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一看,是張遇賢的檄文:劉玢無道,殺父弑兄,橫征暴斂。
今義軍起於嶺南,願與明主共誅暴君!
與此同時,韶州城外的火把連成了火龍。
張遇賢站在土坡上,手裡的劍挑著劉玢的畫像,火光映得他鎧甲發亮:開倉放糧!他轉頭對親衛道,派人去壽州,告訴李昭將軍,我張遇賢的三萬義軍,願做他的先鋒!
寅時二刻,劉思遠的宅邸突然被禁軍包圍。
他站在後宅假山上,看著下麵火把將院子照得亮如白晝,嘴角扯出個冷笑——早料到劉玢會動手,所以今晚的,他隻派了個替身去。
將軍,後門備好馬車了。親衛的聲音從暗巷裡傳來。
劉思遠翻過低牆,踩著青石板狂奔,靴底濺起的泥水打濕了褲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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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撞開段凝府的大門時,天已經蒙蒙亮了。
劉玢要清洗禁軍。劉思遠扯下染血的頭巾,他派了三百刀斧手埋伏在我府裡,要不是我......
段凝倒了杯熱茶推過去:李將軍在等你。
李昭從內室走出來,手裡還攥著半封未寫完的信。
他掃了眼劉思遠發皺的官服,又看向窗外漸亮的天色:劉將軍,你覺得什麼時候動手?
劉思遠的手指在茶盞上敲了敲:今夜子時,我率禁軍開東門。
段凝剛要說話,院外突然傳來仆役的通報聲:將軍,有個穿宦官服飾的人求見,說有陛下的口諭。
李昭抬了抬手。
門簾被掀起時,個矮胖的宦官踉蹌著跪下來,袖中滑出把銅鑰匙——是東門的鑰匙,刻著番禺東門四個小字。
陛下......不,劉玢那昏君宦官抬頭時,眼裡閃過狠厲,他殺了我弟弟,我替他管了十年鑰匙。
今夜子時三刻,東門守軍換防,鑰匙......他將鑰匙塞進李昭手裡,求將軍殺了那暴君,給我弟弟報仇。
李昭捏著鑰匙,能感覺到上麵還帶著體溫。
他看向段凝,段凝微微點頭——這鑰匙是真的,東門的銅鎖他上個月剛讓人看過。
你且去偏房歇息。李昭對宦官道,又轉頭對劉思遠道,今夜子時,我們等你。
劉思遠站起身,腰間的玉佩撞在桌角,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走到門口時,突然回頭:李將軍,我母親還在城內......
已派人接去壽州了。李昭笑了,你隻管放心。
窗外的公雞開始打鳴。
李昭走到案前,將東門鑰匙壓在名冊下,月光從窗紙的破洞裡漏進來,照得馬希聲三個字泛著淡金色。
他伸手摸了摸那頁紙,輕聲道:前世史書裡寫番禺陷,南漢亡,今日,該由我們來寫新的一頁了。
此時,番禺城的更夫正敲著梆子走過長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聲音穿過青瓦白牆,飄進皇宮的角樓裡。
趙崇站在樓頂上,望著東方漸白的天色,慢慢摸出袖中的半塊絲帕。
帕子上的字被月光照著,像團要燒起來的火。
他將帕子塞進嘴裡嚼碎,轉身下樓——得趕緊去告訴陛下,李昭的人,已經混進城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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