即再次吻了上來。唇齒相接的瞬間，幾乎要衝破胸膛。我用儘全力回應她，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第二天醒來時，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房間裡，溫暖而安靜。
溫琴還在睡著，長發散落在我身上，神情柔和，和平日那個乾練自信的師姐判若兩人。
我正想悄悄起來，卻不想剛動。她的睫毛便輕輕顫了顫，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