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微微一動，但臉上還是保持著平靜，隻是輕輕點了點頭，目光重新看向前方的路，用隨意的語氣說：
“嗯，記得就好。不過在醫院這種正式場合，還是要按規矩叫遊醫生。平時嘛，叫我曉陽哥更親切些。”
她安靜了幾秒，才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輕輕應道：“嗯。”
回到酒店房間，我放下隨身帶的藥箱，對她說：“今天累了一天了。你先準備一下，把衣服脫了，我給你針灸調理。”
她聽話地照做了。衣服滑落時，露出她纖細的身子，皮膚在燈光下白得發亮。
她躺進柔軟的被窩，我伸手握住她那柔軟。台燈暖黃的光線下，我能看見她耳尖泛起的紅暈。
“這真是小了點。”我笑著說。
說完我故意盯著她的臉看。她的臉頰一下子紅透了，像熟透的桃子。
她抿著嘴唇不說話，還把頭扭到一邊，連看都不敢看我。我看見她的耳尖都紅透了，手指緊緊地抓著床單。
我忍不住笑起來，輕輕按了按她的肩膀。“怎麼，不好意思了？這是正常的穴位按摩，對身體有好處的。”
她抿著嘴，聲音很輕：“可是...這樣有點不習慣...”
“彆多想，放鬆一點就好。”我溫和地說，“太緊張會影響效果的。”
她低聲應了一下，但身體還是有些僵硬。
連她連腳趾都蜷著，便笑著說：“彆這麼緊張，放鬆些。”
“好...”她小聲回應，不好意思地側過頭。
我低聲笑道：
“我這也是為了你好啊，等它再長大些，都會更合我心意。”
她頓時羞得耳尖都紅透了，睫毛輕顫著垂下，聲音細若蚊吟：
“嗯...我懂的。你們男人啊，就是喜歡大的。”說著悄悄抬起眼簾瞥了我一眼，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現在是小了點...以後會……”
我收起玩笑，從包裡取出針灸用具。“好了，現在要開始針灸了，可能會有點酸脹的感覺，要是不舒服就告訴我。”
我看著她害羞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但沒再逗她，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放鬆點，彆繃得那麼緊。紮針的時候肌肉太緊張，效果會打折扣的。”
她這才慢慢把臉轉回來一點，但眼睛還是低垂著，小聲說：“知道了，曉陽哥。”
我取出銀針，用酒精棉擦了擦，一邊準備一邊閒聊：“今天天氣不錯，晚上應該不會下雨。你明天有什麼安排？要是沒事，我們可以去附近逛逛。”
她搖了搖頭，聲音細若蚊蠅：“沒...沒什麼安排，都聽你的。”
我笑了笑，開始在她身上找穴位，手下動作放輕。“好，那明天再說。現在先專心調理，你深呼吸幾下。”
她深吸了幾口氣，胸口微微起伏。我看著她瘦削的背脊，心裡清楚她正在與胃癌抗爭。我輕輕按壓她背部的胃俞穴，這個穴位位於第十二胸椎棘突下旁開一寸半處，是調理胃部的重要穴位。
“感覺怎麼樣？”我找準位置，輕輕將銀針刺入。
“有點酸...”她小聲說，手指不自覺地揪住了床單。
“正常反應，說明穴位找對了。”我又在她背部的脾俞穴和腹部的足三裡穴分彆下針，動作儘量輕柔，“要是太疼就告訴我。”
她輕輕“嗯”了一聲，身體漸漸放鬆下來。我繼續施針，在胸骨下方的中脘穴也紮了一針，這個穴位對緩解胃部不適特彆有效。
“最近睡眠怎麼樣？還像之前那樣容易驚醒嗎？”
“好一些了...”她聲音悶在枕頭裡，“就是...有時候還是會做夢。”
“做夢很正常，說明你精神在慢慢恢複。”我調整了一下針的深度，確保每根針都精準地刺激到對應的穴位，“這段時間按時吃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