嶼縣山道裡,一位黑衣人帶著狠勁朝賀沿深砸下去,男人側過身體閃躲到他側麵抓住右手腕有力朝反麵扳,對方疼的直“啊”,鐵棒掉落,賀沿深伸手接過對方將要落地的鐵棍。
側跨前一步,眼底閃爍著冷光,用力一腳踢到對方腹部,對方直接飛出一段距離,捂著腹部橫躺在地,
深邃的輪廓緊繃,臉色儘顯肅殺之意,嘴角無聲勾起,好久沒有像這場暢快淋漓的打架。
陰鷙的神情又朝身旁兩人手臂隨意揮去,對方鐵棍掉落,對方兩人連連後退,是他們輕敵了,撿起他們掉落在地上的鐵棍扔給祁承和白遇。
祁承接過鐵棍,眼裡閃過狠厲,出手利落乾淨與周圍人幾人糾纏起來,顯然對方的人是拉來湊數的,沒有打架的專業技巧,像白遇那樣的彬彬有禮的人,單打獨鬥極有可能白遇勝,而對方勝在人數多。
賀沿深出手快準狠,步步生威,對方的單雙人合作也不配作他對手。黑衣服幾人對視一眼,四人前後夾擊圍攻而上。
慕顏辭在車裡看著這一刻,心跟著揪了下,立即搖下車窗,
聲音有些顫抖喊道,“賀沿深,注意你背後。”
祁承聞聲,手朝黑衣一棒打在腹部,接著抬起一腳踢遠眼前的人,拿著鐵棍朝賀沿深旁邊的黑衣人背部砸去。那人便翻倒在地,反手摸著背部嘴裡呻吟。而祁承也被周圍黑衣人夾擊,白遇從黑衣人側邊踢開。
另外的黑衣人朝白遇背後砸去,白遇瞬間單膝跪倒在地,雙眼陰鷙直視周圍的黑衣人,手背擦過嘴角的血跡。
麵具男,看了看不是單膝跪在地,就是抱著腹部的下屬,邪惡的笑了笑,指了指賀沿深和祁承,
“沒想到你們兩人挺能打的,看著就像專業訓練過?”
站在那裡舉手投足間一副看好戲的興趣。
並未有人回答他的問題。
而那6人保鏢自顧不暇,沒注意他們這邊的情況。
白遇終年彬彬有禮的形象,經不住這樣長時間體力。賀沿深拉著體力不支的已受傷的白遇,
“你在堅持下,算算時間,林俊帶的人快找來了。”
白遇弓著身體撐著,驚訝的瞅了他一眼,嘴裡不停的粗氣聲溢出,胸口起伏跌宕,“看來……賀總留了一手,難怪……賀氏能做到京城人人敬畏。”
祁承退到他們身旁,“深哥,他們人太多了,再下去,我們難敵他們人多勢眾。”
而這時幾位黑衣人從地上起來,朝他們圍了過來,顧不上對話,與對方糾纏起來。
另外一邊,麵具男朝幾人指了指,幾個黑衣人直接往慕顏辭的車走去,戴著手套的手,用力不停的拍打車窗,整個車身些許搖晃不定。
慕倩見外麵黑衣人的動作,腦裡受刺激一樣,抱著自己頭滴在膝蓋,躲在車位的角落,瑟瑟發抖,渾身警戒,“不要,不要。”
慕外婆見此,臉色蒼白緊張,手按著心口,唇色已然成淡色,渾身不停的顫抖,
又看了看慕倩,思考幾秒,隻好手抖著拿出安眠藥慢慢哄著吃下。
心裡也極度恐懼,為什麼這些人要出現在這裡,麵具男的話隱約傳進車裡,已經明顯坦然。
那幾人還在不停的拍著車子,慕顏辭嘴唇泛白抿成一條線,放在腿上的手不由的顫抖,冒出的汗濕潤褲子,見車外的人個個已然沒有耐心,揮著鐵棍即將砸車窗。
轉身沉沉看了一眼後位兩人,已經是迫不得已,打開車門迅速關上車門。按了鎖車鍵。
對即將砸車窗的人吼道:“慢著。”
聞聲,麵具男朝慕顏辭這個方位看了過來,打趣著:“喲,原來這車上還有位美人。”
這時賀沿深從打鬥動作中,瞥過一眼眼見慕顏辭站在車外,眉心突突跳著,額頭青筋暴起,沉聲嗬斥著,
“誰讓你下車的。”
儘管他的語氣嚴厲嗬斥,但其中蘊含的更多的卻是深深的擔憂。
慕顏辭朝賀沿深方位擔憂望了一眼,為了不分他心,她並未出聲回複。
現在的男人雖然被幾人牽製,手臂的青筋凸起,血液裡的憤怒已到極致。
慕顏辭手緊握鑰匙穿進大衣包裡。早已冷汗打濕背部。身體微微顫抖,腳根有些發軟。臉色蒼白無比,些許冷汗從額頭冒出,但她依然挺直腰板,保持鎮定。
美麗的皮囊總會讓男人生出一份獨特的探索之心。
黑衣人見老大對女人似乎饒有興致,也沒開口吩咐,懂起老大的心思,沒有為難慕顏辭,並且讓開一條路。
慕顏辭見狀,左顧右盼,小心翼翼走到為首人麵前,停在恰當的距離。手在大衣包裡握緊成拳,穩了穩心神,脖子青筋明顯暴起,下顎緊繃平視那人的麵具,讓自己的聲音儘量保持平緩,
“你要怎麼樣?才讓我們過去。”
麵具男雙眼從麵具眼孔裡,目光暗沉從上到下描過慕顏辭,麵具下嘴角的邪惡感的笑意更濃,笑了笑,
“要不,你陪我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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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那笑似他對女人起了趣味遊戲,而非男人對女人的興趣。
不等慕顏辭有所作答,賀沿深冷酷無情的聲音似乎刺穿在場的所有人耳膜,的在找死。”
麵具男有一瞬的冷顫,看了一眼在場他的人。又安心了下來。
隨意把玩著手裡的東西,繼續挑逗著,“怎麼樣?美人。”
慕顏辭朝那人手裡的東西看去,是信號屏蔽器,難怪她報警電話撥不出去。
在手機上嘗試破解,沒有成功。如果有台電腦,或許能成功。那人手裡的屏蔽器應該是高級版的。
這個男人身著一襲黑色風衣,神秘又低調。他的身高略低於賀沿深,大約矮半個頭,但身材比例卻相當出色,儘管他的麵容被麵具遮掩,但從他的聲音中可以聽出,這應該是一個陰柔絕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