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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直播搞“藝術”?彆逗了!(1)(1 / 1)

半小時前,市局接到匿名報案——老城區廢棄印刷廠“不對勁,白天關著門卻飄怪味,晚上還隱約有光”。

陸珩帶著隊趕過來時,巷子裡的風已經裹著那股怪異氣息撲麵而來,不是鐵鏽的冷硬,是血腥混著腐爛奶油的味道,像有人把變質的“祭品”藏進了這棟廢棄建築裡。

黑色越野車停在印刷廠外五十米處,輪胎碾過碎石路的聲響在寂靜的巷子裡格外刺耳。陸珩推開車門,冷風裹著怪味直往鼻腔裡鑽,他下意識皺緊眉,指尖按在腰間的配槍上,深邃的眉眼沉在陰影裡。身後的陳默剛跳下車,就被風裡的味道嗆得咳嗽兩聲,原本還算紅潤的臉色瞬間白了幾分。

“進去後彆亂碰,保持現場完整。”陸珩的聲音冷得像冰,抬眼望去,印刷廠的窗戶玻璃碎了大半,黑漆漆的輪廓像一頭張著嘴的野獸,正等著他們揭開裡麵的猙獰。

蘇棠跟在最後,白大褂下擺被風吹得輕輕晃動。她從法醫箱裡拿出手套和口罩熟練戴上,琥珀色的眼睛裡沒有絲毫懼色,反而透著專業的敏銳——這種透著“刻意”的怪異現場,往往藏著凶手最不想讓人發現的線索。

推開印刷廠大門的瞬間,一股更濃烈的味道湧了上來。陳默隻看了一眼,胃裡就翻江倒海,他死死捂住嘴,指節泛白,才沒讓自己吐出來。

印刷廠中央,生鏽的印刷機上綁著一個人。

是吳春芳。

她赤身裸體,皮膚被凍得泛著青白色,卻被一道道黑紅色的“命紋”切割得麵目全非。那些紋路從腳踝開始,蜿蜒向上,繞過膝蓋,爬過小腹,最終停在脖頸處,每一道都深可見骨,血珠順著紋路的溝壑往下滴,在地麵彙成一灘暗紅色的“河”——和《蝕骨織命》裡描寫的“命河”分毫不差。

更讓人頭皮發麻的是她的雙手。十根手指的指甲被完整剝下,露出裡麵血肉模糊的指骨,指骨被硬生生掰斷,用她自己的長發混合著透明魚線,串成了一張巴掌大的網。網眼細密,每一根發絲都沾著乾涸的血,而網的正中央,赫然掛著一顆渾濁的眼球——是她的左眼,瞳孔裡還映著一個小小的手機鏡頭輪廓,像在臨死前,還被迫“看”著自己變成凶手筆下的“祭品”。

“陸隊,這些紋路太規整了。”蘇棠蹲在印刷機旁,指尖懸在“命紋”上方,不敢觸碰,“深度、間距,甚至每一個轉折的角度,都和我剛查的《蝕骨織命》插圖一模一樣——凶手像是拿著尺子比著刻的,偏執得可怕。”

陸珩走過去,目光落在吳春芳的臉上。她的雙眼空洞,右眼還睜著,裡麵布滿了血絲,顯然死前承受了巨大的痛苦。而她的嘴角,被人用粗針線縫成了一個詭異的微笑,線跡歪歪扭扭,像是凶手故意留下的“嘲諷”。

“還有這個。”蘇棠指向印刷機旁的地麵。那裡散落著一本泛黃的《蝕骨織命》實體書,書頁被血浸透,有些地方甚至黏在了一起。翻開的第37章“命網獻祭”上,重點段落被紅筆圈出,空白處用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吳春芳說這書是垃圾,那她就該當垃圾的祭品——可惜她的血太涼,沒讓命紋‘活’過來。”

陳默站在原地,雙腿發軟。他不敢再看印刷機上的景象,卻又忍不住瞥向書旁的蛋糕——奶油已經發黴,長出了綠色黴斑,像一塊腐爛的沼澤。蛋糕上插著三根紅黃藍蠟燭,燭身是熟悉的藝術蠟,火焰卻不是真的,是嵌在蠟裡的ed燈,亮著虛假的光。

“這蠟燭……”蘇棠拿起一根,語氣平靜,“除了火焰是假的,其他和前幾個案子裡第三方留的標誌一樣,簡單,卻紮眼。”她沒多停留,很快把蠟燭裝進證物袋——這是第三方的“印記”,不用過多分析成分,它的存在本身就是線索。

就在這時,一陣細微的“滋滋”聲傳來。

陸珩猛地轉頭,目光鎖定在吳春芳的手腕上。她的手腕被粗繩綁著,上麵固定著一部老舊手機,屏幕亮著,不是實時直播,是回放——畫麵角度剛好對著印刷機,把吳春芳的慘狀完整呈現在鏡頭裡,循環播放著。

畫麵裡,一個戴著“白骨織麵”的人出現在鏡頭前。麵具像是用動物骨頭磨的,邊緣沾著乾涸的血漬,眼窩處挖了兩個洞,透出裡麵陰冷的目光。他手裡攥著沾血的美工刀,挑起那張三指寬的“命網”,網中央的眼球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在屏幕上留下一道模糊的殘影。

“各位織命信徒,今天我們還原《蝕骨織命》第37章。”他的聲音經過變聲器處理,透著機械的冰冷,“吳春芳說這本書是垃圾,那她就該成為‘垃圾’的祭品——這命網的每一根線,都是她贖罪的證明。”

回放的彈幕還停留在幾小時前,密密麻麻的惡意像結了痂的血:

“臥槽!真挖眼睛了?不是特效吧!”

