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嘛呀……”她話沒說完,我就又親了上去。
她在我懷裡微微掙紮了一下,但很快便軟了下來,雙手環住我的脖子。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進來,在她瑩白的背脊上勾勒出柔和的輪廓。
“彆鬨了...”她在親吻間隙輕聲抗議,“明天還要早起...”
我輕吻她的耳垂,低笑道:“師姐不是說我學東西慢熱嗎?總得在彆的地方多下功夫。”
溫琴被我逗得輕笑,指尖在我胸口畫著圈:“油嘴滑舌。要是練功有這個勁頭,師父早就對你另眼相看了。”
已經再次開始,門外忽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我們同時僵住,溫琴下意識地往我懷裡縮了縮。
腳步聲在門前停頓片刻,隨即離開。
我明顯感覺到溫琴的身子繃緊了。待腳步聲遠去,她才長舒一口氣,嗔怪地捶了我一下:“曉陽,你覺得會不會師父啊!”
“應該不是。”我輕撫溫琴的長發。
溫琴抬起頭,眼中閃著好奇的光:“希望吧不是吧?”
“睡吧。”我輕拍她的背。
溫琴乖巧地躺下,卻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瞪大眼睛:“等等,你剛才是不是又沒做措施...”
我笑著捂住她的嘴,在她耳邊低語:“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現在,安靜睡覺。”
她瞪了我一眼,最終還是依偎在我懷裡。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溫琴師姐捏著鼻子給憋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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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起來!太陽都曬屁股了,第一天正式上課你就想遲到?”她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邊沒好氣地看著我。
我迷迷糊糊坐起來,感覺腰有點酸,陪笑著:“這不都怪師姐你魅力太大嘛……”
“少貧嘴!”她把一個熱毛巾扔到我臉上,“趕緊收拾,師父最討厭人不守時。”
我麻利地爬起來洗漱。等我們趕到前廳改成的臨時講堂時,師父已經端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了。他穿著那身熟悉的灰色長衫,須發皆白,但眼神銳利得像鷹。
秦牧和陳軍已經到了,規規矩矩地坐在左側的蒲團上,腰板挺得筆直。見我們進來,他隻是微微點頭,沒什麼表情。
“找個地方坐吧。”師父的聲音不高,但很有分量。
溫琴趕緊拉著我在右側的蒲團上坐下。
師父的目光在我們身上掃過,緩緩開口:“從今天起,我開始教你們真東西。醫道一途,首重根基。秦牧,你來說說,何為醫者之本?”
秦牧立刻起身,恭敬地回答:“回師父,醫者之本,在於濟世救人,仁心仁術。”
師父點點頭,示意他坐下,然後又看向我:“曉陽,你說呢?”
我撓撓頭,實話實說:“我覺得吧,先把人治好最重要。道理說得再好聽,治不好病也是白搭。”
溫琴在底下偷偷掐了我一下,顯然覺得我回答得太糙。
沒想到師父卻微微頷首:“說得實在。濟世救人是理想,能治病才是根本。你們倆的回答合在一起,就完整了。”
我有點意外,偷偷瞄了秦牧一眼,他一本正經的在聽。
上午的課主要是認藥材。師父拿出幾味常見的草藥,講解它們的性味、歸經和功效。秦牧聽得很認真,時不時還做筆記。我則是靠死記硬背,心想這些玩意兒真夠枯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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