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張瑤的光伏裙進博物館
巴黎時尚博物館的玻璃展廳裡，上午的陽光斜斜地溜進來，像一層薄紗裹在那件掛在中央展櫃的白色長裙上。裙擺上嵌著的淡藍色柔性光伏麵料，在光線下泛著細碎的銀藍色光澤，遠看像撒了把星星在裙角，近看能瞧見麵料上細密的紋路——那是星辰科技特有的光伏組件排列方式，薄得跟絲綢似的，貼在裙擺上一點不硌人。
展廳外擠得滿滿當當，記者們舉著相機“哢嚓”個不停，鏡頭全對準了展櫃裡的裙子；還有不少時尚愛好者踮著腳，抻著脖子想看清裙腰內側那行繡得極細的銀線小字：“每一縷陽光，都能點亮一份希望”。有人小聲議論：“這就是去年公益時裝周上刷屏的‘光韻裙’吧？聽說能曬出電來，太神奇了！”
張瑤站在展廳角落，穿著簡單的米色西裝，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殼——殼子上印著張去年拍的照片：非洲肯尼亞的光伏小學裡，幾個孩子圍著一塊光伏板，笑得露出白牙，其中一個小姑娘正舉著平板，湊在板上的充電口旁等電。她看著展櫃裡被眾人圍著的裙子，想起三個月前埃琳娜館長找上門的樣子，嘴角忍不住往上揚。
那會兒她正在工作室改新一季的設計圖，桌上攤著一堆麵料小樣，馬克筆扔得到處都是。工作室的門被推開，埃琳娜館長——那個總愛穿紅色套裝、一頭金發梳得一絲不苟的法國女人，捧著本厚厚的畫冊快步走進來，一開口聲音都帶著顫：“張女士！我終於找到你了！”
埃琳娜把畫冊往桌上一放，翻開的那頁全是“光韻裙”的照片：有張瑤穿著它走時裝周t台的樣子，裙擺隨著步伐飄動，光伏麵料在燈光下泛著光；還有張是在肯尼亞，張瑤蹲在地上，用裙子內側的隱形充電口給孩子的平板充電，孩子們圍著她，眼睛亮得像星星。
“我們博物館的評審團看了這些照片，一致決定要收藏‘光韻裙’！”埃琳娜抓著張瑤的手，眼睛亮得驚人，“你知道嗎？我們收藏過無數頂級設計師的高定禮服，可沒有一件像它這樣——既好看，又有用。裙擺的光伏麵料能給小型設備充電，你還帶著它去非洲做公益，這完全打破了‘時尚隻能擺著看’的死規矩，是時尚、科技、公益的完美融合！”
張瑤當時正捏著馬克筆描裙擺的線條，聽這話手一抖，馬克筆在紙上畫了道歪線。她盯著埃琳娜手裡的照片，突然想起去年冬天，林晚揣著塊巴掌大的光伏板來工作室找她喝茶的場景。
那天窗外飄著雪，林晚把光伏板往桌上一放，杯子裡的熱茶還冒著熱氣：“瑤瑤，你快摸摸這玩意兒，星辰剛研發出來的柔性光伏麵料，薄得跟棉麻似的，還能隨便彎，我想著你是搞設計的，說不定能把它玩出花來。”
張瑤拿起光伏板，果然輕得像片布，貼在手上還軟軟的。林晚掏出手機，翻出段視頻給她看：肯尼亞光伏小學的課間，一個紮著羊角辮的小姑娘抱著沒電的平板，蹲在學校的光伏電站旁，眼睛盯著充電口，等著平板亮起。“非洲好多孩子都這樣，有了學習平板卻沒地方充電，”林晚歎口氣，“我想，要是科技能跟日常的東西結合，比如衣服、書包，說不定能幫到他們——總不能讓孩子天天蹲在光伏板旁等電吧？”
那天兩人聊到半夜，茶續了三壺，林晚翻出手機裡存的非洲孩子的照片，張瑤隨手抓起草稿本，鉛筆在紙上飛快地畫起來：白色長裙的裙擺要大一點，能嵌更多光伏麵料；裙身用輕薄的真絲，夏天穿不熱；裙袖內側藏個隱形充電接口，平時看不出來，要用的時候掀開就能插線；裙擺上再用光伏麵料拚出非洲地圖的輪廓，既好看，又能提醒大家這裙子的意義。
“這條裙子能有今天，真得謝謝晚晚。”張瑤被圍上來的記者拉回思緒，她對著鏡頭笑了笑，語氣特彆實在，沒有半點虛的，“去年她跟我聊非洲的光伏公益，說科技不該是冷冰冰的，要是能跟老百姓日常用的、穿的結合，就能幫到更多人。我當時聽了心裡一動，覺得這話特彆有道理，才開始琢磨‘光韻裙’的設計。”
她指著展櫃裡的裙子，手指順著光伏麵料的紋路比劃：“你們看這裙擺，用的是星辰科技最新的柔性光伏麵料，轉化率能到22——啥概念呢？就是在太陽底下曬兩個小時，就能給普通的學習平板充滿電，足夠孩子用一下午。去年公益時裝周結束後，我立馬帶著它去了肯尼亞的光伏小學，孩子們圍著裙子轉圈，伸手摸裙擺，說‘這裙子能曬出電，比魔法還厲害’。”
有個記者追問：“在非洲用的時候，有沒有什麼讓你印象特彆深的事？”
