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都的晨光剛漫過宮牆,一道驚雷就炸在了朝堂上——戶部尚書張啟被禁軍押入天牢,罪名是“監守自盜,私吞八百萬兩官銀”。據說那八百萬兩銀子就藏在戶部國庫的密庫裡,前天才清點過還在,昨天一早打開庫門,竟空得隻剩滿地灰塵,連個腳印都沒留下。消息一出,滿朝文武都炸了鍋,誰也沒想到,掌管朝廷財政的戶部,居然能讓八百萬兩官銀“憑空消失”。
伯爵府裡,葉青正拿著王嵐送來的桂花糕,吃得津津有味,就見東方不敗神色匆匆跑進來,語氣急促:“葉青,出事了!戶部八百萬兩官銀丟了,張啟被抓了,長公主傳你立刻去長樂宮!”
“八百萬兩?”葉青嘴裡的桂花糕差點噴出來,手裡的折扇“啪”地掉在桌上,“我他媽剛結了庫房失竊案,怎麼又來一樁銀子案?還八百萬兩?這是有人故意針對我吧?”他心裡咯噔一下——自己在係統空間裡確實藏著八百萬兩,可那是之前“賺”的私銀,跟戶部官銀半毛錢關係沒有!這下好了,真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彆磨蹭了,長公主那邊都快震怒了,禁軍都在門口等著了。”東方不敗催促道。葉青無奈,隻能抓起外套往身上套,一邊套一邊吐槽:“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早知道就不藏那八百萬兩了,現在倒好,百口莫辯。”
到了長樂宮,氣氛壓抑得能滴出水來。長公主李令月坐在寶座上,臉色鐵青,旁邊的宮女連大氣都不敢喘。葉青剛進門,就迎上長公主帶著怒火的眼神,嚇得他連忙收斂起玩世不恭的樣子,拱手行禮:“臣葉青,參見長公主。”
“免禮。”李令月的聲音冷得像冰,指了指旁邊的椅子,“坐吧——不過我勸你,最好彆坐著,因為接下來的話,你可能坐不住。”
葉青心裡更慌了,索性站著不動:“公主有話直說,臣聽著。”
“戶部八百萬兩官銀,是你拿的吧?”李令月開門見山,眼神銳利得像刀,“整個神都,除了你,誰有本事在戶部的眼皮子底下,把八百萬兩銀子搬空還不留痕跡?你身邊有東方不敗、上官燕這些高手,要悄無聲息進國庫,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葉青聽完,差點跳起來:“公主!您這是冤枉人啊!我剛結了張尚書家那三百萬兩的案子,怎麼可能又去偷戶部的官銀?再說,八百萬兩啊!那得裝多少車?我就算要偷,也不至於這麼貪心吧?”他心裡卻在瘋狂吐槽:媽的,關鍵是我真有八百萬兩,還藏在係統空間裡,!可這八百萬兩真不是我偷的啊!是誰這麼缺德,專挑我有“前科”的時候搞事?
“貪心?”李令月冷笑一聲,從寶座上站起來,走到葉青麵前,語氣帶著幾分逼問,“你連張啟家那三百萬兩贓銀都敢拿,還有什麼不敢的?彆跟我說你沒拿——整個神都,除了你,沒人有這個能力,也沒人有這個膽子!”
“公主,那三百萬兩是張啟的贓銀,跟戶部官銀不一樣!”葉青急得抓耳撓腮,“您既無證據,何苦冤枉好人?不如先問問張尚書,他可曾承認丟過這三百萬兩?官銀上麵都有印記,我偷那玩意兒乾什麼?又不能花出去!再說,我要是真偷了,怎麼可能還在這兒跟您廢話?早就卷款跑路了!”
“卷款跑路?你要是想跑,早就跑了,還會留在神都?”李令月根本不信,語氣更硬了,“葉青,我知道你本事大,也知道你不缺錢,但那八百萬兩是朝廷的官銀,是我用來賑災、養兵的錢!不是張啟那種貪官的贓款,你不能拿!”她頓了頓,語氣軟了幾分,“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你把銀子交出來,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張啟也能從輕發落。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葉青聽得頭都大了:“公主!我真沒拿!我要是拿了,天打五雷轟!”他心裡快哭了——他又不能說“我有八百萬兩但不是偷的”,總不能跟長公主說“我有個係統空間能藏銀子”吧?那不成了妖言惑眾?
“天打五雷轟?”李令月嗤笑一聲,“你要是怕天打雷劈,當初就不會偷張啟的銀子了。葉青,彆跟我裝了,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你身邊高手如雲,要藏八百萬兩銀子易如反掌,我也不逼你說藏在哪兒,隻要你把銀子交出來,我既往不咎。”
“公主,您怎麼就不信我呢?”葉青急得直跺腳,臉色漲得通紅,“這其中必有誤會!我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定是有人蓄意栽贓!”
“栽贓陷害?誰有本事栽贓陷害你?”李令月的語氣又冷了下來,“整個神都,除了你,沒人有這個能力。葉青,我最後跟你說一次,把銀子交出來,要麼,你就三天之內把銀子找回來。要是找不回來,你就賠我八百萬兩——你伯爵府的家底,應該夠賠吧?”
