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幕瞬間爆了:【這就是昨晚那招】【玩不膩?】【當眾行竊】
“公開。”顧星闌把畫麵推到城域頻道,“讓所有人看‘誰在汙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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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淵目光一冷,“你以為這玩意能護你?”
“不是護我,是護規則。”顧星闌往前一步,指節在風裡輕輕一扣,“再說,今天護的是貨。”
“什麼貨?”沈淵冷笑。
“第一批曜合金。三十二箱。”顧星闌抬眸,“送往應急能源項目。”
他話音落地,外海一長串汽笛輪番響起——“遠梭”號牽引的三隻平底駁船已到航道口。對麵海線上,兩艘掛“邊檢協查”的快艇猛地橫切航道,企圖讓駁船失速。
“陳易,海事通道。”顧星闌。
“已開。應急綠通條款第六項、十二項。執法回波記錄同步。”陳易把兩條電子公文丟上流程牆,左上角“生效”二字亮到刺眼。
“我說了,今天歸我說。”沈淵身形一閃,人已在兩米外,掌鋒橫劈,直取顧星闌肋下軟門。那一刹,海風像被刀背拍扁,氣壓一起一伏。
“你總想讓彆人躲開你。”顧星闌看著他,眼裡沒有怒,隻有極冷的專注,“可惜,我的港口,沒有‘讓’字。”
他腳尖一點,整個人像被海風托起,身形“貼”著掌鋒掠過,背後風衣被割出一條薄口。與此同時,他左手五指閉攏,掌心微微凹陷——“微域控針”化作無形的一線,沿著掌鋒縫隙鑽入,落在沈淵肘後“竅位”。那是勁線彙合處,也是最大弱點。針入、攪、拔——一呼一吸之間做完。
沈淵手臂一麻,護光震散一層。他第一次踉蹌半步。
“你——”他咬牙,護體勁再次暴漲,背後風像被蒸發。他跨前,第三掌轟下。
顧星闌迎上,不退半步。兩掌對撞,吊臂鋼纜“嗡”地震到尖叫,集裝箱角件“咣”地彈響一聲——
轟!
氣浪壓下,堆場四周海水像被壓出一圈淺盆。兩人同時後退,顧星闌腳跟在鋼板上劃出兩道白痕,他穩住,喉間一甜,終究還是咽了回去。
“星闌——”林安雨的針已起飛,又硬生生止住——她知道此刻插手會亂他的勁線。
“夠了。”顧星闌吐氣成線。下一秒,他右掌猛地一合,掌緣如刀,冷聲吐字,“裂海。”
那不是招式的名字,是勁的形狀。掌鋒落下,風被斬開,海麵一道白痕延伸到防波堤外。沈淵護體光在胸前炸出了目可見的裂口,人被硬推開三步,背撞舊倉牆,“哢啦”一聲,磚灰滾落。
“你——突破了?”他喘著,眼裡終於寫上駭。
“練勁九層。”顧星闌聲線平,眼神比海風更冷,“鍛著呢。”
外海,“遠梭”號牽引駁船已按照綠通航道越過兩艘快艇,碼頭側的自動吊臂像從沉睡裡醒來,一台接一台地抬箱、轉位、放置。無人指揮,極穩。
“沈先生,”陳易把話筒朝流程牆比了比,“您要繼續執法,我們奉陪;您要繼續動手,我們在直播。”
沈淵盯了顧星闌幾秒。風衣被海霧打濕,他眼裡那絲自負裡的不屑,第一次被真正的凝重壓下去。他忽然笑了,笑意冷得像海裡翻出的一片鐵。
“你守得住一天,守不住一城。”
“那就看你們的手有多長。”顧星闌把風衣扣好,“彆再派些拿假證的。拿真章來。”
沈淵不再多話,轉身,帶人退入海霧。
汽笛再響一次。第一批曜合金準確落在特運車廂,封條“哢嗒”關合。調度台裡歡呼爆出來,有人差點把耳麥扯掉。
風裡,顧星闌把掌心攤開——指骨發麻,手背青紅交錯。他低頭咳了一聲,把那口血硬生生咽了回去。林安雨走近,一言不發,把他的袖口往上卷,用棉簽蘸藥輕輕按住他手背細小的裂口。她的眼睛紅了,但眼尾仍舊倔著。
“痛嗎?”
“港更痛。”他看海,“剛把神經接上。”
陳易笑著跑過來,交上平板,“航道開通記錄、執法回波、無人機噴灑源,三條證據鏈同時上傳‘核心會’。輿論翻車了。”
“把‘辰光物流·南港中樞’的牌子先掛起來。”顧星闌淡聲,“讓他們先習慣這個名字。”
“好。”陳易應下,笑得像剛喝了兩斤烈酒,“今天是第一天,星闌。南港,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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