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點點頭,握住她微涼的手:“回去吧。明天,懸壺閣,正式掛牌。”
這一夜的殺戮與震懾,必將以最快的速度傳遍某些特定的圈子。
他要借此宣告他的歸來,也要為“懸壺閣”的成立,掃清最初級的障礙。
……
次日,陽光普照。
仿佛昨夜的血腥與殺機從未發生過。
在老城區一條不算繁華但古色古香的街道上,一家名為“懸壺閣”的醫館,悄無聲息地開業了。
沒有鑼鼓喧天,沒有花籃錦簇,隻有一塊樸素的木質牌匾,上麵是江寒親手所書的“懸壺閣”三個大字,筆力遒勁,隱隱蘊含著一絲道韻。
醫館內,窗明幾淨,藥櫃整齊,散發著淡淡的草藥清香。
江寒坐於堂中,雲清漪在一旁協助,李清源則負責接待和抓藥。
開業伊始,門可羅雀。畢竟位置偏僻,又無宣傳。
然而,上午十點左右,幾輛豪車悄然停在醫館門口。
一位氣度不凡、但眉宇間帶著一絲隱憂的中年男子,在保鏢的簇擁下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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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是昨夜那位被江寒所救小男孩的父親,本市著名的企業家王建國。
“江神醫!王某特來感謝昨夜救命之恩!”
王建國一進來,便對著江寒深深一躬,態度極其誠懇。
他身後保鏢將幾個裝滿現金的皮箱和一麵錦旗放在桌上。
“舉手之勞。”江寒淡然道。
“對您來說是舉手之勞,對王某卻是救了獨子,恩同再造!”
王建國激動道,“另外,聽聞神醫醫館開業,王某特意前來,一是感謝,二是……想請神醫為家母診治一番,她老人家纏綿病榻多年,看了無數名醫都束手無策……”
江寒看了王建國一眼,點了點頭:“可以。”
他讓王建國將其母接來。
那是一位麵色蠟黃、氣息奄奄的老婦人,患有極其複雜的臟腑衰竭之症。
江寒隻是搭脈片刻,便取出銀針,施展“靈樞渡厄針”,以精純乙木真元為其梳理經脈,逼出沉積多年的病灶毒素。
不過半個時辰,老婦人臉色便恢複紅潤,竟能自行坐起,精神煥發!
王建國和家人看得目瞪口呆,繼而狂喜,對江寒更是奉若神明!
“江神醫真乃當世華佗!王某定當為您宣揚!”
王建國激動萬分,當場又奉上一張巨額支票作為診金。
有王建國這個活廣告,加上昨夜“街頭神醫揭穿康諾黑幕”的事件還在發酵,“懸壺閣”的名聲,如同插上了翅膀,開始在小範圍內迅速傳播開來。
前來求醫問藥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無論貧富貴賤,江寒皆一視同仁。
富人求醫,診金高昂,用以支撐醫館運轉和後續計劃;
窮人看病,往往分文不取,甚至贈藥。他所施展的醫術神乎其神,許多現代醫學宣告不治的病症,在他手中竟能妙手回春!
“懸壺閣”和江寒的名字,開始真正進入上流社會和疑難雜症患者的視野。
然而,樹欲靜而風不止。
就在“懸壺閣”開業第三天下午,幾輛黑色的商務車蠻橫地停在醫館門口。
車上下來一群穿著製服、神色倨傲的人員,為首的是一個挺著啤酒肚、眼神閃爍的中年男人。
他是市衛生局的副局長,劉明。
同時,他也是蘇遠航的遠房表親。
“誰是這裡的負責人?”
劉明拿著官腔,掃視著醫館,“我們接到舉報,你們這裡無證行醫,使用非法藥品,現在依法進行查封檢查!”
跟在他身後的手下,立刻就要上前貼封條,搜查藥櫃。
醫館內的病人和家屬們頓時一陣騷動。
李清源臉色一變,上前理論:
“我們有行醫資格!藥品也都是正規渠道……”
“閉嘴!我說你們非法就是非法!”
劉明不耐煩地打斷他,目光陰冷地看向端坐堂中、神色平靜的江寒,“江寒是吧?你涉嫌非法行醫,造成嚴重後果,跟我們走一趟吧!”
這分明就是蘇遠航動用官麵力量,進行的赤裸裸的報複和打壓!
氣氛,瞬間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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