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天啟十九年十一月初二午時
陽光穿透硝煙，灑在青州北境的曠野上。鎮北軍寨內的士兵們強打精神握著武器，目光緊盯著遠處越來越近的涼王援軍旗幟；而青州軍陣前，葉青看著斥候傳回的“涼王五萬騎兵已至八裡外”的消息，非但沒有絲毫慌亂，反而嘴角勾起一抹胸有成竹的笑。
“主公，涼王騎兵來勢洶洶，趙雲將軍的三萬輕騎怕是難以拖延太久。”呂布上前一步，語氣帶著幾分擔憂——鎮北軍雖軍心渙散，但加上涼王的五萬騎兵，敵軍總兵力已超十五萬，若燕王援軍再到，怕是要湊夠二十萬，而青州軍現有兵馬不過八萬，兵力差距明顯。
葉青卻抬手拍了拍呂布的肩膀，笑著從懷中掏出一疊泛著微光的卡片——正是係統兌換的9張神機營戰士召喚卡。“呂將軍放心，我早有準備。”他指尖劃過卡片，聲音帶著篤定，“這9張卡，每張可召喚五千神機營戰士，還附帶配套小炮。按明朝神機營的規製，小炮本就金貴，500人最多配3到5門，五千人算下來也就30門炮。4.5萬精銳加上咱們原有的八萬兵馬，總兵力已超十二萬，更彆說這270門神機營小炮，雖不及紅衣大炮威力強，卻比鎮北軍那些粗製濫造的土炮精準得多，足夠形成火力壓製。”
話音未落，葉青將9張召喚卡同時拋向空中。卡片在空中化作一道道金光，落地時竟瞬間彙聚成一支裝備齊整的軍隊——4.5萬名神機營戰士身著黑色勁裝，腰挎長刀，手持製式火銃，每五百人組成一個作戰單元，單元內錯落架著3門青銅小炮，炮身雖隻有水桶粗細，卻透著製式兵器獨有的精悍，炮身上還刻著清晰的“神機營”字樣。
這270門小炮，是按“500人配3門”的實戰比例配置，又能形成“火銃列陣+小炮支援”的經典神機營戰術。葉青看著這支憑空出現的精銳，對身邊係統配備的神機營統領下令：“神機營分為三隊，左隊1.5萬人帶90門小炮，去支援趙雲將軍，從側翼用小炮襲擾涼王騎兵，彆讓他們輕易衝鋒；中隊1.5萬人帶90門小炮，在紅衣大炮旁列陣，與紅衣大炮形成‘重炮破防+輕炮補漏’的火力網；右隊1.5萬人帶90門小炮，繞到鎮北軍寨後，用小炮封鎖他們的突圍通道，不求轟塌寨牆，隻求震懾。”
“末將領命！”神機營統領得令後，立刻指揮軍隊分赴各處。不過半柱香的功夫，青州軍的布防便煥然一新——正麵12門紅衣大炮居中，90門神機營小炮分列兩側，炮口齊齊對準鎮北軍寨門；左翼趙雲的3萬輕騎在外圍遊弋，1.5萬神機營戰士則在騎兵內側列陣，90門小炮架在土坡上，剛好能覆蓋涼王騎兵的衝鋒路線；右翼1.5萬神機營則在鎮北軍寨後築起簡易炮壘，270門小炮雖不算多，卻像一把把尖刀，死死卡住了敵軍的關鍵節點，十二萬大軍如鐵桶般將鎮北軍與涼王援軍的銜接處封死。
此時，涼王的五萬騎兵已抵達四裡外的曠野，為首的將領是涼王麾下的得力乾將李虎。他勒馬遠眺，看到青州軍陣中突然多了一支黑色軍隊，還架起上百門小炮，頓時皺緊眉頭——情報裡隻說葉青有紅衣大炮，卻沒提還有這麼多製式小炮！要知道，就算是朝廷正規軍，也未必能給一支軍隊配這麼多炮，葉青哪來的底氣？
而鎮北軍寨內的鎮北將軍，順著士兵指的方向看到青州軍陣中的小炮陣列，原本燃起的希望瞬間涼了半截。他身旁的副將臉色慘白：“將軍，那是神機營的製式炮！咱們營裡那幾門土炮，連人家的一半威力都沒有，這怎麼打啊？”鎮北將軍攥緊拳頭，指節發白——他在北疆戍守十年，自然知道神機營小炮的金貴，葉青能拿出這麼多，顯然背後有更強的支撐，二十萬兵力的優勢，似乎在這一刻成了笑話。
“涼王援軍已至，鎮北軍卻不敢出寨，看來是被神機營的小炮嚇住了。”葉青勒馬立在陣前，目光掃過敵軍陣型，對身邊的將領道，“傳我命令，派一支小隊試探性進攻，彆用太多兵力，重點看看他們對小炮的應對。”
很快，青州軍陣中衝出一支千人小隊——由七百步兵與三百神機營戰士組成，搭配6門小炮按500人3門的比例縮減）。小隊直奔涼王騎兵的側翼，在距離敵軍三裡處停下，6門小炮同時裝填火藥，炮口微微上揚。
