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醒來罷,待他還了自己作下的孽。
便帶著棠棠離開,尋一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生活下去。
在這淩虛宗,她過得不好。
過度支出修為的後果是他的意識也有些昏沉,給身體下達的許多指令全靠自己的本能。
此時他滿腦子想著的便是去見那嬌乖靈動的人兒。
想要好好抱抱她,親親她。
亦或者是揉揉……
許是這樣的想法過於出格,讓他回神了一瞬,卻發現就算是理智尚在,他也是想這麼做的。
他大抵也不是什麼君子,隻知道認定了眼前的人,他永生永世都不會放開。
她跑不掉的。
待棠棠與他兩情相悅,他們便結為道侶。
這種程度,在道侶之間是正常的。
自己將自己說服,探到屋內的人睡得正香,便堂而皇之地進了門。
還記得小狐兒愛乾淨,他將自己清潔了一番才上了床榻。
慢慢將那香香軟軟,嫩豆腐一般的人兒圈進懷裡,舒服得想要喟歎一聲。
平日裡小姑娘粘人,也是可以抱上一二,但想這般主動地對她做些什麼是不行的。
不能讓她認為,自己的師尊是什麼膽大包天的登徒子。
若是蘇稚棠聽到他這一番奇怪的道理,怕是會嘲他,夜襲徒弟閨房難道就是君子所為了麼。
感受到那炙熱的吻一下又一下地落在頸側,鎖骨等地,蘇稚棠就是睡得再沉也被他折騰醒了。
迷迷糊糊察覺到男人此番動作的蘇稚棠心裡有些絕望。
此人有.癮是不是。
怎麼昨夜還不夠,今晚又來?
就是蘇稚棠再好的脾氣,都有些不高興了。
總得讓人睡個好覺吧?
皺著一對柳眉,又軟聲哼哼了兩下,埋在她前麵的人立馬就停下了動作。
她才又慢慢沉睡了過去。
聞鏡淵小心地打量著蘇稚棠地神色,見她隻是睫毛微顫,隨後又沉睡了過去,才放下心來。
指腹在那嫩紅的唇上揉了揉,低聲道:“棠棠好乖……”
今天她穿的是水紅色的寢衣,襯得皮膚更加白嫩水靈了,款式也清涼。很輕易地就讓他得了手。
他還記著蘇稚棠今天說起床之後身體有些發軟的事,聞鏡淵動作輕了些。
久而久之,也不知是不是體質相契合的原因,聞鏡淵竟覺得身上的沉累好似減輕了不少。
心知他們之間有多合適,微涼的唇瓣貼著距離她唇畔還有些距離的地方。
下凡來救他的小狐兒。
他想起今日回去尋她時,笑容靈動的女子收了劍飛奔到他麵前的時候,活像隻抖著蓬鬆毛絨的大尾巴朝主人而來的小狐狸。
心中有些期待他的小狐兒何時會長出耳朵尾巴,供他把玩。
待天邊又泛起了一抹亮白,聞鏡淵才神清氣爽地起了身,動作熟練地給還睡著的人穿好衣服。
隻是正準備離開之時,忽而發現床單上不知何時,有了一小片的濕跡。
聞鏡淵遲疑地凝視著那一塊,鬼使神差地輕輕挑起未乾的一點,在手上撚了撚。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