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希呈和江引太久沒處在這樣的空間了……氣氛似乎有一些柔昧。
“我跟她真沒什麼關係。”梁希呈又重複了一遍。
江引覺得該說的都說完了,最後說道:“那是你們的事,我要帶孩子出去了,你們自便吧。”
說完便從梁希呈身邊走過,準備往外走。
梁希呈看著氣鼓鼓的江引,伸手拉住她的手臂,說道:“那咱倆的事呢?我知道當年我混蛋,當時也是被氣昏了頭……是我辜負了你。”
這應該是梁希呈這次見到江引後,第一次提及當年的事。
“梁希呈,咱倆之間沒什麼,也不存在誰對不起誰。”江引說著,便向後掙脫,抬腳往外走。
梁希呈卻緊緊抓住她的手,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誠懇地說道:“過去的事,咱們就都翻篇了好不好?或許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江引頓了頓說道:“說實話,我那天其實是去跟你提分手的,結果就那麼巧碰到那事。你看,咱倆連這都有‘默契’,多‘好’啊。”
說完,江引乾笑一聲,像是給自己找台階下,又像是給自己打氣。
梁希呈的手始終沒鬆開,依舊緊緊攥著江引。而他沒注意到,自己手指抓住的地方正是江引紋身之處,這場景,莫名透著一股諷刺。
“我看到你跟姑姑打電話的監控視頻了,小尤也告訴我他給你打了電話,雪姨還說……。”
親愛的讀者們,不知你們是否曾有過這樣的時刻:心中藏著多年的倔強與堅強,這份自覺無人知曉的秘密被深深掩埋,連她最親近的人,如疼愛自己的姑姑、媽媽,甚至是已過世的爸爸和奶奶,都未曾說過半句。
所以,她曾慶幸沒人知道那天她的心情
我筆下的江引便是如此。她從未向人提起,就連好友周晴也一無所知。
就在梁希呈過生日那天,她滿心期待能與梁希呈共度餘生,卻目睹了那令人心碎的一幕。
然而,就在今天,江引多年苦心維持的堅強與倔強,被梁希呈輕易戳破。
那一刻,她再也抑製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
她也是人啊,怎能不難過?這些年獨自承受的委屈與心酸,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
對於江引這樣的人而言,當她決定邁出那艱難的一步時,需要極大的勇氣。
她渴望有一個堅定不移的愛人,能始終陪伴在她身邊,不離不棄。
此刻,她的淚水止不住地流淌,她急促地喘著氣,像是缺氧的魚,一口一口的向外吐氣再吸氣。
那些想努力止住又不爭氣的淚水,一滴滴順著鼻翼上的那顆小痣落下,滴在衣服上,浸進衣服裡……
她是大人了,她一直是大人,往回都是偷偷的哭,今天,當著這個人,回憶起那年的那天,還是忍不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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