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著手儘量不碰到梁希呈的皮膚,可手不經意間還是能碰到他剛洗過澡、光滑且散著香氣的胸肌、腹肌。
江引數著衣扣一顆一顆往下扣,真心覺得這衣服應該做拉鏈的,省時又省力。
梁希呈時不時不動聲色地吸氣收緊腹肌,故意讓江引的手指觸到緊繃的肌理,在她受驚縮手時,用下巴蹭過她發頂低歎:‘好難扣嗎?’。
到最底下那顆時,江引臉頰已經紅透了。
她儘量地將身子向後靠,離梁希呈遠一點,可梁希呈故意地貼近江引,把她往牆上擠,突然伸手按住她的手,聲音低啞:“手抖這麼凶,是我太嚇人了嗎?”
浴霸的燈忽然被關掉,整個房間暗了下來,原來是梁希呈有了反應,關了燈欲蓋彌彰。
江引還沒摸清狀況,臉上傳來梁希呈粗重的呼吸。
他的鼻尖蹭過江引發燙的臉頰時,江引的睫毛瘋狂顫動,像受驚的蝴蝶撲棱著翅膀。
他的嘴唇毫無預兆地落下來,帶著新買的薄荷香的牙膏味,夾雜沐浴露的清香味和未擦淨的水珠,冰涼又滾燙。
江引腦袋“嗡”地炸開,雙手下意識抵住他的胸膛,卻被他扣住手腕抵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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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吻來得又急又亂,梁希呈學著電視中看到的那樣,試練多次終於瞅準位置撲麵而來。
突如其來的吻把江引嚇了一跳,她頭往後靠了一些,梁希呈把她箍得緊緊的,不能動彈。
他胡亂地吮吸著她顫抖的嘴唇,呼吸灼熱地噴在她臉上,偶爾蹭到她的鼻尖,帶著青澀的莽撞。
他是莽撞沒有經驗的,她是驚慌又生疏的。他們都是初手,慢慢地投石問路。
她被親得暈頭轉向,聞到他身上混著水汽的溫熱氣息,嘗到他唇上殘留的薄荷牙膏味。
她的臉和唇被他的胡渣紮得生疼,慌亂中,江引的手指向後推了下他,梁希呈悶哼一聲,更加用力地將她壓向牆麵。
兩人的牙齒、嘴唇不斷碰撞,發出淩亂的聲響,像兩個笨拙的孩子探索未知的領域。
直到江引覺得肺裡的空氣都被抽光,眼前開始冒金星,梁希呈才依依不舍地鬆開。
他的嘴唇泛著水光,眼神迷亂又熾熱,低啞著說:“怕嗎?.....”
江引的眼神有些迷離,腦海中還殘留著剛剛接吻的餘韻,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仿佛在耳邊轟鳴,她的雙手不自覺地揪著衣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江引紅著臉彆過頭,發現他耳尖比自己還紅,指尖還在無意識地摩挲她被壓得發麻的手腕。
他整理了一下又撞踵而至地再次吻過來,輕柔的,在她深紅的唇上輕輕吮吸。
她也不像剛才那般回避,她稍稍踮起腳尖,以同樣的輕啄回應。
他們都很緊張,都想表現出輕車熟路,可又都是新手入門,毫無章法。
忽聽到敲門聲,門外的護士小姐姐說道:“26床,十點鐘要量個體溫。”
梁希呈嘴唇擦過她顫抖的眼皮,她的身子忍不住輕輕顫抖著,心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
她人是軟的,嘴裡是先前吃的咖啡糖的味道,卻比咖啡糖更香更甜。
聽到護士的聲音,江引忙推開梁希呈,以最快的速度逃離那又燥熱又狹小的空間,開了浴霸的衝涼房真熱,不光她覺得,他也覺得。
江引突然後悔給他買洗漱用品,這明明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她站到窗邊,透過窗戶玻璃,試著從模糊的倒影裡看清自己緋紅的小臉兒,她用手背貼了貼臉龐,感覺好燙。
衝涼房裡傳來刮胡刀轉動的聲音,江引還在想,他剛才怎麼不刮胡子,想到這,她耳朵又紅了起來。
江引忙搖了搖腦袋,把窗戶打開了一道縫,有冷風吹了進來,吹散些雜七雜八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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