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岐,我有話跟你說。”
“滾出去,我要洗澡。”
“你什麼意思啊?難不成你想反悔了不成?”
“彆忘了是你親口答應將那首歌讓給我來唱的,到時候賺到錢了五五分,現在你是嫌五五分成不夠?那這樣吧,你六我四總行了吧?”
“我是說讓給你唱,但可沒說讓你將詞曲人都說成你自己,這首歌並不是你的原創。”
“那這樣吧,以後這首歌所有的收益,你拿七成我隻拿三成這總行了吧?”
“這不是錢的問題。”
“人品的問題。”
“所以,你要反悔了對嗎?”
“既然你不仁,那就彆怪我無意了哦。”
“這首歌的原手稿你已經給了我,我是不可能還給你的。即便你現在跑出去宣揚那首歌是你的原創,你覺得誰信啊?”
“你隻是個五音不全的音癡罷了。”
“你再說一次?”
“你想乾嘛?難不成你還想打人?”
“啊!”
“我手斷了!我手斷了嗚嗚嗚!”
……
這是一段完整的錄音,沒有任何的剪輯,就連盛岐掰斷她手腕時的骨節錯位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包括後麵白落落跑出去大哭大叫說手斷了。
聽到這裡,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白落落卻麵色大變,整張臉都猙獰了起來,瞳孔猛一陣緊縮,充血般的紅:
“你居然錄了音!”
是了,她想起來了。
當時盛岐在洗澡的時候就戴著那塊手表,隻是萬萬沒想到,那塊手表居然有錄音功能,而且還被她偷偷錄了音。
真卑鄙!
“怎麼?就隻準你偷偷錄音?”
盛岐挺雲淡風輕的睨著她,似笑非笑地道:“我這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這一刻,所有人看白落落的眼神又都變了樣兒。
張梁和蔣旭眼中無不透露著失望,但什麼都沒說。
於晚晚再次開了口:“嘖嘖嘖,我還真是大開眼界了。”
如果白落落不放出錄音,相信盛岐也不會放出來,這樣也就不會暴露她更加醜惡的嘴臉了。
白落落這下才是真的麵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她實在不甘心自己就要這麼完了,於是恨聲辯駁:
“總之,是你先反悔的!明明就是你答應了的!”
盛岐卻懶得搭理她了,看也不再看她一眼。
白落落自討沒趣,灰頭土臉的又跑回了房間,就見她經紀人又打來了電話,她乾脆關機了。
——【我也大開眼界了!我被白落落惡心吐了!】
——【盛岐放的那段錄音中,白落落的那副醜惡嘴臉很有畫麵感有木有?太他媽惡心了!】
——【所以聽錄音,盛岐確實掰斷了白落落的手腕,然後又給她接回去了?哈哈哈,盛岐牛逼!】
——【成皿大哥威武!噢不對,成皿爸爸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