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田一郎,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好,魏桑,你去將孩子帶過來,我會給他續命。”
“隻不過雖然能夠續命,卻很難讓他醒過來。畢竟他身上的運勢沒了,再想借運也不可能。”
聞言,魏永壽的臉也僵硬了下來。
能夠續命,卻醒不過來?
那不就是植物人嗎?
猶豫了一下,魏永壽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植物人就植物人吧,也比沒了性命強。等到他找到其他的大師,說不定還有機會讓兒子醒過來。
魏永壽道彆之後就直接轉身離開了。
左衛門看向早田一郎:“早田先生,你為什麼還要答應他?這樣耗費心神地救治他兒子,對您沒有什麼好處。”
早田一郎擺擺手:“我要的是魏永壽的公司,一個可以讓我們有正當身份在龍國做生意。”
“更何況隻是吊著他兒子一口氣,費不了多大力氣。”
左衛門點了點頭。
不再說話了。
……
另外一邊,在海城郊區的爛尾樓。
一輛車停了下來,從上麵走下來四個人。
看著麵前的爛尾樓四個人眼裡都露出一抹凝重之色:“好重的怨氣?這怨氣怎麼會如此重。”
“生前死得肯定很冤屈和淒慘,我們小心一點。”
“嗯。”四個人點點頭,朝著爛尾樓走去。
靠近爛尾樓那股怨氣更濃,四個人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穿著紅衣披頭散發,滿臉鮮血的少女站在樓頂。
那一雙眼睛正惡狠狠地盯著他們。
四個人頓時感覺到頭皮發麻。
這種感覺不對勁。
“不對勁,我們快退。”
四個人快速後退,但是周圍卻升起一片血霧,將他們困在了中間。
“這是血魂陣,有人在這裡布置了這種邪門陣法,我們如果走不出去都要死在這裡。”
“憑我們四個人根本無法破開陣法,快點打電話給局長,讓他過來。”
三個人以法力支撐,避免被血魂陣的血霧侵蝕。
這種血霧非常的陰損,一旦被侵蝕,肉身都會化作一攤血水。
剩下一人連忙拿起手機撥通了薑海東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那名玄靈局的人員連忙道:“局長我們被困在血魂陣裡麵了,這裡有邪修布置了血魂陣,快點來救我們。”
剛剛說完話,電話就沒有了信號。
站在屋頂上的少女看著樓下被困在血魂陣裡麵的四個人,一臉冷漠。
四個人盤膝坐下,以法力抵抗血魂陣的侵蝕。
但這種情況他們也支撐不了太久,最多一個多小時,就會堅持不住。
若是布置血魂陣的邪修也在附近趕過來,恐怕他們就連一刻鐘也未必堅持的住。
另外一邊,薑海東看著掛斷的電話,臉色頓時凝重起來:“立刻備車,所有人跟我走。能夠帶上的法器都帶上。”
血魂陣,以血煉魂,以血肉為祭品。
這種淫邪的法陣陰毒無比,絕對是邪修為了修煉邪功而布置的。
一旦他達成了自己的目的,煉化足夠多的魂魄,獻祭足夠多的血肉,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