“這才是《蝕骨織命》的正確打開方式!之前的模仿者都弱爆了!”

“主播快把指骨磨成粉撒命河裡啊!我刷火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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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6!織命者牛逼!”

陳默奉命拿著平板同步記錄回放內容,剛看清屏幕上的“命網”和彈幕,手就控製不住地抖了一下,平板“哐當”砸在地上,屏幕瞬間裂成蛛網。

“小陳?”蘇棠聽到聲響回頭,白大褂上沾著的血點和蠟油,在晨光裡像開了一朵朵詭異的花。她走過去撿起平板,拍了拍陳默的肩膀,語氣帶著點調侃:“你這膽子,怕是連《喜羊羊與灰太狼》都能看成恐怖片——至少灰太狼隻會煮羊,不會把人指甲剝了串網玩。”

她晃了晃手裡的平板,屏幕上的柯基屏保裂成了好幾塊:“你這屏保的柯基還挺凶,可惜沒擋住你自己嚇自己的慫樣。”

陳默的臉瞬間紅到耳根,他搶過平板,小聲嘟囔:“誰、誰嚇自己了……就是彈幕太多太晃眼。”

陸珩拿著現場照片走過來,瞥了眼蹲在地上撿平板碎片的陳默,又看了眼舉著平板笑的蘇棠,內心os瘋狂刷屏:“一個對著回放彈幕嚇成鵪鶉,一個對著屍體講冷笑話,這隊遲早從刑偵劇變成喜劇片——張局要是知道他的‘王牌隊’心理素質這麼‘過硬’,怕是要把我罵成篩子。”

“老王,ip追蹤得怎麼樣?”陸珩對著對講機開口,語氣瞬間恢複嚴肅。

對講機裡傳來老王帶著電流雜音的聲音:“陸隊,這手機的ip藏得深,而且奇怪的是手法和之前第三方用的方式很像!而且‘織命者’這個賬號,加密路數特彆專業,不像是普通人能弄出來的。”

陸珩皺緊眉頭,目光重新投向印刷機上的吳春芳。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僵硬,“命紋”裡的血漸漸凝固,像一條條黑色的蛇,纏繞著她冰冷的屍體。

“蘇棠,初步屍檢有發現嗎?”

蘇棠收起玩笑的神色,拿出筆記本:“死者死前被注射了肌肉鬆弛劑——能感知痛苦,卻動不了,凶手是故意讓她‘清醒’地承受這一切。另外,‘命紋’的切割麵很平整,凶手用的美工刀應該是專業型號,而且動手很穩。”

“林靜那邊呢?”

“林姐初步側寫,‘織命者’應該年輕,熟悉網絡生態,現實裡大概率過得不順,所以靠這種極端方式找存在感。”蘇棠頓了頓,補充道,“你看回放裡的彈幕,隻要有網友刷禮物、誇他,他說話的語氣就更興奮——他很享受這種被追捧的感覺。”

陸珩點了點頭,對著對講機下令:“通知網警,立刻下架所有回放錄屏,嚴查‘織命者’相關的群聊。技術隊馬上到現場,重點查‘命網’的發絲、魚線來源,還有美工刀的品牌!”

他的聲音剛落,印刷廠外就傳來了警笛聲。天邊泛起魚肚白,第一縷陽光透過破碎的窗戶照進來,落在吳春芳的屍體上,卻照不亮那些藏在“命紋”裡的黑暗,也照不亮屏幕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惡意。

蘇棠蹲在蛋糕旁,看著那三根亮著ed光的蠟燭。紅黃藍三色的光在陽光下顯得格外虛假,她突然覺得,這蠟燭比眼前的屍體更讓人發冷——它像一個警告,提醒著他們,那個藏在暗處的第三方,又一次“打卡”了。

陳默站在一旁,手裡緊緊攥著裂屏的平板。屏幕上的回放還在繼續,“織命者”的聲音機械地重複著,彈幕裡的惡意像潮水一樣湧來。他突然明白,凶手從來不是一個人——那個戴著白骨織麵的“織命者”是劊子手,而那些在屏幕後敲著鍵盤的人,是遞刀的幫凶。

“走吧,去法醫中心。”蘇棠拍了拍陳默的肩膀,語氣恢複了平時的輕鬆,“早點屍檢,早點找到線索——總不能讓這些惡意,一直蔓延下去。”

陸珩率先走出印刷廠,陽光落在他挺拔的背影上,卻沒驅散他眼底的凝重。他知道,這場和“織命者”的較量才剛剛開始,而他們要麵對的,不僅是一個隱藏在網絡背後的凶手,還有一群被惡意裹挾的“信徒”。

陳默跟在後麵,手裡的平板硌得手心發疼。屏幕上的柯基屏保雖然破了,但那雙明亮的眼睛,卻像是在提醒他——即使身處黑暗,也要守住心底的那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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