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還沒在希望城的街巷裡散儘,一張張油墨印刷的通緝令已被兵丁連夜貼滿了城牆一一黑白畫像上,方元的臉與海花勝並排挨著底下用粗黑的字體寫著
懸賞重金、格殺勿論,落款是世界政府·希望城守備隊。
兩人躲在城郊的廢棄倉庫裡,透過木板縫隙瞥見這一幕。
方元抬手抹掉臉上殘留的血漬,轉頭看向海花勝嘴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語氣裡帶著點自嘲:
看來,我以後真要跟你一樣了,隻能靠著雙腳和藏身之處,到處跑了。
海花勝正擺弄著一根撿來的鐵絲,聞言抬頭臉上沒半點愁緒,反倒眼睛一亮:
跑就跑唄,總比蹲在一個地方憋死強。
他把鐵絲扔在地上,站起身拍了拍手,語氣興衝衝的,
不如去南極怎麼樣?你有再生異能,我有不死永生,就算遇到二戰那些破槍炮,也耐不住咱們造。
方元愣了愣:南極?那地方冰天雪地的,坐船過去都要走半個多月,還得躲開世界政府的巡邏艦。
就是要這樣才有意思!海花勝比劃著,眼裡滿是對新鮮玩法的期待,
我曾經打聽過,南極冰蓋底下藏著個秘境,比桃花秘境邪乎多了。
方元望著倉庫外灰蒙蒙的天,又看了眼海花勝沒心沒肺的模樣那份複仇後的空落突然淡了些。他沉默片刻緩緩點頭眼底閃過一絲釋然:
好,去南極。先找艘能出海的漁船,今晚就動身。
倉庫外遠處傳來守備隊的馬蹄聲和吆喝聲,而兩個被世界政府通緝的亡命之徒,已在布滿鐵鏽的倉庫裡定下了一場穿越戰火與冰原的旅程。
夜色如墨荒原上的風卷著沙礫,刮得人臉頰生疼。
方元和海花勝剛躲進一處廢棄窩棚,馬蹄聲便踏碎了寂靜一﹣三名世界政府的士兵循著通緝令的蹤跡搜來步槍的槍管在月光下泛著冷硬的光。
領頭的士兵抬手就要嗬斥,海花勝背後暗紅的血肉翅膀已驟然展開。
來得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他咧嘴一笑翅膀扇動帶起腥風,身形瞬間衝到士兵跟前,拳頭落下時帶著沉悶的破空聲,正中小兵胸口骨骼碎裂的脆響在夜空中格外刺耳那士兵連哼都沒哼一聲就軟倒在地。
方元緊隨其後再生異能早已運轉,一枚流彈擦過他的臂膀。
傷口瞬間結痂愈合他反手奪過步槍,槍托砸在第二名士兵的太陽穴上,動作乾脆得沒有一絲猶豫。
最後一名士兵剛要舉槍,花勝的血肉翅膀猛地拍來像一塊厚重的鐵板,直接將人抽飛出去。
撞在窩棚的木柱上昏死過去,兩人補上兩刀乾淨利落地解決了麻煩。
處理完屍體兩人借著夜色往碼頭摸去。海花勝低空滑翔,居高臨下地掃視一一碼頭裡停著三艘船,最西側那艘掛著世界政府的鎏金旗幟,甲板上有四名衛兵來回巡邏,船艙的窗戶透出暖黃的燈光,
顯然是高官專用的vesse。就那艘了。他指了指,翅膀一收落在方元身邊,省得跟平民擠,還能順便下那些肥頭大耳的家夥。
兩人借著貨箱的掩護靠近船舷海花勝翅膀再次展開帶著方元輕輕落在甲板上。
最外側的衛兵剛察覺到動靜,就被海花勝硬化的手掌捂住嘴另一隻手擰斷了脖頸,悄無聲息地扔進海裡。
船艙的門虛掩著裡麵傳來觥籌交錯的聲響,夾雜著官員們油膩的笑談。
方元一腳踹開木門屋內的景象瞬間暴露一一鋪著銀灰色羊毛地毯的船艙裡,幾名身著華貴禮服的官員正圍著長桌飲酒桌上擺滿了珍饈。
為首的胖官員大腹便便領口的紐扣都快要崩開看到突然闖入的兩人,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酒盞一聲摔在地上。
你、你們是什麼人?衛兵!衛兵!
胖官員渾身發抖肥碩的身軀往後縮,想要躲到桌底。
海花勝翅膀一扇帶起的風將桌上的杯盤掃落在地,他衝到一名官員麵前硬化的拳頭直接砸在對方臉上。鼻梁骨碎裂的聲音伴著慘叫響起,那人捂著臉倒在地毯上鮮血很快染紅了一片。
方元則提著刀一步步走向那名胖官員,對方哭得涕泗橫流。伸手去掏腰間的手槍,卻被方元一刀斬斷手腕。鮮血噴湧而出胖官員的慘叫聲刺破了夜空。
饒命!好漢饒命!我給你們錢,給你們船,放我一條生路!
另一名官員跪在地上磕額頭撞得地板砰砰響。海花勝不耐煩地皺起眉血肉翅膀猛地拍出,直接將他抽飛到艙壁上悶響過後便沒了聲息。
剩下的官員嚇得癱在地上渾身篩糠,卻連逃跑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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