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鋒接過木盒,打開檢查了一下,確認無誤後合上盒蓋。他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多餘。
就在蘇念以為交接完成,準備告辭時,陳鋒突然開口:“陸局長讓我帶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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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念停下腳步,疑惑地看著他。
陳鋒的目光如實質般落在蘇念身上:“想破九菊一脈的陣法和儀式,首先要拔除祭品身上的‘怨疽’。這對於你們懸壺一脈來說,應該不難。”
蘇念心中一震!陸衍怎麼會知道他們正在調查九菊一脈的事?而且還知道祭品和怨疽?
不等蘇念發問,陳鋒已經轉身上車。軍用吉普發動引擎,緩緩駛離。
看著逐漸遠去的軍車,蘇念站在原地,心中波瀾起伏。陸衍的消息靈通得可怕,仿佛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注視著一切。更讓他震驚的是,陸衍似乎對懸壺一脈的能力了如指掌。
“怨疽...”蘇念喃喃自語。這個詞他他可是熟悉的很,每次初一十五找上門醫治的鬼魂,身上不多不少帶著這東西,指的是冤魂或被迫害者在靈魂深處形成的怨念結節,如同人體內的毒瘡。當初爺爺臨死前提到的“天道之殤”也跟這個東西有關。清理怨疽,渡魂安息,這確實是渡魂醫的職責所在。
蘇念下意識地撫摸胸口。在那裡,靈魂深處的陰契正靜靜存在,那是渡魂醫的證明,也是他與常人不同的標誌。
“陸衍...你到底是什麼人?”蘇念望著軍車消失的方向,隻感覺無形中有隻大手在把他往前推,仿佛自己隻是某個更大棋局中的一顆棋子。
回到淩璐家中,蘇念將剛才的經過和陳鋒的話告訴兩人。
“怨疽?”鐘浩然皺起眉頭,“我在家裡的古籍中好像看到過這個詞。指的是冤魂或被邪術控製者在靈魂深處形成的怨念聚集,如同毒瘡一樣。”
淩璐疑惑地問:“這和九菊一脈的儀式有什麼關係?”
蘇念眼中閃過一絲明悟:“我明白了!九菊一脈的月祭儀式需要純淨的月華之力,但如果祭品靈魂中有怨疽存在,就會激發月華集中。所以他們必須先在祭品身上刻下菊花印記,這個印記不僅能控製祭品,還能慢慢培養怨疽,為儀式做準備。”
鐘浩然一拍大腿:“沒錯!所以周文斌和其他受害者才會出現那種逆生長的現象——那不是真正的逆生長,而是怨疽被淨化後的表象!”
淩璐仍然有些不解:“但那幾個死者不是已經...”
蘇念沉重地點頭:“那幾個人體內的怨疽太過深重,淨化過程中可能出現了意外,導致他們真正死亡。而周文斌體內的怨疽相對較淺,所以還能存活。”
“那我們該怎麼辦?”淩璐問。
蘇念眼神堅定:“既然九菊一脈需要淨化怨疽,那我們就反其道而行之——提前拔除怨疽!這樣他們的祭品就無法使用,儀式自然無法進行。”
鐘浩然擔憂地說:“但拔除怨疽很危險吧?我記得古籍中記載,怨疽與宿主靈魂緊密相連,強行拔除可能會導致宿主魂飛魄散。”
蘇念點頭:“確實危險。但這是我們目前最好的選擇。況且...”他摸了摸胸口,“這是渡魂醫的職責。”
就在這時,淩璐的手機響起。接聽後,她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又發現一具屍體,同樣的菊花印記。”她掛斷電話,語氣沉重,“是在月亮湖度假村附近發現的。”
蘇念和鐘浩然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決意。
“時間不多了,我們必須儘快行動。”蘇念站起身,“先去看新發現的屍體,確認怨疽的情況。然後製定計劃,在月圓之夜前救出周文斌和其他可能被標記的人。”
淩璐也站起來:“我跟你們一起去。作為警察,我不能眼睜睜看著更多人受害。”
鐘浩然咧嘴一笑:“那就讓我們大乾一場吧!管他什麼九菊一派還是十菊一派,統統給他砸爛!”
蘇念看著兩人,心中湧起一股暖流。儘管前路危險,但至少有可靠的夥伴同行。
然而,在他內心深處,仍然有一個疑問揮之不去:陸衍為什麼特意讓陳鋒傳來那句話?他在這場博弈中,究竟扮演著什麼角色?
還有那個神秘的長生組織,他們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麼?僅僅是為了打開白玉京的通道嗎?
蘇念搖搖頭,將這些疑問暫時壓下。當前最重要的,是阻止九菊一脈的儀式,救出被控製的祭品。
度厄星力在體內緩緩流轉,蘇念的眼神越發堅定。
無論幕後有多少雙眼睛在注視,無論有多少隻大手在推動,他都將按照自己的信念前行。
懸壺濟世,度厄安魂——這是渡魂醫的使命,也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
月圓之夜即將到來,一場關乎生死的較量,正在悄然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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