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盈演了起來,裴禁眉頭舒展開來。
良辰美景的,他再去想王大勇,七叔公那些老爺們,就太不識趣了。
壓了下去,他說:“寶寶,我賣力證明,我隻有你,隻要你……”
林月盈沉睡,裴禁卻保持著清醒。
王大勇這個變數,他必須琢磨明白。
不過七叔公這個老狐狸,都被他拿槍指著了,他和林月盈回來的時候,還沒像沒事人一樣,保持和藹慈祥的關心他們兩口子。
黑鷹組織不簡單,連溝子村裡的一個聯絡員,都有如此城府。
還有林月盈說的,那個突然食物中毒的祝嬸子。
如果路上有這一茬,rose的人想帶走林月盈,絕無可能。
那個祝嬸子也是黑鷹組織的人?還有另有其他同行的人,隸屬於黑鷹組織給祝嬸子下了毒?
還是他們吃飯的飯店出了問題?
溝子村的水很深,這個鎮子的水也很深。
明天最好有機會,再和胡大夫深談一句。
林月盈自然而然的翻身,小手軟糯的搭在了裴禁懷裡。
裴禁嘴角上揚,捉著小手,也閉眼睡覺了。
七叔公發揚人道主義精神,帶著在鎮上的人,一起去探望了食物中毒的祝嬸子。
一路上,對裴禁和林月盈的態度,一如往昔,沒有絲毫破綻。
他們到了醫院,就少不得同王德發和田翠芳兩個人碰上了。
王德發頂著大黑眼圈,頭發白了一片,手裡的老煙槍都磕碎了一塊。
他嗓音啥樣的跟七叔公問了個好。
田翠芳卻是曾經的,撲向王大勇去撒潑。
“你和黑心的,大強就是被你害的。你這個缺德的,你要是早點拿錢,大強早就救了回來。”
王大勇不慣著田翠芳,躲閃了開去。
田翠芳撲空,不甘心的又用頭去撞林月盈。
裴禁沉著臉,一把就掐住了田翠芳的脖子,生生的掐的她上不來氣,麵色慘白的掙紮著。
推開了這個老婦人,裴禁麵露凶光的道:“我最後說一次,誰傷了我媳婦,我就要誰的命。”
“這話,我裴禁說到做到。怎麼打死的熊瞎子,就怎麼打死傷了我媳婦的人。”
“不要命了,就來試試。”
裴禁這警告的話,同樣說給七叔公聽的,
七叔公聽懂了,打著哈哈,“小裴同誌,冷靜,你媳婦和孩子都指著你呢。”
裴禁嘴角勾起了一抹發狠的笑容,“我都下放了,爛人一個,添條人命怎麼了?”
“小裴同誌。”
七叔公歎氣,嚴厲看向了王德發。
王德發當眾給了田翠芳一巴掌,“敗家娘們,頭發長見識短,滾進去,彆出來丟人。”
王德發還是村長,他以村長的身份跟裴禁和林月盈道歉。
林月盈站在那,身子搖了搖,就暈倒在了裴禁懷裡。
裴禁臉色更難看了。
田翠芳雖然被打得躲回了兒子的病房,可卻時刻留意著外麵的情況。
看到林月盈暈了,跳著腳就出來了。
“不帶這麼碰瓷的,還要臉不。”
“這可和我沒關係。”
“不賴我!”
田翠芳的脖頸子,還生疼。
剛才的裴禁,哪是那個來到村裡,文質彬彬有禮貌的小夥子。
這分明是個殺神!
她這麼怕,被林月盈這麼賴上了,裴禁把自己給打了。
田翠芳索性哭天搶地的坐在了地上,“殺人了!”
“救命啊。”
“下放分子祈福中下貧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