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天啟二十年六月二十日未時,赫圖阿拉城外
陽光驅散晨霧,將赫圖阿拉城照得通體分明。這座後金“都城”被大盛軍圍得水泄不通——穆桂英的兩萬玄甲騎列陣城南,趙雲的五萬大軍守在城東、城西,花木蘭率領的八萬步騎則堵住城北出口,連一隻飛鳥都難從城中逃出。城樓上,努爾哈赤的旗幟依舊飄揚,卻沒了往日的囂張,隻在風裡蔫蔫地晃著。
“將軍,已圍城兩個時辰,努爾哈赤還是不肯投降,城樓上的守軍倒還在往城下扔滾木、射箭,看樣子是要硬撐。”親兵策馬來到穆桂英身邊,指著城牆上隱約可見的後金士兵,語氣裡帶著幾分焦躁。
穆桂英勒馬立於陣前,目光掃過城牆——牆體是夯土所築,不算堅固,卻足夠高,城下還挖了丈深的壕溝,此時溝裡已堆滿大盛軍之前攻城時留下的雲梯碎片和屍體。她抬手按住腰間佩劍,沉聲道:“努爾哈赤還在等援兵,咱們不能給他機會。趙雲將軍,你率兩萬大軍佯攻東門,多備雲梯、衝車,動靜越大越好,吸引守軍注意力;木蘭將軍,你讓人在北門備好火油,等東門開打,就往城牆上射火箭,假裝要燒城門;我帶玄甲騎繞到南門,找機會炸開城門——記住,隻許佯攻,不許硬拚,等守軍疲了,再找破綻。”
“好計策!”趙雲當即領命,轉身調兵。不多時,東門方向傳來震天的呐喊聲,數十架衝車撞向城門,雲梯密密麻麻地架在城牆上,大盛士兵舉著盾牌往上衝,城上的滾木、巨石如雨點般落下,喊殺聲、慘叫聲混在一起,聽得人頭皮發麻。
城樓上的努爾哈赤果然被吸引,親自跑到東門督戰,揮著彎刀大喊:“守住!都給我守住!科爾沁部落的援兵很快就到,守住城門,賞牛羊百頭!”守軍們被“援兵”和“賞賜”鼓動,拚死抵抗,箭雨一輪比一輪密。
就在此時,北門突然燃起大火——花木蘭的火箭射中了城樓上的了望塔,火焰順著木梁蔓延,很快就燒紅了半邊城牆。守軍們慌了神,不少人丟下武器去救火,北門的防守瞬間薄弱下來。
穆桂英抓住時機,立刻下令:“玄甲騎,隨我來!”她帶著五千玄甲騎繞到南門,這裡的守軍本就不多,又被東門、北門的動靜分了心,城牆上隻有寥寥數百人巡邏。穆桂英抬手示意,十名手持炸藥包的士兵悄悄摸到壕溝邊,將炸藥包捆在長杆上,慢慢伸到城門下方。
“點火!”隨著一聲令下,火折子點燃了炸藥包的引線,士兵們猛地將長杆推向城門,轉身就往回跑。隻聽“轟隆”一聲巨響,南門城門被炸開一個大口子,碎石、木屑飛濺,城樓上的守軍被震得東倒西歪,不少人直接從城牆上摔了下來。
“衝!”穆桂英手持梨花槍,一馬當先衝進城門。玄甲騎緊隨其後,如潮水般湧入城中,馬刀揮舞,朝著驚慌失措的守軍砍去。城樓上的後金士兵見狀,再也無心抵抗,紛紛扔下武器跪地投降。
東門的努爾哈赤聽到南門的爆炸聲,臉色瞬間慘白——他知道,城破了!身邊的將領拉著他的胳膊,急聲道:“大汗,快走!從北門逃,還有機會!”努爾哈赤如夢初醒,顧不得督戰,帶著幾百名親信往北門跑。
可剛到北門,就見花木蘭的大軍早已列陣等候。“努爾哈赤,哪裡走!”花木蘭手持長劍,聲音響徹戰場。努爾哈赤的親信們雖想護著他突圍,卻哪裡是大盛軍的對手,沒幾個回合就被斬殺殆儘。努爾哈赤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倒下,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索性拔出彎刀,朝著花木蘭衝去,卻被花木蘭一劍挑飛武器,反手架在脖子上。
“拿下!”花木蘭一聲令下,士兵們立刻上前,將努爾哈赤捆得結結實實。
