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顏辭失魂落魄回到公司。
而如今,她跟賀沿深的婚姻眾所周知。
他的身份,離婚的事她暫時也不提了,再讓程意然去找他,失業了,她的兒子如何養。
她癱坐在椅子裡,
耳邊還回繞著男人最後那句,“還離嗎?”
她如今知道他身份特殊,鬼使神差的搖了搖頭,“不了。”
雙手抱著頭,垂看桌麵,想著就頭疼欲裂,仿佛被錘子重重敲擊。
在沉定良久後,安慰自己,順其自然吧,如果問題重重,終究還是會離。
而白遇帶著怒氣推開門,大步跨到她麵前,眼底略顯憤怒的看著她,手機重重放在她麵前,
“解釋,這是怎麼回事?”
慕顏辭拿著手機,朝屏幕看了看,是賀沿深把她擁在懷裡對媒體公布她的賀太太的新聞。
深深吐了氣,起身用指尖點著白遇眉心,幾分乖巧,“哥,你皺眉的樣子不好看。”
白遇稍重拍掉她手,語氣不善:“你少給我轉移話題,說話?”
慕顏辭坐回椅子,片刻後,無奈道,“本來說好離婚,誰知那男人狗得很,讓記者在民政局等著,把婚姻公布出去。”
賀沿深的另一種身份,明麵的人都查不到,應當屬於國家機密,她不能透露。
白遇自從看了賀沿深跟趙蕪蕪的緋聞照片後,在嶼縣積累的好感覺蕩然無存。
單手叉腰,一隻手輕拍了慕顏辭頭,“彆跟他糾纏,他就是個混蛋。”
混蛋!對,大混蛋。老是忽悠她,捉弄的團團轉。
似有種感覺,她如今就是他盯著的獵物,不會輕易放手。
慕顏辭如今不知該如何回答。
扯開話題。
“歡語跟吳家的婚約解除了嗎?”
白遇不屑,“吳白,他養蔣蘭在身邊,遲早的事,我周末約了兩家吃飯,我會幫歡語解決掉。”
頓了頓,又不甘心,“賀沿深他的勢力我動不了,一個吳家我還動不了?”
慕顏辭笑了笑,這京城誰能動他賀沿深。
他說他是軍人,也不知他是哪種頭銜。
慕顏辭問道:“有沒有需要我做什麼的?”
白遇拿回手機揣到褲包,自娛自樂,“我有那麼慫包嗎?還需要你幫忙。”
慕顏辭慵懶看著白遇,“有你,是我跟歡語的福氣,事事護著我們。”
白遇翹起嘴角,傲嬌道:“那是!”
慕顏辭打量著他,溫潤爾雅,有擔當,工作能力強,如果那個做他女朋友,應該是一件幸福的事。
想到這,挑了挑眉,一臉八卦,“筱雅在你那做秘書如何了?”
聞言,白遇無奈的擺了擺頭,過於熱情,讓他無從適應,“彆提她了。”
這時白歡語推門而來,“喲!你們一起都不叫我。”
慕顏辭感知,她來的目的跟白遇一樣的。
白遇,“你今天不是去醫院了嗎?”
白歡語坐在沙發,一靠,“醫院沒事,就來看看辭辭。”
“是祁承今日太忙,終於想到我了。”慕顏辭調侃道。
白歡語似被猜透她心思,幾分心虛,摸了摸耳垂,“那……那有那回事,我可一直記的你們。”
慕顏辭看向白歡語,重複道:“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賀沿深把我們關係公布於天下了。”
白歡語一臉無語,又似乎無可奈何,“真是強盜行為,看看你被他吃的死死的,不如好好利用他資源吧。”
頃刻間,腦門閃過,“你是光明正大的賀太太,還怕趙家?”。
白遇頓了頓,附和,“既然他把你身份公開,那就享受一下賀太太的身份,補償下在賀沿深那裡白白受那五年的冷漠。”
手指在身體兩側捏緊,跟賀沿深相比,他勢力太大,不能幫辭辭脫離苦海。
慕顏辭點了點頭,“等關鍵時刻吧,目前用不著。”
“明天你生日,打算怎麼過。”
白歡語邊說邊向慕顏辭抬了抬下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