葉青一聽“賠八百萬兩”,差點暈過去——他係統空間裡的八百萬兩要是被搜走,那他這些年的“積蓄”就全沒了!可他又不能承認自己有銀子,隻能硬著頭皮反駁:“公主!您這是不講理!憑什麼我要賠?我又沒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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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什麼?就憑你有能力偷!”李令月也急了,聲音提高了幾分,“葉青,我知道你心裡的小九九,你以為你不承認,我就沒辦法了?我告訴你,那八百萬兩是朝廷的救命錢,要是找不回來,今年江南的賑災款、西北的軍餉都沒著落!你要是真拿了,就趕緊交出來,彆跟我在這兒裝糊塗!”
“我真沒拿!”葉青也來了脾氣,聲音也大了,“公主,您能不能冷靜點?八百萬兩銀子不是小數目,偷起來也得有個章法吧?我要是真偷了,怎麼可能一點痕跡都不留?這明顯是有高手作案,您應該讓六扇門去查,而不是在這兒逼我!”
“查?六扇門要是能查到,我還用找你?”李令月冷笑一聲,“葉青,我不管你怎麼說,我隻知道,三天之內,要麼你把銀子交出來,要麼你把銀子找回來。要是做不到,我就派人去你伯爵府搜——我就不信,八百萬兩銀子,你能藏到天上去!”
葉青心頭猛地一顫,冷汗順著脊背滑落。他強壓下內心的慌亂,聲音裡帶著幾分急切:“公主!我真沒有拿!您聽我解釋——”話尾幾乎帶上了懇求,“我可以幫您徹查此事,三天之內,定能揪出真正的竊賊,還我清白!”
“我不聽!”李令月直接打斷他,語氣強硬,“我給你三天時間,要麼交銀子,要麼找銀子。找不回來,你就賠!”她說著,對著門外喊了一聲,“來人!”
兩個禁軍立刻走進來,躬身行禮:“公主有何吩咐?”
“把葉侍郎‘請’出去!”李令月的聲音冷得像冰,“限他三天之內把銀子找回來,不然,就去他伯爵府搬銀子!”
“公主!您不能這樣!”葉青急得想上前爭辯,卻被禁軍架住了胳膊,動彈不得。他看著李令月決絕的背影,心裡又氣又急——這叫什麼事啊!自己明明是清白的!
被架出長樂宮時,葉青還在掙紮:“我真沒偷!公主您再給我點時間!我一定能查到!”可長樂宮的宮門“哐當”一聲關上,把他的聲音擋在了外麵。
站在宮門外,葉青氣得直跺腳,對著東方不敗吐槽:“這叫什麼事!我他媽剛結了個案子,就又被栽贓!八百萬兩啊!是誰這麼缺德,專挑我有‘前科’的時候搞事?關鍵是我真有八百萬兩!”
東方不敗也皺著眉:“這事確實蹊蹺,八百萬兩官銀,怎麼可能憑空消失?說不定真有人故意針對您。咱們得趕緊查,三天時間,要是查不到,長公主真的會去伯爵府搜的。”
葉青歎了口氣,摸了摸口袋裡王嵐給的傷藥,心裡更鬱悶了:“查肯定要查,可去哪兒查啊?戶部國庫守衛森嚴,連隻蒼蠅都飛不進去,能把八百萬兩銀子搬空還不留痕跡,這對手也太厲害了。”他頓了頓,又忍不住吐槽,“我就不偷銀子了,現在倒好,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回到伯爵府,江玉燕和上官燕聽說了消息,都圍了過來。上官燕立刻拔出劍,語氣堅定:“主公,要是長公主真的派人來搜府,我就跟他們拚了!”
“拚什麼拚?”葉青沒好氣地說,“咱們現在是清白的,不能跟朝廷動手。當務之急是找到偷銀子的人,還我自己一個清白。”他坐在椅子上,揉了揉太陽穴,“東方,你去查戶部國庫的守衛記錄,看看昨天有沒有可疑人員進出;上官燕,你去江湖上打聽,看看最近有沒有能悄無聲息搬空國庫的高手;江玉燕,你去六扇門找王嵐,讓她幫忙查線索——咱們分頭行動,三天之內,必須找到線索!”
“是!”三人齊聲應下,轉身就去安排。
葉青看著他們的背影,歎了口氣,心裡卻在琢磨:八百萬兩官銀,偷起來肯定需要周密的計劃,說不定跟之前的庫房失竊案有關?可之前的“無影手”是自己安排的,現在這起案子,明顯是真的高手作案。到底是誰,這麼針對自己?
他想著係統空間裡的八百萬兩銀子,心裡更糾結了——要是實在查不到,難道真要把自己的銀子交出去?那可是他這些年的“血汗錢”!不行,絕對不能交!必須在三天之內找到真凶,不然,不僅自己的名聲要毀,連王嵐那邊,都沒法交代。
夜色漸深,伯爵府的燈還亮著。葉青坐在書房裡,看著桌上的戶部地圖,眉頭緊緊皺起——這八百萬兩銀子失竊案,比他想象的還要複雜。而遠在長樂宮的長公主李令月,正看著桌上的密報,眼神裡滿是堅定:她堅信,葉青一定有能力找回銀子,也堅信,那八百萬兩銀子,就在葉青手裡。
這場圍繞著八百萬兩官銀的風波,才剛剛開始。葉青不知道的是,這起看似針對他的失竊案背後,還藏著一個更大的陰謀,一個足以動搖神都根基的陰謀。而他,已經被卷入了這場陰謀的中心,再也無法脫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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