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聽聞崔文子的應允,臉上綻放出驚喜的光芒。
他趕忙向前一步,對著崔文子深深地作了個揖,“多謝先生!先生大恩,林雲沒齒難忘!”
崔文子捋了捋胡須,“我最擅長的便是煉藥,在這方麵,我可是頗有心得。無論是什麼疑難雜症,隻要到了我手裡,我都能依據病症,精心配置一副藥,保證藥到病除!”
“先生,這煉藥之術如此神奇,我也想學!我渴望像先生一樣,能用這神奇的醫術和煉藥之法,治病救人,懸壺濟世。”
“那好吧,我看你心誠,便給你個機會。我如今正在研製一種能使人青春保持更久的藥,你就先在旁邊幫我打打下手,從最基礎的學起。”
自那以後,林雲便開始了學醫之路,同時,他還努力地學習大秦的文字。
每日清晨,天還未亮,林雲便來到崔文子的藥房,將藥材擺放整齊,把藥爐擦拭得一塵不染。
崔文子開始教他辨認各種藥材,每拿起一種藥材,崔文子都會詳細地講解其性味、功效、生長習性以及在藥方中的作用。
林雲全神貫注地聽著,眼睛緊緊盯著藥材,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遇到不懂的地方,他便虛心請教,崔文子也總是耐心解答。
在煉藥時,林雲更是不敢有絲毫懈怠。
他認真觀察崔文子的每一個動作,從研磨藥材的力度,到控製火候的技巧,他都牢記於心。
崔文子也會時不時地停下來,手把手地教他,糾正他的錯誤。
林雲學得極為刻苦,常常在藥房裡一待就是一整天。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雲對醫術和煉藥的了解越來越深入。
崔文子看著他的進步,非常欣慰。
五天匆匆而過,這五天裡,林雲沉浸在醫學的奇妙世界中,每天都收獲滿滿。
這天上午,太陽剛出來,易小川匆匆趕來。
他人還未跨進門檻,聲音卻先到了,“老崔,老崔,我有急事找你!”
此時的崔文子正擺弄著一些瓶瓶罐罐,“去去去~我正在研製一種新藥,你可彆小瞧了這藥,往臉上一抹啊,保準能讓人容光煥發,比那些胭脂水粉可管用多了!”
易小川哪有心思聽他講這些,“老崔,我可沒時間跟你研究什麼化妝品,你趕緊看看這個!”
說著,他展開一張告示,告示上寫著宮中的麗妃身患重病,秦始皇正廣尋天下名醫為麗妃診治。
崔文子瞅了一眼告示,“就這啊,一大早我就瞧見街上有人可勤快了,吧唧吧唧,跟趕投胎似的,屁大點功夫,整個鹹陽城就讓他們給貼滿了。這告示,看著就跟狗皮膏藥似的,到處都是。”
他一邊說著,一邊還揮了揮手,滿臉的不以為然。
易小川皺著眉頭,疑惑地問道:“那你怎麼還無動於衷啊?這麼大的事兒,你就一點都不著急?”
崔文子卻不緊不慢,反問道:“哎,不對,你乾嘛跟著這麼大的急呀?難不成這事兒跟你有啥關係?”
“我一兩句話說不清楚,總之你一定要幫我,我知道,在這個世上,隻有你可以救得了她。”
崔文子聽了,微微歎了口氣,伸出手指,一根根扳著說道:“可我聽說,去看病的那些禦醫可沒有一個囫圇個喘著氣出來的。我一不圖錢財,二不圖官爵,我乾嘛冒這麼大的風險啊?讓我去的話,你總得給我個理由,說服我吧!”
易小川連忙說道:“你以前不是說過嗎?越是難治的病,你就越想治,這次麗妃得的可是瘟疫,算是最難最難的疑難雜症了。”
崔文子聽後,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倒算是一個像樣的理由!”
說著,他看向易小川,伸出三個手指,“不過你要能辦成三件事,說不定我就會去!”
“行,就算是一百件我也答應你!”
“彆高興得太早了,這三件事,隨便一件就能把你難倒,信不信?”崔文子說著,挽了挽袖子,“咱們說這第一件事啊,我需要一小瓶馬血。”
說著崔文子拿出一個小瓶子,在易小川麵前晃了晃。
易小川連忙伸手去接,轉身離開。
“停停停,我要的這個馬血,可不是來自一般的普通的馬,你們聽說過咱們大秦第一良駒‘汗血寶馬黑風’嗎?”崔文子叫住易小川,“那可是蒙恬蒙大將軍的坐騎,真是日行千裡,夜行八百!那家夥,嘿嘿嘿!”
“你要蒙恬坐騎的血?”易小川瞪大了眼睛,猶豫了一瞬,便咬了咬牙,堅定地說道:“好,我去取來!”
林雲問道,“小川,需要幫忙不?”
“不用了,謝謝林哥!”易小川揮揮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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