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沿深自己也說不出為何原由收到祁承消息,鬼使神差把車開到酒吧對麵,是現在還冠於他的姓嗎?如果真出事了怕自己也逃不開責任嗎?還是說她是他女兒賀心心的媽媽,見說服了自己,就開車走了。
淺水灣彆墅,慕顏辭踉踉蹌蹌往二樓主臥緩慢走去,進門後直接倒在床上,找個舒適的位置睡去。
顧沿深,打開主臥門來到床邊看見人已躺在床上,便退出了房間。
來到兒童房輕聲輕腳走到床邊,看著熟睡的女兒,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俯下身子親了親女兒的額頭,隨即退出了房間。來到客臥睡下。
早晨7點,慕顏辭緩緩睜開眼,慢慢坐了起來,背靠床頭,醉酒後身體極為不適,揉了揉太陽穴,掀開被子起身走向衛生間洗漱。想著今天要去恒遇報到,化了個淡妝,穿了身相對正式的衣服,整個人看上去很大氣。
來到一樓餐廳,賀沿深正坐在餐廳桌子溫柔的給女兒喂著蛋,慕顏辭看到這一幕,雖然對自己無愛,對女兒是真的寵。想著海城發生的那一切,慕顏辭開始疏遠女兒,以前的親力親為,現在都由家裡傭人代勞。
賀心心看著慕顏辭的到來,說道:“媽媽吃早餐。”
聽著賀心心的呼喚,慕顏辭又覺得是不是不該把自己怨氣加在孩子身上。隨後一句直接讓慕顏辭的心降到冰點。
“爸爸說帶我跟趙阿姨去看鋼琴演奏會。”
慕顏辭很想上去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從前很多次歇斯底裡的質問過,回複她的,
“這婚怎麼來的,你比誰都清楚,我不是你管的住的”。
我找誰都是我自由,或者質問後等待她是無聲的回答摔門離去的背影,內心強忍怒火,
麵上還是淡定的說著:“哦。”
無聲對自己安撫道,已經說好離婚,他的一切與自己再無關係。
早飯是在這裡吃不下去了。剛走兩步,賀沿深的語音傳來:“昨晚的男模好摸嗎?”
慕顏辭沒回答走了出去,
來到恒遇。白遇告訴她今天就先熟悉一下公司,明天在正式上崗。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想著等賀奶奶生日過去就徹底搬出去。開著代步車在街道隨意穿梭,沒有目的地,不想回家。開著開著看到河邊景色不錯,停了下來。
隨意坐在草地上,獨自享受著夕陽西下的美好。夜漸漸來臨。打算開車回去了,剛坐上駕駛室,還沒來得及鎖車門,一道黑影快速打開車門坐在後排位置,用刀抵著慕顏辭的脖子,壓低聲帶深沉地道:“快開車”
慕顏辭開著車,從後視鏡打量著後麵的男人,男人一身黑色衣服,戴著黑色鴨舌帽和黑色口罩,完全看不出是誰。
心裡有絲害怕,一絲慌亂,表麵故作鎮定的問:“刀子能拿開點嗎,影響我駕駛,我不報警。要多少錢,我都給你。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如何?”
黑衣男子的左手臂和左肩都受了傷,感受血流到腰間,整個身體有些難受,強撐著,通過後視鏡看了看後麵,已經把尾巴摔掉了,口罩下有意壓著嗓子說:“到前麵的巷子停下來。”
黑衣男子站在巷口,看著車子絕塵而去,
摘下口罩,顯出真實麵容,顧易蕭站在路燈下望著車子離開方向的街道,
喃喃自語:“慕顏辭也許跟想象中不一樣,看來自己以前眼拙了。”像是發現有趣的事情,嘴唇笑了笑。往巷子深去走去。
賀氏大樓,總裁辦公室,賀沿深左手夾著煙,右手揣在西褲口袋,屹立在落地窗前,俯視樓下川流不息。思慮著什麼,渾身散發著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