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俯視著腳下近乎崩潰的宋妙音,語氣聽不出喜怒,淡淡地問了一句“真的....什麼都願意?”
這句話,在宋妙音聽來,不再是冰冷的拒絕,而是透出了一絲縫隙的光芒!她猛地抬起頭,淚眼婆娑中迸發出強烈的求生欲,像小雞啄米一樣拚命點頭,聲音哽咽卻無比堅定“願意!民女什麼都願意!隻要殿下肯收留!”
李華沒有再說話,隻是目光沉靜地在她身上打量著,從那梨花帶雨的臉龐,到因激動而劇烈起伏的、格外豐腴的胸脯,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那目光帶著審視,如同在評估一件物品的價值。
宋妙音瞬間讀懂了這目光的含義。羞恥心在巨大的機遇麵前變得微不足道。她咬了咬下唇,眼中閃過一絲決絕,竟顫抖著伸出手,主動解開了自己衣襟的第一顆盤扣。
動作起初還有些生澀和遲疑,但隨著外衫滑落,露出裡麵水紅色的褻衣,以及那呼之欲出的飽滿輪廓時,她仿佛豁出去了,動作反而快了起來。衣衫一件件滑落在地,最終,一具白皙豐腴、在燭火下泛著柔和光澤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李華麵前。她雙手下意識地環抱在胸前,微微顫抖著,垂著頭,脖頸都染上了羞恥的粉紅,但身體卻刻意挺直,將自己最傲人的資本呈現出來。
李華的眼神暗了暗。
與此同時,僅一牆之隔的耳房內。
王麗欣正四仰八叉地躺在柔軟的床上,心裡還美滋滋地想著“李華還挺夠意思,安排了這麼個清靜地方,估計是怕彆的地方人多眼雜,不方便說話。”
然而,她這想法還沒焐熱二十分鐘,一陣極其細微、卻又無法忽視的聲音,便透過並不十分隔音的牆壁,隱隱約約地傳了過來。
起初是女子似痛苦又似歡愉的呻吟,婉轉嬌媚,聽得人麵紅耳赤。緊接著,那呻吟聲中開始夾雜著斷斷續續的、帶著哭腔的哀求
殿下...饒了......饒了民女吧...”
“啊.....慢些....受不住了....”
“求您......嗯....”
王麗欣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側耳聽了幾秒,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臉上表情先是錯愕,隨即變成了哭笑不得的恍然和一絲惱怒。
“我靠!李華你這個混蛋!我說怎麼這麼好心想得這麼周到?原來是把老娘安排在你‘戰場隔壁了!你這是故意的吧?!顯擺你精力旺盛是不是?”
她終於明白李華那句“時辰不早了”和那意味深長的笑容是什麼意思了。這哪裡是體貼,這分明是惡趣味!聽著隔壁越來越清晰、毫不掩飾的動靜,王麗欣隻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一把扯過被子蒙住頭,低聲罵了一句
“封建地主階級的腐朽生活!簡直.....不堪入耳!”
但被子顯然無法完全隔絕那持續不斷的聲音。這一夜,對王麗欣來說,注定是個難以安眠的、充滿了詭異的夜晚。而一牆之隔的丹房內,宋妙音的命運,正以最原始直接的方式,被徹底改寫。
第二天清晨,天光微,透過精致的窗灑入寢殿。
李華從睡夢中醒來,意識尚未完全清醒,他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隨手掀開了錦被。目光所及,床單之上,一抹已然乾涸的暗紅色痕跡赫然映入眼簾,如同雪地裡落下的梅花瓣,刺眼而醒目。
這痕跡瞬間讓他徹底清醒,也驚動了身旁淺眠的人。
宋妙音其實早就醒了,或者說,她一夜都未曾安眠。身體的酸痛和初經人事的不適讓她時刻保持著警覺。感覺到李華的動作和目光,她心中一驚,慌忙掙紮著坐起身,也顧不得渾身酸痛和不著寸縷,臉上瞬間布滿惶恐,聲音帶著剛醒的沙啞和深深的畏懼
“殿下恕罪!奴婢....奴婢弄臟了殿下的床褥,奴婢罪該萬死!”她說著,就要下床跪拜請罪,動作間牽扯到痛處,讓她不自覺地蹙緊了眉頭。
李華看著她這副驚慌失措、我見猶憐的模樣,尤其是那白皙肌膚上殘留的些許曖昧痕跡,昨夜的一些畫麵浮上心頭,一股燥熱竟又莫名升起。他伸手,一把將她重新攬回懷裡,觸手所及是一片溫潤滑膩。
“既知有罪,那就...將功補過吧。”他的聲音帶著晨起特有的慵懶和一絲不容抗拒的意味。
宋妙音先是一僵,隨即立刻明白了他的意圖。她不敢有絲毫反抗,隻能強忍著身體的不適,順從地依偎過去,任由李華帶著她,又進行了一番“晨練”。
事畢,李華心滿意足地起身。宋妙音不敢有片刻耽擱,也顧不得身體的疲憊和私處的腫痛,連忙跟著下床,想去取李華的衣物來伺候他穿衣。
然而,李華卻故意拿了她的衣服不給她,目光帶著幾分戲謔,落在她一絲不掛的身體上。
宋妙音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瞬間明白了李華的用意。這是在提醒她的身份,也是在用一種近乎羞辱的方式,確立他絕對的支配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