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瑩也說:“我說為啥季姐能順利跟應輝離婚呢,原來還有這一手。”
應輝從小就是個潑皮,來混的最是一把好手,加上以前總有爹媽給他善後,在外頭橫行霸道慣了。
現在季嵐在外麵做生意明顯賺得比較多,應輝很多在外頭的欠賬也都是季嵐在還,這麼個大血包在的情況下,想要讓應輝簽字同意離婚,財產方麵還是真的按法律規定來分的,這就一定不是那麼簡單辦到的。
季嵐還是有點本事啊。
“之前我們報警也報了,讓他們去打官司,他們估摸著也去谘詢過,想靠這種方式達成目的的可能性太小了,”陶瑩又說,“所以隻能繼續騷擾來混的,明知道有這層血緣關係在,咱們報警派出所的同誌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
所以就得來橫的,讓他們知道繼續這樣耍無賴沒用!
他們一家人正說著,忽然門鈴又響了。
這次陶瑩很謹慎:“你先看看是誰再開門。”
她今天就是誤以為是季嵐去而複返,門開得太輕易了。
於是項安國起身過去,從貓眼裡先看了看外頭的人是誰。
項安國其實也有日子沒見過陶信厚了,他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隻回頭說:“是位大爺。”
大爺?
“我來看看!”
項修竹看完之後也不認識。
門外的敲門聲還在繼續。
陶瑩朝丈夫伸手:“扶我去看看!”
看完之後的陶瑩:“……是我爸。”
這門到底開還是不開?
項家父子倆看著陶瑩,陶瑩最後說:“不開,他能找過來,跟我媽他們肯定是一夥的。”
項修竹也說:“我姥爺最會甩鍋了,到時候說都是我姥兒一個人的主意,來一招棄車保帥,繼續賴上您!”
就連這麼半大的孩子都能看出來,誰隻是倀鬼,誰才是始作俑者。
陶瑩最後在丈夫兒子的攙扶下回到了沙發上坐著,並且給物業打了個電話。
物業的工作人員來得很快,沒過多久敲門聲就停了。
季嵐過了一會兒也給他們發消息,大概意思就是建議他們還是搬回去住,這裡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又是商業性質的,不能阻攔誰進出,這樣住下去對安全性不是很好的保障。
她找來的那些魁梧大漢,也不能真的時時刻刻守在他們身邊。
陶瑩也是個說乾就乾的性格,很快就通過中介聯係了租戶,商量好了退租時間。
在此之前,這個房子繼續住下去確實會不太方便。
她對項修竹說:“兒子,你到時候先上……”
但項修竹很快就打斷了她:“媽,做錯事兒的又不是咱們,憑啥永遠都是咱們在躲躲藏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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