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時宜的敲門聲,讓林月盈心虛的縮回了小手手。
裴禁親了親她的臉頰,去開了門。
裴母笑吟吟的瞧著紅了臉的兒子和兒媳婦,“小禁,建國來了。”
說著,裴母歎了口氣,“他狀態不太好,說要當麵跟你和月盈道歉。”
裴禁點了點頭,站在二樓走廊喊道:“建國,我和你嫂子請你吃飯,去國營大飯店。”
“裴哥。”
鐘建國有些的尷尬,明明是他被一個心機女給騙了,還差點害了好兄弟的婚姻。
“裴哥,不合適。還是……”
裴禁已經拉著林月盈的手下了樓。
一手搭在鐘建國一身,一手摟著林月盈,他半個字不提唐寧的破事,“我馬上去農村了,除非你覺得我不是軍官了,瞧不上我了?”
“怎麼會?”
鐘建國否認,裴禁拍了拍,“這不就得了,走,吃飯去。”
裴禁給了票子,買了熱乎乎的大肉包子,要了一斤米飯,兩個玉米餅子和兩個炒菜。
大肉包子是給林月盈的,他把熱騰騰的包子塞進了小女人手裡,“你太瘦了,補補。”
林月盈小口咬了肉包子,鮮嫩美味的湯汁,溜進了嘴角。
大肉包子好香,真好吃。
裴禁眼底帶著笑意瞧著林月盈。
鐘建國心事重重的啃起了玉米餅子,一個玉米餅子啃下去,他突然站了起來,同裴禁和林月盈鞠躬。
“裴哥,嫂子,對不起。”
他聲音洪亮,裴禁拉著他坐下,“叫你出來吃飯,就是不怪你。不過我也醜話說在前麵,你要是還和這樣的女人處對象,那咱倆也就掰了。”
“唐寧給我媳婦委屈受,我這個人記仇。”
鐘建國苦笑,“裴哥,我要是還和唐寧好,我就是個大傻子。來給你和嫂子道歉前,我就和家裡說清楚了,也給唐家寫了信,講清楚以後斷了。”
裴禁和鐘建國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
說著說著,鐘建國突然委屈了,“你說我這一米九的大高個,工作也不差,出身也是根正苗紅的。唐寧怎麼就瞧不上我,非要這樣。”
“她是讀過幾天洋書,可那是資本主義思想,是糟粕。我這麼有思想又上進,她可是實打實的資本家小姐。怎麼就這麼對我,把我當個烏龜王八蛋給玩了。”
鐘建國快哭了。
明顯一純愛戰士被心機女騙了。
誰讓他是裴禁的好兄弟,林月盈組織下了語言,已經準備安慰他了。
可裴禁這個時候,噎死人的來了一句,“因為我更優秀。”
鐘建國更紮心了。
“鐘建國同誌。”
林月盈叫了他。
“嫂子?”
鐘建國更嫉妒裴禁了,他有老婆有孩子,老婆是個大美女,說話還溫溫柔柔的。
他都這麼好了,還嘲笑自己。
“你的這個想法是不對的。”
“啊?”
鐘建國懵了。
“唐寧和你處對象,也不是為了和你結婚。不然早就跟你領證了。”
“所以這個人,不以結婚為目的,單純對你耍流氓。你不能能按正常人的觀念,去衡量流氓的行事準則。”
“女流氓也是流氓。”
“你想她看上你,選擇你,回應你,就跟你去玉米地裡,想收獲西瓜一樣,這事兒就不可能。”
“而且你也不能因為遇到女流氓,就對自己不自信了。你是很受歡迎的,不信你回家問問叔叔阿姨,是不是排著隊的有人要給你介紹對象?”
鐘建國有被安慰到,他從林月盈口中聽到了很多新奇的觀念。
突然,他就釋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