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發現詹塗焉總喜歡把我當小孩看,還一個勁的管著我,每日清晨天不亮就叫我起床,還拉著讓芍藥一塊叫,這還沒完,每天還要監督我的課業,我有一次想和她親熱,她還想用戒尺敲我,讓我好好看書。我直接擺爛,詹塗焉看見,也並未生氣,趴在我耳邊說:“殿下若是把課業背完,妾身今晚...一切都依殿下。我耳朵一熱,嘴巴驚得成了“o”。抬頭對上詹塗焉含笑的眸子,那裡麵哪有半分嚴厲,分明藏著狡黠的柔情,你等著,我今天晚上不把你弄哭,都對不起我做的課業。”——李華《世子升職記》
待詹世清一走,李華回頭問詹塗焉:“這禍是我一個人闖的,你沒必要...”還未說完,就讓詹塗焉堵住,並緩緩開口說:“我母親曾經說過,一對夫妻本就是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你闖禍,我也有責任。”
李華突然伸手捧住詹塗焉臉,就是一頓猛親,想進來伺候的太監宮婢見到這一幕,又都退了出去。等李華停下,詹塗焉已經羞的不像樣,直往李華懷裡鑽。
李華看著懷裡的詹塗焉,悄悄說道:“今天晚上彆睡,等我。”詹塗焉紅著臉,輕點了幾下頭。
戌時,李華帶著下了羊躑躅的羹湯,前往蜀王寢殿。
門口守衛聽到有人來,趕緊戒備,並厲聲喝道:“是誰?”李華的臉逐漸出現在在火把的光亮中,
“世...世子殿下?”為首的守衛看清來人後趕緊行禮,結結巴巴地說道,臉上寫滿了驚詫,他們完全沒料到。
“不知世子殿下這麼晚了,有何貴乾?”守衛隊長強自鎮定,手中的火把卻微微發顫,照得李華的麵容陰晴不定。
李華沒有立即答話,目光越過守衛肩頭,望向院內深處。
“我特意從詹大夫那裡學到的藥膳,由於做法比較困難,一直做到現在,特來送給父王品嘗,順便看望父王。”
守衛有些糾結,麵露難色,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世子殿下恕罪...王妃特意吩咐,不許殿下見王爺...他說話的聲音越說越小
李華麵無表情的繼續說道:“母妃那裡我自會解釋,你現在隻管讓開。”
守衛聽後也不敢再阻攔,將房門推開。
李華接著說:“你們都退遠點,如果要是有事,我會叫你們的。”
“可是厲統領有令...”守衛話未說完,李華瞪了他一眼,守衛嚇的不敢繼續說,隻得乖乖退遠,麵麵相覷。
李華進來後,就見蜀王似乎還未醒,李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門關上,然後直接撐開蜀王的嘴將下了藥的羹湯全灌了進去。眼見蜀王還沒反應,李華擔心出差錯,先是清了清嗓子,稍微整理了下衣服,發現都沒問題後,直接扇了蜀王兩巴掌,惡狠狠的說道:“我回來看你了,我的好弟弟。”蜀王臉上已經浮現出痛苦的神色,眉頭緊鎖,額頭上滲出細密的冷汗。他的眼皮劇烈顫抖著,卻怎麼也睜不開,仿佛被夢魘死死困住。
李華見有戲,繼續俯身湊到蜀王耳邊,壓低嗓音陰森森地說道:“我在下麵...等了你二十年啊,你怎麼還不下來陪我。”話音未落,蜀王突然劇烈抽搐起來,雙手中胡抓亂撓。
李華一邊抓住蜀王的手,阻止他繼續亂動,一邊又捂住他的嘴,怕他亂喊。
剛捂上,蜀王就睜開了眼,一臉驚恐的推開李華,蜀王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整個人如驚弓之鳥般從床榻上彈起。他的瞳孔縮成針尖大小,麵色慘白如紙,嘴唇不住地顫抖著:“不...不可能...你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著你斷氣的!”
他赤著腳跌跌撞撞地衝向房門,卻在半路突然跪倒在地,雙手抱頭瘋狂搖晃:“滾出去!從我的腦子裡滾出去!”指甲在頭皮上抓出道道血痕,幾縷花白的頭發混著鮮血黏在臉上。
“王爺!”遠處等著的守衛聞聲趕來,推開門,就見蜀王猛地轉身,抄起案幾上的青銅燭台就砸:“滾出去!你們也是他派來的!都是他的爪牙!”燭台砸在侍衛額頭,鮮血頓時模糊了視線。
蜀王又突然發出癲狂的大笑,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心臟位置:“來啊!有本事殺我呀!”
李華趁此機會,假意安慰道:“父王,您醒醒,我是您的兒子啊。”蜀王突然停止狂笑,歪著頭用詭異的眼神打量著李華。他的嘴角扭曲成一個瘮人的弧度:“我兒子?嗬嗬...被你附身的才是我兒子,你是拓跋珪。”
話未說完,他突然撲到梳妝台前,抓起銅鏡狠狠砸向李華:“去死。”銅鏡在李華腳邊碎裂,碎片中映出李華破碎的臉。
等李華再次抬頭,蜀王已經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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