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討論美食怎麼做的時候嗎?
不過也好。
反正小張和小王兩個,去清點村集體的雞了。
這一來一回,也得不少時間。
與其聽那個女知青胡言亂語,還不如隨便聊點輕鬆的話題。
趙所長配合的問,“那怎麼做鮮香多汁?”
七叔公很有深意的,看了裴禁一眼。
趙所長到底不知道,裴禁瘋起來是個有多瘋的人。
看吧,那個汪文茜,嗬嗬……
裴禁一臉正色的說:“烤牛舌的精髓,再無牛舌的新鮮程度。”
“現割現烤的牛舌,才更美味。”
“先固定住牛舌,再用鋒利的刀,片下適中的厚薄,最後放上調味料,放在火上炙烤就可以。”
“比如那位知青的舌頭,大概就能烤個三片左右吧。”
原本,裴禁說的那些,也沒有細節,就是簡單的陳述事實。
聽起來,也不算是血淋淋的。
可偏偏,他最後把例子舉在了汪文茜身上。
一下子,就有了具象化的場麵。
不僅汪文茜本人,其他人也在她身上,帶去了一下方才,裴禁說的,現割舌頭現烤的畫麵。
血淋淋的感覺來了,而且很有畫麵感。
汪文茜被嚇得,緊緊的閉了嘴,很是驚恐的瞧著裴禁。
明明,她覺醒的重生後記憶裡,裴禁根本不是這樣一個人的。
怎麼會這麼凶狠?
一定都是林月盈這個惡毒資本家小姐帶壞的。
看來,那個資本家小姐死了以後,她的改造裴禁的思想,把他重新培養一下。
做人,不能這麼暴力。
怎麼能因為彆人說話,就要割舌頭。
而且她說的,還都是實話。
饒是七叔公和趙所長這樣的人,也因為想象了一下,烤汪文茜舌頭的畫麵,乾嘔出了聲來。
裴禁還是一身的正氣,一臉的正色,“要是有牛,我就親自給大家弄烤牛舌了。剛才就是舉個例子。”
這真的是舉個例子嗎?
趙所長不太信的去看裴禁。
要不是上麵強調過他的身份,還有他的家庭,他很難把說這種話的人,跟自己同誌聯係起來。
不過看到裴禁的妻子,林月盈同誌正微笑著看著自己丈夫。
她笑的嬌嬌美美的,給人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再看旁邊的大娘和懷孕的年輕媳婦,也是一副當裴禁開玩笑的樣子,並不恐懼
好吧,看起來這麼正派的人,應該確實是舉個例子。
可能是怕大家領悟不到牛舌最適中的厚度吧。
趙所長自洽了。
汪文茜還記得,裴禁一下一下電路老太的場麵。
她渾身發冷。
明明林月盈就不檢點,如同那些資本家一樣,私生活都爛透了。
可偏偏裴禁不信,還護著她。
算了,多說無益。
總有一天,裴禁會醒悟過來的,就跟前世一樣,看透了惡毒前妻的真麵目。
再說,裴禁現在這個樣子,搞不好真的會割她舌頭。
她閉嘴不言。
就算坐實不了,林月盈是個破鞋。
還有偷雞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