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摟著芍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世子爺,您醒了,奴婢伺候你更衣。”芍藥很早就醒了,隻是怕驚動世子,所以沒敢動。說完就忍著痛,從被窩裡出來,將肚兜係上,開始穿衣服,準備服侍李華更衣。李華見此,直接將芍藥再次壓倒,把剛係好的肚兜仍到一邊,又想要做“壞事”。
“世子爺,剛才已經有好多大人來催過您了,您……”芍藥還沒說完,嘴巴就被李華堵住,李華一邊親,一邊手上功夫不停。此時的芍藥,一雙杏眼水光瀲灩。聲音帶著幾分顫抖:世子爺……輕點……疼……
李華一聽,挪開芍藥,看見床單上有血跡。這時李華才知道,她原來是第一次。
李華愧疚的摸摸芍藥的臉袋,心裡想到“扯平了,我也是第一次。”
忽然,門外傳來厲忠的聲音:“世子殿下,王爺來信了!”
李華聽後一驚,他迫切的想知道信上寫了什麼,“蜀王是不是已經開始懷疑我了。”
“我知道了,我馬上出去。”
李華不敢再耽擱,急忙起身穿衣服。芍藥剛想幫忙,卻不知李華將肚兜扔哪裡去了,隻能低著頭,光著身子,幫李華穿衣服。
李華低笑一聲,對著芍藥溫柔的說道:“你先休息吧,到時候我會帶你回川蜀州。”芍藥不敢看李華,隻是點頭應了一聲。
李華輕笑一聲,走出房間。
芍藥趕緊去找自己的肚兜,開始慢慢穿衣服,不經意間露出鎖骨處一枚鮮紅齒痕痕。
李華一邊走,一邊整理衣服。厲忠見李華終於出來,卻見李華不緊不慢地在整理衣服,著急的說道:“世子殿下,王爺的信使已經在外麵等著了,您怎麼還……”
李華安慰並解釋道:“厲統領勿慌,我不是已經出來了嗎。昨夜睡得晚了些,所以才晚起了一會兒。”
厲忠有些無語的看著李華,“這借口也太拙劣了。”
二人一路穿過衙門廳堂和連廊,最終來到門口,錢士升和眾官員已經在門口等了。隻見一名身著靛藍宮袍的太監負手而立,身後站著兩名鐵塔般的護衛,腰間佩刀寒光凜冽。“想必那個太監就是蜀王信使。”
那太監見李華出來,急忙行禮:“世子殿下…”李華趕緊打斷,他現在隻想看看信寫了什麼。說道:“不必多禮,快把父王的信拿來,讓我看看寫了什麼。”太監明顯愣了一下,說道:“世子殿下,王爺讓我傳話給殿下聽,所以沒有信。”
“自己是不是表現的有點慌,死腦,快冷靜一點。”李華心裡這麼想著,但嘴裡的話又吐了出去:“是嗎,那就請公公快說,父王給我傳了什麼話。”說完就一動不動,盯著太監。那太監見李華說完就等著自己念,沒有絲毫動作,於是輕咳一聲,見還是沒有反應,又咳了一聲。
李華忍不住說道:“公公,你老咳嗽什麼,快念啊!”眾人詫異的看著李華,厲忠這時提醒:“世子殿下,要跪下聽。”
李華聽後不敢遲疑,趕緊跪下,催促說:“快念,快念。”
那太監見李華已經跪下,清清嗓子,大聲說:“燾兒,繁華非汝所戀,速返藩邸,毋令老父懸心。”
李華見那太監停了下來,就急忙說:“繼續念啊。”太監也是一愣,連忙說道:“世子殿下,沒了,就這麼多。”“啊!”李華轉過身,問厲忠:“那個燾兒是什麼?”
突然一瞬間,李華大腦飛速運轉,他反應過來,那個燾兒應該是自己的名字。“完蛋。”反觀厲忠和眾官員,皆是一臉不可置信。太監也是十分詫異,不等厲忠回答,李華強裝淡定說道:“父王既然讓我速歸,那就趕緊收拾收拾啟程吧。”說完不理會眾人,獨自一人又走了進去。隻剩茫然的眾人,那太監走到厲忠身邊,擔憂的問道:“這個並發症能治好嗎?”厲忠苦笑著說道:“能,隻不過需要個三年五載。”
詹世清趁眾人準備啟程,悄悄溜走,來到官署馬廄,果然就見李華在“鞠義“麵前來回踱步。詹世清從後麵拍拍李華的肩膀,嚇得李華跳了起來。見來人是詹世清,拍拍胸脯埋怨的說:“來了也不說一聲,嚇我一跳。”詹世清也不給好臉色說道:“世子殿下不會是想逃跑吧。”李華見自己心事被說中,連忙辯解:“沒有,這不是要啟程了嗎,我來看看“鞠義”。詹世清一眼看出問題所在說道:“你不必著急,剛才那太監在你走後,還向厲忠問起你的病能不能治好。”
“真得假的,你不是誆騙我吧。”李華不可思議的問道。詹世清卻自顧自的推測道:“應該是蜀王知道了有並發症這件事,才著急讓你回去。”李華恍然大悟,然後又接著問:“那我這病多久才能治好?”詹世清一臉淡定的說道:“沒個三年五載治不好。”
李華轉過身去,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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