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沒理後麵的創收鬨劇,盯著青鋒劍聖懷裡的玉瓶:“你那瓶子裡是什麼?和上界執法使有關?”
老劍聖身子一僵,猶豫了半天,才把玉瓶掏出來——瓶身刻著的紋路,和殘片上的上界人影持劍紋路一模一樣。
“這是…執法使的‘傳訊瓶’。”他歎了口氣:“三百年前我救過一個重傷的上界人,他說執法使在搶劍主令,要用來打開上界之門,把九大陸當牧場!這瓶子能感應執法使的信號,我本來是想找到劍主令後,再聯合其他隱世劍聖對付他們。”
“早說啊!”蘇淺淺一把搶過玉瓶,掏出放大鏡仔細看:“這瓶子能賣錢!上界紀念品,一千斤靈石一個複製品!”
葉遠笑著捏了捏她的臉,指尖劍意對著玉瓶一點,瓶身突然亮起金光,映出幅畫麵:血紋門前,五個穿著金袍的上界人正舉著令牌,對著禁製轟殺,守窟靈的咆哮聲震得畫麵都在抖:“他們快破禁了,我們得快點。”
老劍聖突然單膝跪地,雙手舉著青鋒劍:“葉幫主!我願以劍聖之軀為你開路!隻要能阻止上界人,就算魂飛魄散也值!”
趙鐵柱趕緊把他拉起來,往他手裡塞了串帶電的烤串:“彆動不動就魂飛魄散!咱遠劍幫講究‘打不過就電,電不過就炸,炸不過就賣票’,啥時候輪到拚命了?”
藥罐子也湊過來,把剛煉的“破禁丹”塞進他手裡:“吃了這個!炸爐煉的,效果比精血還好,就是可能會打三天噴嚏!”
葉遠翻身跳上金龍背,指尖劍意對著萬劍窟方向一點:“走!讓上界的人看看,九大陸的劍聖是怎麼當小弟的!”
青鋒劍聖咬了口烤肉,又吞了顆破禁丹,突然打了個響亮的噴嚏,青灰色劍氣從鼻子裡噴出來,竟比之前凝實了三分道:“好丹!我感覺能打十個上界執法使!”
說著就踏劍跟上,白胡子上還沾著烤肉的油星,活像個剛搶完廟會的老頑童。
小賤賤興奮地甩動尾巴,鱗甲上的電光與金龍的劍氣交織;李大嘴把烤架綁在小賤賤的犄角上,邊趕路邊烤肉,香味飄了一路。
蘇淺淺坐在龍角上,低頭算著“萬劍窟門票收益預估”,賬本上的數字越來越誇張;趙鐵柱扛著漏電床板,和老劍聖研究怎麼用電療對付上界人。
藥罐子抱著丹爐,時不時往爐裡扔點靈草,綠霧跟著隊伍飄成條長帶。
離萬劍窟越來越近,古域殘片的金光越來越盛,玉瓶裡的畫麵也越來越清晰——上界執法使已經炸開了血紋門的一道縫,守窟靈的一隻爪子被令牌劍氣劈傷,鮮血濺在劍主令的石台上,石台突然亮起淡金光芒。
老劍聖臉色驟變:“不好!他們在拿守窟靈的血激活劍主令!”
葉遠指尖金芒暴漲,金龍突然加速,龍嘴一張就噴出道金色劍氣,直衝血紋門的方向。
就在這時,青鋒劍聖懷裡的玉瓶突然劇烈發燙,瓶身的紋路竟和血紋門的禁製紋路連成一體,他突然感覺渾身的劍聖劍意不受控製,往玉瓶裡湧去。
“這是……共鳴!”老劍聖驚呼:“這瓶子是禁製的一部分!當年救我的上界人,根本不是好人!”
葉遠剛想伸手幫他穩住劍意,玉瓶突然炸開,一道青金色的光柱從碎片裡竄出,直衝血紋門,把正在破禁的上界執法使都震飛了出去。
光柱中,浮現出個蒼老的人影,聲音帶著股令人窒息的威壓:“三百年了…終於有人激活了‘劍聖鑰匙’!葉遠,本主等你很久了!”
葉遠瞳孔驟縮,這人的氣息竟和劍塚裡的劍主殘魂一模一樣,卻又帶著股淡淡的邪氣。迷你靚仔劍突然尖叫:“是偽君子!他當年騙了守窟靈,還偷了劍主的一縷殘魂!”
血紋門徹底炸開,守窟靈的咆哮聲中帶著委屈,上界執法使爬起來,對著光柱裡的人影跪拜:“參見劍主大人!”
人影卻冷笑一聲,劍氣突然轉向,對著執法使們劈去:“沒用的廢物,留著也沒用!”
金色劍氣瞬間吞噬了兩個執法使,剩下的人嚇得魂飛魄散,轉頭就想跑。
葉遠握緊大寶劍,金龍在他身後盤旋,龍眼裡滿是警惕:“你到底是誰?”
人影緩緩轉過身,露出張和葉遠有三分相似的臉,隻是眉宇間帶著股陰鷙:“我是‘上界劍主’,也是你的…未來!”
他指尖劍氣一點,古域殘片突然飛到他手裡:“劍主令是我的,九大陸也是我的——你要麼歸順,要麼死!”
蘇淺淺突然掏出毒粉瓶,往丹爐裡扔了把毒草:“彆裝神弄鬼!我煉的‘破魂毒丹’專治你這種偽君子!”
藥罐子也跟著點火,爐蓋“砰”地彈開,綠色丹藥對著人影飛去;趙鐵柱扛著漏電床板衝上去,床底金藍光暴漲。
李大嘴舉著烤串喊:“吃串烤肉再打架!‘偽君子特供串’,吃了能暴露真麵目!”
老劍聖看著人影,突然明白過來:“三百年前騙我的人就是你!你想借我的劍聖精血和玉瓶,打開禁製奪取劍主令!”
他舉起青鋒劍,青灰色劍氣裹著電光剛練的電療效果),對著人影劈去:“我雖老,但也不會做上界的狗!”
夕陽下,金色的光柱、青灰的劍氣、紫藍的電光、綠色的丹霧和烤肉的香氣纏在一起,葉遠踏在金龍背上,靚仔劍暴漲到百米長,劍刃泛著冷冽的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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