隕星大陸的晨光剛漫過皇宮後院的劍樹,沒過多久境界來到劍尊境的葉遠就被蘇淺淺的賬本拍醒了。
“葉遠哥!你看!寒霜皇朝的靈玉礦分成少了兩成!”蘇淺淺把賬本攤在他胸口,筆尖戳著“虧損”二字道:“今天必須去要回來,不然咱們寶寶的星係玩具又得推遲!”
葉遠揉著眼睛坐起來,剛想應承,趙鐵柱扛著玄鐵床板從門外衝進來,床板上還沾著昨晚藥罐子炸爐的黑渣:“幫主!俺把‘劍尊急救床’改好了!加了靈棉墊,砍人累了能躺,還能擋邪物!”
他剛把床板往地上一放,床底突然“滋啦”冒火星——昨晚塗的“防瘴漆”沒乾透,沾了劍樹的露水就短路,把床板上的劍紋都烤焦了。
“俺的娘!咋又漏電?”趙鐵柱急得直跳腳,李大嘴舉著烤架跑過來,鐵鏟上串著剛醃好的“劍尊早餐串”:“幫主!先吃串肉再算賬!俺加了靈棗泥,吃了有力氣要賬!”
赤血龍獅也湊過來,尾巴掃得烤簽叮當響,趁李大嘴不注意偷叼了串,結果被燙得直甩頭,肉串掉在小劍寶腳邊。
五歲的小劍寶穿著迷你劍帝袍,攥著半透明的小劍帝劍,一口就咬掉半串,油汁蹭得下巴全是:“爹!肉甜!比娘的毒粉甜!”
蘇淺淺瞪了兒子一眼,剛想教育,院門外突然跑來個氣喘籲籲的信使,手裡舉著封染了綠霧的信:“葉劍尊!不好了!偏遠的‘青霧鎮’遭‘腐骨瘴’侵襲,劍修們都扛不住了!”
葉遠接過信,指尖剛碰到信紙,就感覺到一股陰冷的邪氣——比青玄的邪霧淡些,卻帶著腐肉的腥氣。
“腐骨瘴?”他挑眉,隨手把信遞給蘇淺淺道:“淺淺,你怎麼看?”
蘇淺淺翻了翻隨身攜帶的《毒經》,指尖在“瘴氣解”那頁劃了劃:“簡單,配點‘清瘴散’就行,就是得要青霧鎮的‘靈心草’當藥引。”
“那還等啥?”趙鐵柱扛著玄鐵床板就想往外衝,卻被葉遠攔住:“彆急,先把你的床修修,彆到了鎮上把人電到,比瘴氣還嚇人。”
藥罐子抱著丹爐跑過來,綠色藥霧順著縫往外冒:“俺的‘防瘴丹’成了!炸了七十九爐,吃了能防腐骨瘴,還能讓胡子變綠……不對,是讓氣色變好!”
他剛想把丹爐遞過去,爐蓋“砰”地彈開,一顆黑丸子飛出來,正好砸在趙鐵柱的胡子上——瞬間染成了翡翠綠。
“俺的胡子!”趙鐵柱急得直薅胡子,李大嘴笑得直拍大腿:“綠胡子好看!像青霧鎮的靈心草,到了鎮上還能當路標!”
葉遠無奈地搖了搖頭,拎起小劍寶,牽著蘇淺淺往外走:“彆鬨了,先去青霧鎮,要賬的事回頭再說。”
出發時的陣仗活像“遠劍幫春遊”:趙鐵柱扛著漏電的玄鐵床板走在最前麵,床板上躺著小劍寶的迷你木劍;李大嘴扛著烤架,時不時往路邊扔塊肉乾,說是“給瘴氣留口糧”。
藥罐子抱著丹爐,綠色藥霧飄了一路,把路過的邪草都染成了綠色;蘇無敵扛著玄鐵劍跟在後麵,劍上的光紋亮了亮,卻故意板著臉:“老夫……老夫跟你們去,不是擔心你們,是怕你們把青霧鎮的靈心草采光,丟蘇家的臉。”
到了青霧鎮,遠遠就看見鎮子上空飄著層淡綠色的瘴氣,鎮上的房屋都籠罩在霧裡,偶爾傳來幾聲咳嗽。
“俺的娘!這霧比藥罐子的丹霧還濃!”趙鐵柱剛想衝進去,就被蘇淺淺拉住:“彆衝動!腐骨瘴沾到皮膚會爛,先吃防瘴丹!”
她從藥罐子手裡接過幾顆黑丸子,分給眾人,唯獨不給李大嘴:“你彆吃,你的烤肉串能吸瘴氣,正好當‘移動淨化器’。”
李大嘴剛想反駁,就見葉遠已經走進瘴氣裡,劍尊氣息輕輕一散,周圍的瘴氣瞬間被逼開,形成個透明的保護罩。
“跟緊我!”葉遠牽著蘇淺淺,小劍寶坐在他肩膀上,小劍帝劍泛著淡金光,把漏進來的瘴氣都劈成了碎片。
趙鐵柱扛著玄鐵床板跟在後麵,綠胡子在瘴氣裡格外顯眼,活像根移動的靈心草;李大嘴舉著烤架,肉串一碰到瘴氣,就泛出淡綠色,香氣卻比之前濃十倍,引得鎮上的貓都跟著跑。
找到鎮長時,他正領著一群劍修躲在鎮公所裡,每個人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綠氣,咳嗽不止。
“葉劍尊!您可來了!”鎮長激動得直哭:
“這腐骨瘴三天前突然出現,我們的劍修砍不動,防毒麵具也不管用,再這樣下去,鎮子就要被腐了!”
蘇淺淺掏出藥杵和靈心草,當場配起“清瘴散”:“彆慌,把這個撒在瘴氣源頭,再讓大家喝碗‘解瘴湯’,很快就好。”
藥罐子蹲在旁邊,想幫忙搗藥,結果丹爐又炸了,黑色藥渣濺在靈心草上,竟讓靈心草泛出金光——歪打正著提純了藥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