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周家父子被放了出來。
周正擔心當年謀害林母的事情被抖摟出來,去問了林月紅的情況。
他想著,她要是被判刑了,下到農場去改造,也就不會礙著自己什麼事了。
誰想,一打聽才知道,林月紅的家人來交了贖金,人已經出去兩天了。
“賤丫頭!”
周正惡狠狠的罵著。
他和他爹也顧不上什麼洗澡除晦氣,就滿城裡找起了林月紅。
裴禁動用了自己的人脈關係,很巧妙的讓周正打聽到,最近招待所裡住了一個出手特彆闊綽的年輕姑娘,還是坐著軍區牌照的小轎車去的招待所,一看就是大人物家的閨女過來辦事了。
打聽到這些,周正前所未有的確認,林月紅這個賤人,背叛了他們父子。
不僅泄露了林母之死的真相,還和林月盈一起合謀,拿走了家裡那一千多塊錢。
特麼的。
他們父子吃牢飯,斷了胳膊,碎了骨頭,她一個小賤人在招待所裡吃香的喝辣的。
不過看現在的情況,應該是價錢沒談妥,不然給林月盈拿到了證據,他們父子哪可能輕易走出派出所。
“爹,不弄死她,早晚會賣了咱們。”
“要是那個老娘們的死被翻出來,我們兩個就完了。”
周偉用兜裡不多的錢,換了瓶酒,醉醺醺的說:“再弄死一個,不更有可能被發現嗎?”
“招待所裡也不好動手。”
周正心裡已經有了盤算,“那就把她叫到郊外去。”
“月黑風高,夜深人靜的,那個小賤人必須死。不然裴家的錢砸下去,那個愛慕虛榮的小賤人一定會徹底反水。”
周正打定了主意,就給招待所的前台送了一封信給林月紅。
夜半三更,林月紅瑟瑟發抖的去了城郊。
她帶了圍巾,蒙著臉,手裡握著一把水果小刀,心裡卻在突突。
林月盈說,現在周家父子恨透了自己。
因為她透露給周家父子,自己不僅泄密還拿了錢。
她還說,周家父子一定會找機會約自己見麵,趁機弄死自己。
林月紅不想來,也不願意相信林月盈的鬼話。
可林月盈威脅了,不赴約,就去派出所那邊把罰金撤回來,讓她回去坐牢。
沒有辦法,林月紅隻能硬著頭皮去了城郊。
破敗的道路,泥濘不堪,甚至好像還能聽到狼叫聲。
林月紅越走越害怕,最後跪坐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周正如鬼魅般,從暗處竄了出來,手裡拿著鐵鍬就掄了過去。
林月紅求生欲十足,加上他右手有傷,這一鐵鍬被躲了過去。
“爹。快幫忙。”
周正喊著,周偉的酒瓶子直接砸在了林月紅的頭上。
鮮血流下,林月紅驚慌失措的尖叫。
“不要殺我。”
“我沒有泄密。”
“都是林月盈。”
周家父子一個用繩子勒住了她的脖子,一個用力的按住她的手腳,不讓她掙紮。
“你不死。早晚會說出去。”
周正惡狠狠的說著,勒繩子的手更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