張瑤想了想，眼裡泛起暖意：“有個叫娜拉的小姑娘，大概七八歲，跟我比劃說，想穿這樣的裙子回村裡，給村口的路燈充電——她們村隻有一盞煤油燈，晚上走路全靠摸黑。她還拉著我的手，把我帶到村頭的空地上，說‘這裡太陽大，能曬出好多電’。那時候我就覺得，設計這條裙子太值了，不光是件衣服，還能讓孩子看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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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們的相機又開始“哢嚓”響，埃琳娜館長走過來，挽住張瑤的胳膊，對著鏡頭笑得溫柔：“巴黎時尚博物館成立一百多年，收藏過無數經典作品，但‘光韻裙’是獨一無二的。它告訴所有人，時尚不隻是追求美麗，更能傳遞溫度、傳遞力量。當一條裙子能把陽光變成電，能幫非洲的孩子繼續學習，它就已經超越了‘服裝’的定義，成為了連接不同地域、不同人群的橋梁——這就是我們想通過收藏傳遞的‘可持續時尚’理念。”
就在這時，張瑤的手機震了震，屏幕上跳出“晚晚”的名字，還帶著視頻通話的請求。她趕緊接起，把手機鏡頭對準展櫃裡的裙子，聲音裡滿是雀躍：“晚晚！你快看！‘光韻裙’在博物館裡呢！好多記者和人都來看，埃琳娜館長還說它是‘獨一無二的’！”
視頻那頭，林晚正坐在星辰科技的辦公室裡，身後的大屏幕上是全球光伏項目的地圖，上麵密密麻麻的紅點，有不少在非洲。她看著鏡頭裡的裙子，笑著揮了揮手，聲音透過聽筒傳出來，清晰又親切：“我剛刷到新聞了！瑤瑤你太牛了！當初我把光伏板給你，還擔心你覺得這想法不靠譜，沒想到你真把它做成了這麼好看又有用的裙子，現在連巴黎博物館都認可了，這可是給‘科技+公益+時尚’組合打了個大廣告！”
張瑤忍不住笑起來，眼角有點發熱：“還不是因為你給的靈感！要是沒你說的非洲孩子，沒那塊柔性光伏板，我哪想得到要設計這樣一條裙子啊。對了，下個月肯尼亞的光伏小學要搞‘光伏開放日’，我想做條一模一樣的複製品帶過去，讓娜拉她們看看，她們當初的期待，真的變成了能幫到人的東西。”
“那我跟你一起去！”林晚立刻接話，語氣特彆乾脆，“正好星辰在肯尼亞的新光伏電站快建好了，到時候咱們帶著孩子們去電站看太陽能板，再用你的裙子給他們的平板充電，讓他們知道，不管是科技、時尚，還是公益，隻要用心，都能為他們的生活添點光。”
掛了視頻，張瑤看著展櫃裡的“光韻裙”，陽光透過玻璃照在裙擺上，光伏麵料反射出柔和的光，像在呼應著遠方非洲草原上的太陽。她想起娜拉拉著她的手，指著空地說“這裡太陽大”的樣子，心裡暖烘烘的——原來一條裙子真的能做這麼多事：能在巴黎的博物館裡成為展品，能在非洲的村莊裡給平板充電，能把時尚設計師的巧思、科技公司的研發，還有普通人的善意，都連在一起。
當天下午，張瑤光伏裙入藏巴黎時尚博物館時尚與公益的完美融合兩個話題直接衝上微博熱搜前排，下麵的評論刷得飛快：
“這才是真正的‘高定’吧！好看還實用，能幫到非洲的孩子，比那些隻能掛在衣櫃裡當擺設的禮服有意義一萬倍！”
“林總和張瑤這對神仙搭檔太絕了！一個搞科技公益打底，一個用時尚落地，把‘科技+公益’玩出了新花樣，這才是有溫度的創新！”
“希望以後能多些這樣的設計，讓時尚不再是小眾的狂歡，而是能走進普通人的生活，還能幫到需要的人，這才是時尚該有的樣子！”
傍晚的時候，展廳裡的人漸漸少了，夕陽透過玻璃，給“光韻裙”鍍上了一層金邊。張瑤走到展櫃前，看著裙子上的光伏麵料，想起埃琳娜館長說的“橋梁”——這條裙子確實像座橋，一頭連著巴黎的時尚殿堂，一頭連著非洲的小村莊；一頭連著設計師的畫筆，一頭連著孩子的平板；一頭連著科技的力量，一頭連著普通人的善意。
她掏出手機，給林晚發了條消息：“晚晚，今天站在博物館裡看著裙子，突然覺得咱們做的事都特彆有意義。不管是你搞的光伏電站，還是我設計的裙子，其實都是在把‘光’送到需要的地方。以後咱們還要一起琢磨更多有意思的事，讓科技、時尚、公益能擰成一股繩，幫到更多人。”
沒過幾分鐘，林晚就回複了，還附帶了一張照片——是星辰科技新研發的光伏背包小樣，上麵印著個小小的太陽圖案。消息裡寫著：“沒問題！我這剛出了款光伏背包，下次咱們一起帶去非洲，讓孩子們背著能充電的書包上學，再配上你的裙子，絕對是最酷的公益組合！”
張瑤看著手機，忍不住笑了。展廳裡的燈光慢慢亮起來，照在“光韻裙”上，裙擺的光伏麵料微微發亮，像是在期待著下一次和非洲陽光的相遇。她知道，這條裙子的故事還沒結束，未來還會有更多帶著“光”的設計，從巴黎走向非洲，從圖紙走向生活，把更多的溫暖和希望，送到每一個需要的人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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