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茜不可置信的瞪著眼睛。
一張因為說不出話還著急的猙獰麵容,在這一瞬間凝固了。
她醜陋的,讓林月盈擋住了眼睛。
看醜東西,影響肚子裡孩子的胎教啊。
如果汪文茜能發出聲音,她一定會不停的呐喊:惡毒!真惡毒!
隻可惜,她發不出聲音,隻能在心裡,恨恨的想著。
林月盈還真是惡毒人設不倒。
居然被她想出這麼不要臉的手段。
放一個錄音小喇叭在考場外,那豈不是附近幾個村子的人,都能聽到喇叭裡的錄音。
還有她那些自私又薄涼的同學們。
他們懂什麼?
他們就來作證。
明明林月盈隻是一個前妻,一個惡毒前妻。
她,汪文茜,是重生女,不是小三,沒有勾搭有婦之夫。
汪文茜氣急敗壞,整個人都如同癩蛤蟆一般,胸膛不斷的欺負,腮幫子氣得鼓鼓的。
因為說不出話,她氣得大腦中一片片的空白。
林月盈可不管汪文茜為什麼說不出話來,隻是淡淡的笑了,“誰幫忙跑個腿,請一下王德發和王大強過來。”
“誰幫忙跑一趟,我給他兩塊錢的跑腿費。”
裴禁開口,加了價碼。
雖然家裡的錢,都是林月盈在管。
而且不考慮他在港城擁有的資產,他也大概知道,自己家裡絕不會缺兩塊錢。
自家寶寶一會兒要去參加考試。
他要負責做早飯和送考。
裴禁自然不會做任何影響考試的事情。
林月盈那邊,又需要他來撐腰。
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錢開路。
對麵知青點的同學,一共有七個人,可小學老師的崗位隻招一個人。
就算他們七個人都去參加了考試,就算林月盈沒有考上。
他們中也會有六個人拿不到工作。
對考試沒什麼信心的人,當然可以選擇要兩塊錢。
而且現在時間還早,來回快一點,不僅兩塊錢賺了,考試也能照樣參加。
果然。
裴禁話音落下。
就有三個知青點的男同學站了出來,表示願意去帶句話。
汪文茜隻覺得,又一次親身體會過了知青點裡,所謂同學的自私薄涼。
他們才是高中同學,還是一起下鄉的知青。
她的同學,眼皮子就這麼淺,為了兩塊錢,就要把王家父子叫來。
王德發就是個擺譜的大家長,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和痛苦。
王大強就是個二流子、瘋子和變態,動不動就動手打女人。
不行!
要考試!
不能被他們破壞了今天的大事情。
汪文茜翻出了自己帶的草稿紙,強忍著內心的憤恨和屈辱。
她寫下一行字:我走,還不行嗎?
雖然隻有六個字和兩個標點符號,卻表達了她內心的不甘與不滿。
林月盈隨意的晃了晃手裡的擴音小喇叭,“到了考場,也麻煩你老實一點。”
“彆想著作弊,也彆想著幫彆人作弊。”
“大家都會盯著你看的。”
林月盈笑盈盈的說著。
那麼風輕雲淡,那麼氣定神閒。
汪文茜狠狠的咬著嘴唇。
要不是當初林月盈這個惡毒前妻,算計她被老鼠夾夾斷了手和腳。
還因為這個惡毒的資本家小姐,滿心都是剝削人民,不肯給她好吃的,還讓大家認定她是個小偷。
她也不會背上黑檔案,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明明能有一個好工作,卻隻能通過作弊的方式,幫彆人拿到。
林月盈!
這個不要臉又惡毒的女人!
走著瞧!
她,汪文茜,重生女,還有係統,一定會有辦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