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我進城,錦官府的百姓們就知道了我一人擒殺兩隻猛虎的英雄事跡,早早的把街上堵的水泄不通,哪個不想見見我這個英雄!那感覺,所有人都在偷偷議論你,讚美你,目光全部都向我看齊,彆提有多爽了。在他們眼中,我就是“超人”,我看以後誰還敢說我身子被掏空,要靠丹藥才能儘興。”——李華《世子升職記》
李華溫柔地用指腹輕輕拭去詹塗焉和芍藥臉頰上的淚滴,看著她們驚魂未定、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中湧起一陣愧疚與憐惜,柔聲道歉:“好了,彆哭了。今日是我思慮不周,讓你們受驚了。對不起,我保證,絕不會再有下次了。”
說完,他張開手臂,將詹塗焉和芍藥一同輕輕攬入懷中。兩人溫軟的身軀依偎在他胸前,淡淡的馨香縈繞鼻尖,劫後餘生的慶幸與此刻的溫存交織在一起,暫時驅散了之前的恐懼與委屈。她們也順從地靠在他懷裡,汲取著這份令人安心的溫暖,屋內一時間隻剩下彼此輕柔的呼吸聲,氣氛變得靜謐而繾綣。
芍藥眼見殿下已經安然無恙,她便輕輕從李華懷中退出半步,斂衽一禮,聲音輕柔得體:“殿下安然歸來,奴婢便放心了。夜已深,殿下今日勞頓,還需好生歇息。詹姨娘在此陪伴殿下,奴婢就先告退了。”
她說著,目光與詹塗焉短暫交彙,遞過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便低著頭,悄無聲息地退出了房間,細心地將房門輕輕掩上,將這一室的溫情留給了他們二人。
詹塗焉表麵毫無波瀾,實則內心直誇芍藥懂事。李華忽然問詹塗焉:“焉兒,你剛才為什麼不讓我替你說話?”
詹塗焉靠在李華懷裡,無奈地歎了口氣,聲音裡帶著後怕與一絲不易察覺的嗔怪:“我知道殿下心疼我們,見不得我們受委屈。可今日您若真為了我們頂撞了王妃,王妃心中必然不快,日後隻怕會繼續刁難我們……”
她頓了頓,將臉埋得更深了些,聲音愈發輕柔:“我與芍藥身份卑微,受些言語本不算什麼。殿下您的孝道名聲,才是頂頂要緊的。以後萬不可再如此衝動,一切當以自身和王府的安穩為重。”
李華聽著她這般識大體、委曲求全的話語,心中非但沒有釋然,反而對詹塗焉更加心疼憐惜。他收緊了手臂,將她更緊地擁在懷裡,下頜輕輕抵著她的發頂,沉聲道:
“胡說!什麼身份卑微?既跟了我,便無人可輕賤你們。”他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孝道名聲我自有分寸,但若連身邊人都護不住,空有虛名又有何用?今日之事是我考慮不周,累你們受驚又受屈,以後斷不會如此。”
他的話語擲地有聲,帶著一種近乎固執的維護,讓詹塗焉心中既暖又酸,知他性子執拗,再多勸也是無用,隻得將未儘的話語化作一聲輕歎,更深地偎入他懷中,感受著這份令人心安的庇護。
詹塗焉忽然感受到李華身體某處的變化,臉頰瞬間飛起兩抹紅霞,又羞又惱地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抬起一雙水盈盈的眸子,哀怨地瞥了他一眼,語氣中帶著幾分嗔怪與不易察覺的委屈:
“殿下這幾日天天睡在丹房,說是要清心靜修,煉那勞什子丹藥……妾身還以為殿下真是轉了性子,潛心向道了呢。”她話裡有話,聲音柔媚卻帶著刺,“怎地今日剛經曆這般凶險,才回屋裡,就又這般不老實起來?”
李華也毫不示弱,說道:“我不是怕你們又喝那個避子湯嗎?”
詹塗焉聽後,猛地一怔,所有嗔怪和哀怨瞬間凝固在臉上。她這才恍然明白他這幾日刻意疏遠的真正緣由,原來並非厭倦,而是這般笨拙又令人心酸的體貼。一股酸澀的熱流猛地衝上心頭,讓她鼻尖發酸。
然後,吻上李華的嘴唇。詹塗焉的吻輕柔而堅定,帶著一種豁出一切的決絕。良久,她才緩緩分開,額頭抵著李華的額頭,聲音微顫卻清晰地說道:“即便那藥是穿腸毒藥,隻要是為了殿下,妾身如今也甘之如飴。”
這句話如同最熾熱的火種,瞬間點燃了李華心中所有壓抑的情感與憐惜。他不再多言,眼中閃過一絲動容與熾熱,猛地彎腰,一把將詹塗焉打橫抱起!
詹塗焉輕呼一聲,手臂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頸。李華抱著她,大步走向內室的床榻,動作間帶著不容抗拒的強勢與渴望。之前的克製、擔憂、以及所有紛雜的思緒,在這一刻都被拋諸腦後,隻剩下最原始的溫暖與靠近彼此的迫切。
李華緩緩解開詹塗焉衣裙,發現她裡頭是件他從未見過的肚兜,那肚兜以素白軟緞為底,觸手冰涼絲滑,但最為彆致的是——肚兜最下麵,精巧地係著一串小巧玲瓏的鈴鐺。隨著她細微的呼吸,銀線在燭光下流轉著含蓄而誘惑的光澤,仿佛無聲的邀請。
更兼有幾條細細的銀鏈從頸後繞過,係於頸後與背上,勾勒出彆樣的風情,與他平日裡見的樣式大不相同,平添了幾分難以言喻的媚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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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華的目光瞬間被吸引,動作不由得頓住,喉結微動,眼中掠過驚豔與探究的神色。詹塗焉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臉頰緋紅,羞赧地彆過臉去,聲如蚊蚋:“我聽芍藥說,殿下最喜歡...肚兜,這是我近日新做的,殿下喜歡嗎?”
李華隻覺渾身血液如同滾沸,最後一絲理智也被那銀鈴紋樣與懷中溫香軟玉徹底擊潰。他再也不想忍耐,低頭便吻上那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繡著銀鈴的柔軟之處。
詹塗焉猝不及防,發出一聲短促而嬌柔的驚呼,但這聲音很快便化作了細碎的嗚咽。燭火搖曳,羅帳輕垂,掩去了一室春光。李華終於不再克製,開始儘情享受這遲來的、失而複得的親密無間,將連日來的思念、擔憂與壓抑儘數傾注其中。他這時才明白,那鈴鐺的妙處......
壽陽郡主府內,夜色深沉。
壽陽郡主躺在錦榻之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繡枕衾被間似乎還殘留著白日裡驚懼的寒意,但更讓她心緒不寧的,是腦海裡反複浮現、揮之不去的那道身影——李華擋在她身前開槍時決絕的背影、他關切詢問時蒼白的臉色、他故作輕鬆卻微顫的雙腿、還有他收起槍後那帶著幾分痞氣的笑容……
每一個細節都無比清晰,反複上演,攪得她心慌意亂。她試圖驅散這些念頭,告誡自己那是她的弟弟,是絕不容許有非分之想的人,可越是壓抑,那身影反而越是鮮明。
她煩躁地坐起身,擁著被子,望向窗外冰冷的月色,臉上交織著困惑、羞恥和一絲連自己都無法理解的、隱秘的悸動。這一夜,注定了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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