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全部都給了她。
“曉陽，你好像又忘了戴。”邱小玲微微喘著氣說。
“啊，好像是哦。”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下次彆這麼急，好不好？”她緊緊抱著我，“懷上了就麻煩了。”
我低下頭，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我下次一定注意。”
邱小玲躺在我懷裡問：“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我沉默了一會兒，輕輕嗯了一聲。
她抬頭看著我：“那能跟我說說嗎？”
我心想，溫琴師姐應該不會告訴她，所以沒必要說。於是搖了搖頭：“不能。”
她沒再多問，隻是靜靜地抱著我，像是在無聲地安慰我。
第二天一早，我醒過來時，發現她還在我懷裡。按平時的習慣，她這時候早該起了——難道是昨晚累著了，到現在還沒緩過來？
我想慢慢起身，剛一動，她就睜開了眼睛，定定地看著我。
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伸手摸到手機一看時間，驚呼：“糟了！我忘了做早餐，風姨肯定要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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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
她瞪了我一眼：“曉陽，你也真是的，醒了也不叫我。”
她迅速整理好衣服，匆匆離開了房間。
邱小玲的腳步聲剛消失在門外，我才慢吞吞地從床上坐起來，盯著床單上皺巴巴的褶皺發愣。昨晚的煩躁還沒完全散，又添了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彆扭——明明是自己沒控製好情緒，最後倒讓她慌慌張張地去挨罵，心裡總有點不是滋味。
我慢吞吞地換好衣服，踩著軟底拖鞋下了樓。剛走到樓梯口，就聽見廚房方向傳來風姨的聲音，不算嚴厲，卻帶著點責怪：“小玲，你今天怎麼回事？早餐你妹妹都替你做好了。”
緊接著是邱小玲輕輕的道歉聲：“對不起風姨，我起晚了，下次一定注意。”
我放慢腳步，悄悄走過去，從半掩的門縫裡看見她正低著頭，把一碗粥端到托盤上。她的臉頰還帶著淡淡的紅暈，像是剛才急急忙忙趕來廚房的樣子。
風姨回頭看到我，語氣立刻緩和下來：“曉陽醒了？快去餐廳吧，早餐都好了。”
我點了點頭，轉身走向餐廳。不一會兒，邱小玲端著早餐走了進來，把碗輕輕放在我麵前。粥還冒著熱氣，旁邊還有一小碟切好的鹹菜和一枚荷包蛋。
我有些尷尬地開口：“小玲，不好意思呀，昨晚……”
她的手頓了頓，抬起頭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靜，沒有責怪，也沒有委屈，隻是輕輕搖了搖頭：“沒事，快吃飯吧，一會兒該涼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陣風，把我心裡的那點愧疚吹散了一些。我端起碗，吹了吹熱氣，低頭喝了一口，溫熱的粥順著喉嚨滑下去，暖到了胃裡，也暖到了心裡。
正說著，葉凜夜師兄從外麵走了進來，身上還帶著點清晨的涼氣。
他看了看桌上的飯，又掃了我和邱小玲一眼，沒多問，隻淡淡說了句：“吃吧。”
這頓早飯吃得安安靜靜，風風姐偶爾說兩句家常，邱小玲忙著給大家添粥，我和葉凜夜師兄都沒怎麼說話。
吃到一半，我想起昨晚宋小梅的事，心裡又沉了沉——本來還想著找她談一次，現在看來，還有沒必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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