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日娜此刻隻感覺如墜冰窟,她一直認為自己父親大大咧咧,不太聰明的樣子,但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
心裡跟明鏡似的。
“那我……”
茂努海輕輕搖頭:“你和李勝兩情相悅,不要再想其它。”
“我明白了。”
……
毫州城下。
戰旗獵獵作響,一門門紅衣大炮對準毫州城牆,明軍似乎學聰明了,率先利用城牆上的紅衣大炮轟擊。
但射程不夠。
成為了燒火棍子,毫無用處。
明軍火炮手傻眼,李忠的火器營則是發出一陣嘲笑。
畢竟紅衣大炮也有不同,明軍貪墨成性,甚至連能不能打響都是問題。
反觀李忠的紅衣大炮,屬於改良版,後勤維護又到位,士兵又專業,大炮射程更遠,更精準。
“可以啊!”
李勝遊走在炮兵部隊陣地,轟隆隆的炮聲宛若驚雷,他說話都是扯開嗓子大喊,但李忠還是聽不見。
“你說什麼?”
“我說你這火器營還可以,我拿一個騎兵營和你換火器營怎麼樣?”
“你彆他娘做夢,現在我和你不一樣了。”
“什麼不一樣?”李勝錯愕,這話毫無由頭,讓他一頭霧水。
李忠不屑一笑:“你是二哥口中的舔狗,我恥與你為伍。”
李勝:“???”
能不能友善溝通?
舔狗這個詞彙,雖然他是第一次聽見,但他知道,這絕不是什麼好詞,畢竟和狗掛鉤詞彙,還能是什麼好詞?
見他沉默,李忠搖頭苦笑:
“懸崖勒馬,回頭是岸,你現在止步,遠離那個女韃子,或許還有機會,如果繼續執迷不悟,神仙都救不了你。”
李勝嘴角抽搐,沒好氣道:“你他娘是不是羨慕嫉妒我?”
李忠切了一聲:“哎,好自為之。”
說完,他邁步離開,獨留李勝站在風中淩亂,轟隆隆如驚雷的炮聲,覆蓋整個毫州城外,不絕於耳。
“難道我真的錯了?”
李勝陷入自我懷疑,舔狗兩個字在他腦海中循環播放,仿佛如同附骨之蛆,根本甩都甩不掉。
不知不覺間。
李勝走到正觀察戰場的親哥李平身旁,情緒低迷的他,問道:“哥,我像舔狗嗎?”
李平:“???”
什麼玩意?
他差點道心破碎,這流血犧牲的戰場,你問我,你是不是舔狗?
這特麼是人能問出來的問題嗎?
能不能嚴肅一點?
但想歸想,李平還是問道:“你是不是在李忠那裡吃癟了?”
“那到沒有,他說我是舔狗,但我總感覺這個詞語有問題,似乎不是什麼好詞一樣,也不知道什麼叫做舔狗?”李勝長長呼出一口氣。
“咳咳!”
李平尷尬道:“彆一天到晚糾結這些,一會你率人攻入毫州城,儘量抓一些俘虜,後續我們還需要大量人員搞基礎建設,反正活的比死的有價值。”
李勝點了點頭:“我明白。”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