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裴禁怎麼會這麼問,這麼懷疑自己?
還好她之前對表情管理下過苦功夫,不然現在就掛相了。
看向裴禁,林月盈不解的搖頭,“老公,你怎麼會這麼想我?”
裴禁說起了那天晚上,唐青山手表消失又出現的事情。
林月盈利用上麵的猜測反駁,“你也說了,上麵都懷疑是障眼法,是湯為民要跑路提前轉移資產的手法。”
“我去了嶽母的房子。”
裴禁望著林月盈的眸子,“家裡空了。”
林月盈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果然枕邊人最難防。
“啊?”
林月盈故作詫異,“怎麼會這樣?那是媽媽的房子,都是媽媽的東西。我沒有保護好媽媽的屍骨,還害她家裡也被搬空了。”
“該死的唐為民,該死的唐家人。媽媽在的時候,就百般算計迫害,媽媽都去了這麼久,還要做這種事情。”
“唐家都夠有錢的了,為什麼還不放過媽媽那點東西。”
突然林月盈不哭了,“老公,你說媽媽當年離開唐家,會不會帶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才讓唐家一直有關注媽媽的情況,媽媽去世後還專門挖墳搶骨。有沒有可能,什麼骨頭能旺唐家,都是幌子?”
林月盈一邊說,一邊看著裴禁。
裴禁眼裡的懷疑之色,一點點褪去。
他有些自嘲的笑了。
他怎麼會有那麼詭異的想法呢?
唐家明明才更可疑。
何況林月盈就算真有手段,搬空了唐家,搬空後東西都去哪裡了。
物質是守恒了,不會無緣無故消失。
“對不起,月盈。”
幫小女人擦去了眼底的淚痕,裴禁都有些後悔。
他為什麼要懷疑?
為什麼要問出口?
他都對林月盈有秘密。
林月盈當然也可以對他有秘密了。
何況這一問,還把她惹哭了。
他嘴笨,不知道怎麼哄好林月盈,就隻能輕輕的吻著淚珠。
抱緊了懷中的小女人,一遍遍輕輕的說著對不起,輕輕的吻去淚珠。
窩在裴禁懷裡,林月盈很是心虛。
她過關了,卻覺得辜負了裴禁對她的信任。
係統和空間的事,沒法說。
說出來搞不好就是怪物被解剖了。
還是想辦法以後加倍對他好吧。
這樣想著,瞧著裴禁那張臉,林月盈就有些的控製不住自己的小手。
夜深了,裴禁拉著林月盈的小手,兩個人緊緊相擁。
林月盈麵紅耳赤到幫了裴禁,直到天快亮了,才睡著。
裴禁神清氣爽的離家去工作,卻聽到了一個不太愉快的消息,
柳紅流產後,一直被停職的路言,處理決定下來了,也是下放到農村。
跟裴禁一樣,去溝子村。
吳師長這麼安排,也是有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