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我撫摸她的後背，“你怕的是我，還是怕你自己會沉淪？”
遠處又傳來葉凜夜的呼喚，這次更近。
宋小梅的身體明顯僵硬，下意識往我懷裡縮了縮。
這個細微的動作讓我心底泛起一絲得意。
我摟緊她的腰，帶著她往花叢更深處走。薔薇的刺輕輕刮過我的手臂，留下幾道淺淺的紅痕。
“你看，連花都在幫我留住你。”我抬起手臂遞到她眼前。
“疼嗎？”她伸手輕輕撫過那幾道紅印，眼神裡又軟又複雜。
“有點疼。”我故意放輕聲音。
曉陽，我們這樣不對……”她低聲呢喃。
“不對？那你說什麼才對？我想得到你，難道是錯的嗎？”我盯著她反問。
她沉默不語。我趁機將手探入她衣領的邊緣，指尖觸到她驟然升高的體溫。
“告訴我，小梅，當他吻你的時候，你的心也會跳得這麼快嗎？”我貼近她耳邊低語。
她咬著下唇，避開我的目光，卻沒有推開我。這份沉默的默許，讓我心中湧起一股勇氣。
我低下頭，再次吻住她的唇——與之前的溫柔不同，這個吻帶著強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將她整個人吞噬，唇齒緊緊相依。
她起初有些抗拒，雙手抵在我胸前，但漸漸地，那力道變得微弱。她微微仰頭，發出一聲似有若無的歎息，像是終於卸下了所有防備。
這個吻漫長而深入，直到我們都氣喘籲籲。分開時，她的唇瓣微微紅腫，眼神迷離，整個人軟軟地靠在我懷裡。
“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我拇指輕輕擦過她濕潤的唇角。
她將發燙的臉埋進我頸間，聲音悶得幾乎要被風吹散：“我一定是瘋了……”
“那我就陪你一起瘋。”我捧起她的臉，讓她直視著我，“小梅，和我做一次吧。”
“可是葉凜夜他——”
“彆提他。”我用食指輕輕按上她的唇，“現在，這裡隻有你和我。”
我再次吻上她，這次更加溫柔纏綿。
我的手掌順著她的後背緩緩下滑，停在她的腰際，稍稍用力將她按向自己。
她輕輕喘息，手臂不自覺地環上我的脖子。這個回應讓我欣喜若狂，吻漸漸從她的唇滑向頸側，在那裡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紅痕。
“會被人看到......”她微弱地抗議，但身體卻誠實地仰起頭，給我更多空間。
“那就讓他們看。”我低語，牙齒輕輕啃咬她敏感的耳垂，“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遠處，葉凜夜的呼喚聲已經消失，想必是去了彆處尋找。
我摟著她緩緩坐下，讓她側坐在我腿上。這個姿勢讓彼此更加貼近，她也無處可退。
“小梅，”我抵著她的額頭，聲音低沉而認真，“給我吧。”
我凝視著她，耐心等待，知道此刻不能急躁。
良久，她終於輕聲開口，聲音輕得幾乎被風吹散：“就一次……”
我的心跳驟然加速，但仍努力保持平靜：“什麼？”
“就這一次，”她抬起眼簾，眼中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絕，“過了今天，我們還是……”
我吻住她，不讓她說完後麵的話。
有些承諾不必說出口，有些界限一旦跨越，就再也回不去了。
我的手掌探入她的衣擺，撫上她光滑的背部。她輕輕顫抖，但沒有阻止。
陽光溫暖，花香濃鬱，在這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理智終於徹底潰散。
當她終於在我懷中徹底卸下防備，我知道，從這一刻起，她的心再也無法完全屬於葉凜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