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任我行下毒了!”雪千尋恨恨道。
“錯!東方不敗隻是敗在了‘情’字上!”林雲說道。
“情?”雪千尋疑惑。
“東方不敗將葵花寶典修煉到極致,導致他的身體出現了一些變化,他從男人變成了女人。並且,他認識了華山派大弟子令狐衝,還漸漸愛上了他!而任我行的幫手中,就有令狐衝!”林雲說道。
不可能!雪千尋尖聲叫道,教主愛的人是我!是我!
令狐衝刺了他一劍,任我行趁機使出吸星大法......林雲的聲音很平靜,最諷刺的是,墜崖時,東方不敗將令狐衝推了上去,自己卻......
夠了!雪千尋歇斯底裡地打斷,我不信!一個字都不信!
“隨你信不信,我的話說完了,也該走了!”林雲說著騰空而起,“告辭!”
黎明時分,雪千尋僵立在船頭,晨曦勾勒出她蒼白如紙的側臉,那雙曾睥睨風浪的美眸,此刻空洞地望向灰暗的遠方。
林雲的話語如同附骨之疽,在她腦中反複啃噬,“他敗在了一個‘情’字上…他愛上了令狐衝!”
一夜煎熬,那些被刻意忽略的、屬於教主的微小異常——那過於柔滑的嗓音,偶然流露的、與殺伐之氣格格不入的幽怨眼神,甚至觸碰時那微涼而過分細膩的指尖觸感——此刻都化作無數細針,密密麻麻刺向她搖搖欲墜的信念。
心口像被無形的手狠狠攥住,每一次呼吸都牽扯著撕裂般的鈍痛。她挺直背脊,指尖卻深陷冰冷的雕欄,幾乎要嵌進木頭裡去。
海風卷過,帶來刺骨的腥鹹,吹不散她眼中沉沉的血絲。
“教主…”她無意識呢喃,聲音出口便被風撕碎,輕得連自己都聽不清。
“前方有東西!”桅杆上了望的水手突然嘶聲大喊,打破了死寂。
雪千尋瞳孔驟然收縮,目光如利箭般射向水手指引的方向。
海天交界處,一個模糊的黑點沉沉浮浮,被渾濁的浪頭無情地拋擲。
“放舢板!”她聲音冷硬如鐵,不帶一絲波瀾,唯有緊握欄杆、指節泛白的手泄露了內心的驚濤駭浪。
小艇破浪而去,很快拖回一個的穿著官服男人。
那人被水手七手八腳抬上甲板,濕透的官服緊貼在身上,勾勒出精悍卻傷痕累累的軀體。
他雙目緊閉,嘴唇青紫,胸口一道猙獰的掌印邊緣泛著不祥的黑紫色,海水混合著暗紅的血絲不斷從他口鼻中滲出。
“教主,我們在他身上發現了一個腰牌!”屬下遞上來一個腰牌,向雪千尋彙報。
雪千尋接過腰牌,看到上麵有一個“顧”字。
“難道他說的都是真的?”雪千尋喃喃道。
恍惚中,林雲的聲音又一次在她耳畔炸響:“……顧長風……被打傷扔進海裡……這幾天就會飄到你船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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