“開火！”隨著小隊長的喝令，6枚炮彈呼嘯著砸向涼王騎兵的前陣，落在騎兵馬蹄前丈許處，炸開的泥土濺了前排騎兵一身。雖未造成傷亡，卻驚得戰馬紛紛刨蹄嘶鳴，不少騎兵手忙腳亂地拉住韁繩，陣型瞬間亂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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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見狀大怒，拔出長刀下令：“派兩千騎兵，把這支小隊給我滅了！不過幾門小炮，怕什麼！”
兩千涼王騎兵如潮水般衝出，馬蹄聲震得地麵發顫，手中的馬刀在陽光下泛著寒光。青州軍的千人小隊卻絲毫不慌，七百步兵迅速列成盾陣，三百神機營戰士則在盾陣後分成兩排——前排架起火銃，後排快速給小炮重新裝填。
“火銃齊射！”隨著喝令，三百支火銃同時響起，鉛彈如雨點般飛向涼王騎兵。衝在最前麵的幾十名騎兵來不及躲閃，紛紛中彈落馬，後麵的騎兵雖想繼續衝鋒，卻被倒地的戰馬絆倒，陣型更加混亂。
就在這時，6門小炮再次開火！炮彈精準砸在騎兵陣中，雖未直接轟倒多少人，卻將騎兵的衝鋒路線炸出一個個土坑，戰馬不敢往前踏，騎兵們隻能勒馬停下，眼睜睜看著青州軍的盾陣嚴絲合縫。
“撤！快撤！”李虎看著混亂的騎兵，心疼得直咬牙——他沒想到這6門小炮竟這麼難纏，不僅能打亂陣型，還能配合火銃形成壓製，再衝下去隻會徒增傷亡。
青州軍的千人小隊見敵軍撤退，也不追擊，有序退回本陣。這一輪試探性對戰，青州軍零傷亡，而涼王騎兵卻折損了近百人，戰馬數十匹，勝負一目了然。
曠野上，涼王騎兵的士氣瞬間低落。不少士兵看著青州軍陣中的小炮，眼神裡多了幾分忌憚——他們不怕刀槍，卻怕這能遠距離炸傷人的炮，尤其是那些製式小炮，準頭還這麼好。而鎮北軍寨內的士兵們，看到涼王騎兵連一支帶6門小炮的小隊都打不過，原本就動搖的軍心更是雪上加霜，不少人悄悄放下了武器，嘴裡嘟囔著“這仗沒法打了”。
李虎氣得臉色鐵青，卻不敢再輕易派兵進攻。他知道，葉青的神機營小炮雖不算多，卻用得極巧，剛好克製騎兵衝鋒，硬拚隻會吃虧。他隻能咬著牙，派人快馬去請燕王的援軍，心裡盼著等二十萬大軍集齊，用人海戰術淹沒青州軍的火力。
葉青看著敵軍按兵不動，心中了然——涼王是想等燕王援軍到齊再動手。他抬手示意士兵加強布防，對身邊的趙雲與呂布道：“涼王想等援軍，咱們偏不讓他等。趙雲將軍，你率輕騎與神機營左翼部隊，用小炮襲擾涼王的糧草線，彆讓他們安穩待著；呂將軍，你率步兵佯攻鎮北軍寨，讓神機營的小炮往寨牆上轟幾炮，重點是嚇住他們，彆讓他們支援涼王。”
“是！”兩人齊聲應下，立刻分頭行動。
陽光漸漸西斜，曠野上的風更冷了。青州軍的襲擾部隊開始頻繁出擊——神機營的小炮隔著老遠轟幾炮，打涼王騎兵一個措手不及；步兵則在鎮北軍寨前呐喊佯攻，小炮偶爾轟一下寨牆，雖沒造成太大破壞，卻讓寨內的士兵時刻提心吊膽。
涼王騎兵疲於應對襲擾，根本無暇顧及鎮北軍；鎮北軍寨內的士兵們則縮在寨牆後，連露頭都不敢，生怕被小炮砸中。箭樓上的鎮北將軍看著眼前的局勢，徹底絕望了——他知道，彆說等燕王援軍，恐怕不等援軍到，他的鎮北軍就會先在小炮的威懾下崩潰。
夜色漸臨，青州軍的營壘中亮起了燈火。12門紅衣大炮與270門神機營小炮在燈光下泛著冷光，雖數量不算誇張，卻透著讓人膽寒的威懾力。而鎮北軍寨與涼王騎兵的營地中，卻一片死寂——二十萬大軍的優勢，在葉青精準的火力配置與戰術布局下，竟成了徒有虛名的“紙老虎”。
葉青坐在中軍帳中，看著桌上的地圖，指尖劃過涼王與燕王援軍可能抵達的路線。他知道，試探性的戰鬥隻是開始，真正的決戰還在後麵。但他有十二萬精銳，有紅衣大炮與270門神機營小炮，更有係統作為後盾——彆說敵軍二十萬，就算再來二十萬，他也有信心用合理的火力配置，打贏這場北疆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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