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觸及了底線,他就瞬間掌握了主動權,變了個人一般。
感受著牙齒下那脈搏的跳動,在上麵慢慢舔舐,像是裁決前的預告。
聲音低低地:“你們狐狸精,最狡猾了。”
“小狐狸精,有我還不夠麼。”
一隻手揉著她纖細嬌軟的腰肢,另一隻則在她的尾巴根處有些粗暴地捏了又捏,惹得蘇稚棠直哼哼。
都快掛不住他的腰了。
她嬌嬌地,聲音能滴出蜜:“老公……彆揉那裡。”
“好癢呀。”
她們狐狸精的尾巴根最敏感了,幾乎是瞬間就讓她軟了身子。
軀體不斷地顫著,毛絨絨的尾巴焦躁地甩了甩,對他這粗蠻的動作表示不滿。
霍辭修被那狐狸尾巴抽了一下,冷冷一笑:“不讓揉?那寶寶想給誰揉。”
大手凶狠地在上麵又薅了幾下。
他醋意滿滿,給自己虛設了好幾個假想敵。
前些日子的不安成倍地卷土襲來,心中又酸又脹的,難過與氣憤像一團棉花堵在胸口處不上不下地。
他的妻子好像從來都沒有說過喜歡他。
她是不是真的不愛他?
霍辭修眼裡閃爍著委屈。
手從尾巴根挪到了她平坦又柔軟的小.腹。
聲音惡狠狠的:“是不是隻有把你深度標記,關在房間裡每天都強製讓你進入發.熱期,讓你的這裡全是我的形狀,你才會離不開我?”
蘇稚棠慢吞吞地眨了下眼。
對於他這樣的反應,她已經很有經驗了。
顯然是又醋上了。
不過,他說的這些她倒是樂意至極。
輕輕眯了眯漂亮的狐狸眼,尖尖的眼尾微揚,留著勾人的弧度,眸光流轉間媚態儘顯。
她們狐狸精本就需要吸收精.氣才能修煉的,吸得越多越有好處。
對於這種事,她也貪歡得很呢。
現在的這條大尾巴還是前麵兩個位麵修來的呢。
蘇稚棠摟緊了霍辭修的脖子,在他臉上親昵地蹭了蹭。
毛絨絨的大耳朵興奮地撲閃了兩下,糯糯道:“好的呀。”
可千萬不要憐惜她這朵嬌花呀。
花也是需要澆.灌才能開的更豔呢。
不過她很有職業道德,認真道:“但是老公,你得先解決一下時長的問題,不然容易壞。”
“咱們遇到問題就要解決問題,不能逃避……呀!”
霍辭修快被這張嘴給氣死了。
看著紅潤好親,怎麼說出來的話這麼惱人。
不過他越生氣,倒是越冷靜。
口頭上的自證沒用,隻能身體力行,讓她自己知道錯了。
還要知道,是錯在哪了。
他捏起她的雙腿,架在了肩上。
側過頭去狠狠咬住了一張一合的,總是在氣人的軟唇,讓她再也沒辦法語出驚人。
聲音平淡而耐人尋味:“好啊,老婆。”
“但是治療前應該是要深入了解患者的病情的。”
“我的寶貝老婆這麼敬業,那就好好感受一下,你老公需不需要治療。”
他的呼吸很重,聲音冷冷的,隱約含著些居高臨下的命令。
“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