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書友反映很多事情沒交代清楚,也有說太囉嗦的,眾口難調,我繼續按照自己的節奏寫哈!)
在她的持續安撫下,林怡的呼吸逐漸平穩了一些,但依然不敢睜開眼睛,隻是將臉深深埋在李沫兒的肩窩。
李沫兒自己也是心跳如鼓,但她強迫自己保持鎮定。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頭,仔細檢查著那些被鋼筋網加固的車窗,目前看起來依舊牢固。
幸運的是,她們三女的背包還在車裡,裡麵裝著之前搜集和分配的應急食物和瓶裝水。
她小心翼翼地挪動身體,儘量不驚動車外的喪屍鼠,伸手勾過一個背包。
打開看了看,裡麵有幾瓶水、一些壓縮餅乾、肉乾和巧克力。
“我們先吃點東西吧,天快黑了!”
她儘量讓語氣顯得輕鬆,“我們省著點吃,足夠我們堅持到蘇哲他們把外麵那些鬼東西趕跑的!”
她的話像是在安慰林怡,也像是在給自己打氣。
夜晚,值班室內異常悶熱,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陳妍蜷縮在唯一的那張舊沙發上,蘇哲、阿正和趙福則直接和衣躺在地上堅硬冰冷的水泥地。
小黑趴在門邊,耳朵不時警惕地抖動一下,聽著門外永無休止的細微抓撓聲。
蘇哲雙眼圓睜,盯著天花板上昏暗的陰影,毫無睡意。
大腦飛速運轉,一個個救援方案被提出,又被自己逐一否定:
強攻?火力不足,且會引來更多。
誘餌?沒有合適的條件和犧牲品。
等待鼠群自行散去?從楊誌剛的描述看,它們似乎打定主意要在此地“安營紮寨”了。
焦慮和無力感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直到後半夜才在極度的疲憊中昏昏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剛蒙蒙亮,蘇哲就猛地睜開眼,第一件事就是抓起對講機:“楊隊,外麵情況怎麼樣?”
幾秒後,傳來楊誌剛壓抑著疲憊的聲音:
“比昨晚稍好一點…中巴車身上的老鼠大部分都爬下來了,但…它們沒走,就在車子周圍和空地上來回晃蕩,根本沒有離開的跡象。”
蘇哲的心沉了下去。
最壞的情況出現了——這些怪物在沒有新的刺激或目標消失的情況下,顯然會無限期地滯留在這裡,如同最有耐心的獵手。
他們的情況同樣不容樂觀。
這個軍火庫和值班室是一個獨立的封閉單元,沒有其他出口。
除了蘇哲自己背了個背包,趙福和陳妍的全落在車上了,阿正包裡隻裝了無人機和一瓶水。
他快速清點了一下自己背包裡剩餘的食物和水,在心裡默默計算:
四人一狗,在維持最低生存需求的情況下,最多隻能支撐兩天!饑餓和脫水很快就會成為新的敵人。
不能再等了!
蘇哲將大家召集過來,臉色凝重,“我們都想想,有任何想法,不管靠不靠譜,都說出來!集思廣益!”
然而,幾個小時過去了。
麵對絕境,思維似乎也陷入了僵局。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都充滿了茫然和逐漸滋生的絕望。
悶熱狹小的空間和門外持續的威脅像巨石般壓在每個人心頭。
阿正煩躁地抓撓著他那頭黃毛,猛地站起來,又無力地坐下,壓低聲音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