此時的城中,戰鬥已接近尾聲。穆桂英的玄甲騎控製了主要街道,趙雲的大軍也從東門、西門攻入,正在清理殘餘守軍。不少百姓從家裡探出頭,見大盛軍不搶不殺,還幫著扶受傷的百姓,漸漸放下戒備,有的甚至主動給大盛軍指路,指認隱藏的後金士兵。
“將軍,努爾哈赤已被擒獲!”親兵跑到穆桂英身邊,興奮地彙報。
穆桂英點了點頭,卻沒放鬆警惕:“派人把努爾哈赤看好,彆讓他自殺。另外,傳我命令,全軍休整半日,明日一早,分兵去收服周邊的葉赫、烏拉部落——這些部落之前依附後金,若不儘快收服,恐生變故。”
趙雲策馬趕來,臉上帶著笑容:“穆將軍,赫圖阿拉城已破,努爾哈赤被擒,遼東的核心算是拿下來了!”
“隻是核心罷了。”穆桂英搖頭,指著城外遠處的草原,“遼東還有十幾個女真部落,有的在觀望,有的還藏著後金的殘餘勢力。咱們若掉以輕心,說不定會再生叛亂。”
花木蘭也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份從努爾哈赤府中搜出的密信:“你們看,這是努爾哈赤寫給科爾沁部落的信,說要聯合他們夾擊咱們。還好咱們破城快,不然等科爾沁部落的援兵到了,麻煩就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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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接過密信,看了一眼,眉頭皺起:“看來科爾沁部落也不能小覷。等收服了周邊部落,咱們得派人去科爾沁部落,要麼讓他們歸順,要麼就徹底打服——絕不能讓他們成為遼東的隱患。”
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在赫圖阿拉城上,城樓上的後金旗幟被降下,取而代之的是大盛軍的旗幟。城中的百姓開始清理街道,士兵們在城外搭建營帳,炊煙嫋嫋升起,一片戰後重建的景象。
遠在北平的葉青收到捷報時,正在與東方不敗商議江南商稅試點的進展。他剛展開捷報,眼前突然浮現出一道淡藍色的係統光幕,冰冷的機械音在腦海中響起:
【係統提示:赫圖阿拉城戰役結算——斬殺後金士兵3200人,得積分3.2萬積分)。】
【宿主原有積分:200.16萬積分。】
【當前總積分:200.16萬+3.2萬=203.36萬積分。】
葉青看著光幕上的積分數據,嘴角忍不住上揚。他收起光幕,將捷報遞給東方不敗,語氣帶著笑意:“好!赫圖阿拉城破,努爾哈赤被擒,遼東的大局算是定了!另外,咱們手裡的‘儲備’也多了不少,接下來支援江南、收服遼東周邊部落,都更有把握了。”
東方不敗知道“儲備”指的是係統積分,卻也從葉青的語氣中感受到了信心,點頭道:“放心,我這就把你的命令傳過去。有玄甲騎兵在,再加上三將的謀略,收服那些部落隻是時間問題。”
此時的遼東,夜色漸深,赫圖阿拉城的燈火慢慢亮起,映照著城內的安寧。這場破城之戰,雖拿下了後金的核心據點,擒獲了努爾哈赤,卻隻是平定遼東的關鍵一步——接下來,收服周邊部落、應對科爾沁部落、安撫百姓、重建城池,還有無數事情等著大盛軍去做。而隨著係統積分的入賬,葉青手裡的“底牌”也越發充足,平定遼東、推動全國商稅改革的道路,正一步步變得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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