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者大大們,求求給個五星好評吧!)
蘇哲聽到阿正那邊的動靜,心頭猛地一緊,以為是發現了喪屍,立刻拔出腰間的唐刀,身形如電般竄出,朝著另一輛步兵戰車衝去!
中巴車裡的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動,紛紛緊張地探出頭張望。
然而,下一刻看到的景象卻讓蘇哲一陣無語。
隻見阿正不知道從哪裡撿來一根長長的雞毛,正蹲在駕駛位旁邊,用羽毛尖小心翼翼地搔弄著躺在駕駛座下方陰影裡、一個昏迷不醒的軍人的鼻子和臉頰。
“喂!哥們兒!起床開飯啦!有肉罐頭哦!”阿正還壓低聲音逗弄著。
“阿正!彆胡鬨!”
蘇哲厲聲喝止,他快步上前,隻看了一眼那軍人的側臉,心就沉了下去——那臉色是一種極不正常的死灰般的蒼白,嘴唇乾裂發紫,毫無血色!
“你缺心眼啊,快探探鼻息和頸動脈!”
阿正也收起了嬉皮笑臉,連忙伸手到對方鼻子下,又摸了摸他的脖頸:
“大哥!有氣!很弱!脖子還有脈,但跳得很慢!”
這時,楊誌剛也爬上車頂,他隻探頭看了一眼,臉色就變得無比凝重:
“是嚴重脫水和饑餓導致的昏迷!快!拿水和我的急救包來!要電解質水或者鹽水!再拿一條毛巾給我!”
李沫兒立刻從中巴車上拿來一瓶加入了鹽和糖的飲用水和乾淨毛巾。
楊誌剛接過,並沒有試圖扶起傷員或直接喂水——對於深度昏迷的人,這樣做極易導致嗆咳或誤吸,引起窒息!
他迅速將毛巾蘸濕,然後極其小心地、輕輕地濕潤著軍人乾裂起皮的嘴唇和口腔周圍,讓水分慢慢滲入。
同時,他小心地將傷員的頭部偏向一側,保持氣道通暢,並持續用濕毛巾濕潤其嘴唇,刺激其本能反應。
然而,一番努力後,軍人依舊沒有絲毫醒轉的跡象,隻有極其微弱的呼吸證明他還活著。
楊誌剛輕輕撕下軍人胸前縫著的姓名牌,背麵清晰地印著:陳浩文,o型血。
蘇哲站在一旁,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這名士兵還活著,但他的戰友和整個車隊卻消失了?
這裡的戰鬥痕跡雖然存在,但並不算特彆激烈,至少不足以解釋一支裝備步兵戰車的部隊會全員撤離並遺棄戰友和重裝備。
難道…是整個縣城或者周邊失控導致他們被迫匆忙撤退,但也無法解釋為何他們沒有帶走昏迷的戰友!
這個念頭讓蘇哲感到一陣寒意。
他從車頂蓋探出頭,將自己的疑慮低聲說了出來:
“情況比我們想的更怪。一個昏迷的士兵被留下,戰車和裝備都在。
我懷疑城裡可能發生了極其緊急和危險的情況,導致之前的守軍不得不放棄這裡,甚至顧不上戰友。我們還進不進去?”
“進!”趙福的眼神異常堅定,甚至帶著一種破釜沉舟的意味,
“都到這兒了,沒退路了!就像阿正說的,道路暢通,大不了發現不對我們再衝出來!”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最終都點了點頭。
未知固然可怕,但繞路的漫長與風險同樣巨大,而城裡的物資和可能存在的線索誘惑更大。
“好!”
蘇哲不再猶豫,果斷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