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問郭晟,那天的戲都講什麼了,郭晟仔仔細細的將戲說了一遍,我都驚了,這種戲官府也讓演,這要擱到現代,分分鐘鐘給你銬起來,郭晟還補充道那天甚至有“作橫陳狀於大眾前”的表演。我問什麼時候,他說在我睡著後。我......你......——李華《世子升職記》
李華聽後,開始打量這個穿藍袍的文官,說道:“你是哪根蔥?”厲忠則在一旁瘋狂對李華使眼色,李華不明白他什麼意思。這時,藍袍文官看向蜀王,蜀王陰沉著臉說:“趙將軍,可以念了。”
那武官出列,從背後拿出聖旨。李華見了聖旨趕緊跪下,趙將軍這才打開聖旨開始念:
奉天承運皇帝敕曰:朕惟禮為綱紀,法在防微;藩屏之裔,首宜率履。今蜀府世子拓跋燾,位在青宮之上,躬承宗祀之尊,乃罔顧《會典》之條,擅納庶妾,不由奏聞,又不俟禮部勘選,徑憑私愛,濫置媵禦。事既彰聞,朕心駭異!夫親王納妃,必稽德閥;世子置媵,亦當循班。若恣情越禮,使庶孽混淆,則本支之序紊,而磐石之基隳矣。昔太祖高皇帝垂訓:“宗室有過,先教後刑。”今特遣翰林院修撰任亨泰充王府講讀官,即日就道。講讀官日錄其言行,每月朔望具疏以聞。若複敢狎昵小人,違師抗教,則祖宗法度在,朕不敢私。嗚呼!
禮以端本,刑以弼教;
一念不慎,悔將何追?
宜痛自湔洗,用保令命。
弘啟二十六年九月二日
欽哉!
李華一聽,跟我有什麼關係,妾又不是我要納的,我都不知道,怎麼能......“世子殿下還不領旨謝恩?”趙崇明一臉傲氣的說,李華這才乖乖地領旨謝恩,看著趙崇明那二五八萬的樣子越看越眼熟,忽然問趙崇明:“趙秉弘,趙閣老是你什麼人?”趙崇明也沒想到,李華會問這個,但還是驕傲的說道:“正是我的祖父,世子殿下是怎麼知道的。”李華樂了,趕緊說道:“你姑母將你祖父抬出來壓我的時候也是這個表情,就像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趙崇明臉色有些難看,但還是問道:“不知世子見的是我那個姑母,竟還將祖父抬出來壓世子殿下。”
“叫什麼縣君來著?”李華見他還這麼囂張,朝後麵的厲忠問道。厲忠無奈的說:“是嘉善縣君。”趙崇明聽後也沒想到是自己的親姑姑,蜀王生氣的說道:“夠了,不要再扯東扯西,聖上讓你跟著任大人讀書,從今日就開始,快給任大人賠禮道歉。”李華也知道拗不過,不情不願的喊了聲:“任師傅,對不起,我不該頂撞您。”說完還敷衍地拱了拱手。
任大人捋著胡子,板著臉道:“世子既然知錯,那便從今日起,每日抄寫《解語》十遍,三日後老夫要檢查。”
李華一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任亨泰見了,冷哼一聲:“看來世子還覺得少,那就每日二十遍吧!”見李華還是那副模樣,甚至還挖鼻孔!還彈!任亨泰氣得有些頭昏。
蜀王見此,出來和稀泥,對著任亨泰和趙崇明說道:“任大人,趙將軍,孤已經命人備好酒菜,為兩位接風洗塵。
任亨泰被扶著去了宴客廳,待眾人散去後,李華正要回房時,
“世子。”李華回頭,見詹塗焉抱著幾卷宣紙站在廊下,月光映著她嗔怪的眉眼:“還不快抄,要不然到時候你可抄不完。”
李華訕笑著,忽然從袖中掏出個油紙包:“給你的,胡麻餡的。”見詹塗焉不接,又變戲法似的摸出個小泥人,“像不像你生氣時的樣子?”
詹塗焉終於繃不住笑了。李華忽然輕聲道:“其實...我挺喜歡現在這樣的日子。”
“嗯?”
“就是...早上練字,中午逗芍藥,晚上...”他瞥了眼詹塗焉泛紅的耳尖,笑著改口,“晚上聽你罵我不成器。”詹塗焉臉一下紅了,順帶著捶了李華一下。李華又招呼芍藥,將買給她的胭脂遞給她,芍藥沒想到世子也給自己帶了禮物。又扔給張恂一包栗子,並說:“下次一定帶你去。”
說完,就進了屋,讓人給他準備浴桶,他要洗澡,詹塗焉不由得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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