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人的推崇下,時一然舉辦了一場盛大的畫展。畫展現場,各界名流雲集,畫廊內人來人往,熱鬨非凡。
一幅幅作品被擺放在顯眼的位置,參觀者們駐足欣賞,不時發出陣陣讚歎。
時一然站在畫廊的一角,看著人們對他作品的喜愛和追捧,心中滿是得意。
然而,隨著三個月期限逐漸臨近,時一然心中隱隱產生一種不安,仿佛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即將離他而去。
這種不安如同一片烏雲,漸漸籠罩在他心頭,讓他在眾人的讚譽聲中,也無法真正開心起來。
終於,三個月期限一到。時一然正準備像往常一樣拿起畫筆繼續創作,突然,他眼前的世界毫無征兆地開始變化。
色彩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大手迅速抽離,原本五彩斑斕的畫室瞬間變得灰暗,所有的顏色都漸漸褪去……
最終隻剩下單調的黑白,世界仿佛變成了一幅毫無生氣的黑白畫。
與此同時,一種前所未有的陌生感湧上心頭,他手中的畫筆變得無比沉重,曾經那些信手拈來的繪畫技巧,此刻竟如隔世般遙遠。
哪怕麵對再簡單的線條,他都無從下筆,仿佛曾經熟悉無比的繪畫能力從未存在過。
時一然驚恐地瞪大雙眼,內心被絕望徹底淹沒。
他呆立在原地,手中的畫筆“啪嗒”一聲掉落地麵,在寂靜的畫室裡發出清脆而又刺耳的聲響。
短暫的愣神後,他發出一聲絕望的嘶吼,不顧一切地衝出門去,朝著永夜當鋪的方向狂奔而去。
再次衝進永夜當鋪的時一然,近乎癲狂地對著江妄喊道:“求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再給我一些靈感吧!”
江妄看著時一然,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沒有說話,隻是在時一然麵前手一揮。時一然頓時覺得一陣困意襲來,緩緩閉上雙眼,沉沉睡去。
江妄隨即進入了時一然的夢境。夢境中,場景流轉,江妄仿佛置身於時光的長河,成為了一名無聲的旁觀者,目睹著時一然不堪回首的過往。
那是一座略顯陳舊的小公寓,狹小的房間裡堆滿了時一然的畫具和半成品畫作。
剝落的牆皮、昏暗的燈光,讓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蘇瑤,一個麵容清秀、眼神中滿是溫柔與堅定的女子,正坐在簡陋的書桌前,仔細地數著手中皺巴巴的鈔票。
時一然則坐在一旁,眉頭緊鎖,專注地在畫布上塗抹著,時不時煩躁地抓抓頭發。
蘇瑤抬起頭,眼中滿是愛意與鼓勵,輕聲說道:“一然,你彆著急,我這個月的工資發了,咱們再攢攢,就能送你去參加那個繪畫培訓了,說不定就能遇到賞識你的人。”
時一然頭也不抬,隻是悶聲應了句:“嗯,希望有用吧。”
日子一天天過去,蘇瑤更加拚命地工作,常常早出晚歸,隻為了能多掙些錢支持時一然。
終於,在蘇瑤的努力下,時一然得到了出國深造的機會。
臨行前,蘇瑤緊緊拉著時一然的手,眼中閃著淚光,說道:“一然,你一定要好好學,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家裡有我,你彆擔心。”
時一然輕輕拍了拍蘇瑤的手,說:放心吧,等我回來,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
時光飛逝,時一然在國外斬獲無數獎項,名聲大噪。
他回到國內,身邊圍繞著各界名流,出入高檔場所。而蘇瑤,依舊守在那間小公寓裡,滿心歡喜地期待著男友的歸來。
當穿著華麗的時一然走進那間熟悉又顯得有些破舊的公寓時,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嫌棄。
蘇瑤興奮地迎上去,想要擁抱他,卻被時一然微微側身躲開。蘇瑤愣了一下,笑容僵在臉上。
時一然皺著眉頭,打量著周圍的一切,語氣中滿是不滿:“蘇瑤,你看看這地方,又小又破,你就不能收拾得像樣點嗎?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窮畫家了。”
蘇瑤眼中閃過一絲受傷,囁嚅著說:“一然,我……我一直忙著工作,而且,我覺得這裡挺好的,畢竟是我們一起生活過的地方啊。”
從那以後,時一然開始不斷挑剔蘇瑤,嫌棄她不懂時尚,不會應酬。
每次蘇瑤試圖解釋,時一然都會不耐煩地打斷她。爭吵,成為了他們生活的常態。
而此時的時一然,在一次畫展上結識了畫廊的美女老板林媚。
林媚那豪華的公寓內,奢華擺件隨處可見,昂貴的裝飾彰顯著財富與地位。
林媚生得妖豔動人,身材婀娜多姿,身著低胸超短裙,黑絲高跟鞋更襯得她雙腿修長。
她眼神勾人,舉手投足間儘顯嫵媚,活脫脫一個狐狸精模樣。林媚對時一然的才華傾心不已,時常對他暗送秋波,明示暗示自己的心意。
在林媚的主動誘惑下,時一然終究沒能把持住自己。
一次聚會後,兩人來到林媚的公寓。曖昧的燈光下,林媚嬌笑著,手指輕輕劃過自己的領口,眼神迷離地看著時一然:“一然,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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