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直播搞“藝術”?彆逗了!(完)_陸隊,收好你的生日帽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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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直播搞“藝術”?彆逗了!(完)(1 / 1)

海都市公安局的會議室裡,陽光透過百葉窗,在桌麵上投下一道道細長的光影。桌上攤著薑旭年案的所有證據——沾血的美工刀、寫滿批注的《蝕骨織命》、標著受害者名字的頭發捆,還有那個刻著“燭”字的紅黃藍蠟燭,ed燈已經熄滅,燭身的藝術蠟泛著冷硬的光。

“薑旭年認罪了。”陸珩推了推麵前的審訊記錄,聲音低沉,“他承認所有案子都是他主謀的,沈家厭隻是被他洗腦的替罪羊——包括偽造日記、模仿‘織命者’語氣,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蘇棠坐在旁邊,手裡翻著屍檢報告,指尖停在一頁標注著“傷口對比”的內容上:“你們看這裡,吳春芳身上的‘命紋’是關鍵——每一道刀痕都是右手持刀的單向斜切,刃口平整得像被尺子量過,沒有絲毫反複拖拽的毛邊,角度穩定在30度,這和薑旭年美術生的功底完全對得上。他當年畫素描時,就能用炭筆精準控製線條的粗細,現在不過是把美工刀當畫筆,把皮膚當畫紙,連力度都算到了‘剛好劃破真皮層,不傷及動脈’的地步。”

她頓了頓,指尖劃過另一頁趙黑雲的屍檢圖:“再看趙黑雲的頭骨敲痕,這裡麵藏著兩個人的痕跡。最初的幾道敲痕,是薑旭年用他殘疾的左手砸出來的——他左手雖然畸形蜷縮,卻能靠手腕代償發力,第一錘精準落在頂骨位置,角度偏右10度但力度集中,直接砸出了裂紋。他自己招了,為了演‘左手殘疾無法動手’的戲碼,故意用左手行凶,還對著鏡子練過幾十次‘笨拙砸擊’的姿勢,就怕露出右手靈活的破綻。”

蘇棠又指向圖上雜亂的疊加痕跡:“但後來的幾道錘痕,完全是另一種樣子——深淺不一,最深的一道偏了15度,甚至蹭到了茶幾木麵,留下木屑和骨渣混合的痕跡。這是沈家厭多此一舉補的錘,他以為自己在‘幫薑旭年完善作品’,結果用他受傷的右手亂砸一通,連頭骨碎片都飛濺得毫無規律。薑旭年後來在審訊裡罵他‘蠢貨多事’,就是嫌他這幾錘毀了自己‘刻意設計的殘疾行凶痕跡’——可偏偏是這多此一舉的補錘,成了我們區分兩人行為的鐵證。”

蘇棠再翻到“注射痕跡”那頁:“還有吳春芳肘窩的針孔,直徑剛好2毫米,邊緣有規則的圓形壓跡——這是注射器針頭垂直刺入後,手腕穩穩壓住推注形成的。沈家厭因為右手食指肌腱粘連,連握穩筆都費勁,更彆說用單手控製注射器的角度和力度。薑旭年自己招了,他注射時盯著秒表算劑量,連推藥速度都控製在每秒0.5毫升,就怕肌肉鬆弛劑起效太快,‘讓她沒機會感受每一道刀痕的溫度’——這種近乎變態的精準,隻有他能做到,也隻有他會把‘行凶’當成需要反複打磨的‘演技’。”

林靜把心理側寫報告放在桌上,眉頭微蹙:“薑旭年的心理很扭曲。他早年左手殘疾,放棄美術後,就把自己當成了‘被世界拋棄的人’。直到遇到給她提供工具的‘神秘人’,才找到‘宣泄口’——他把受害者當成‘不聽話的畫布’,每一道傷口都是他沒畫完的畫,而網友的惡意彈幕,就是給他的‘掌聲’。”

“最諷刺的是,他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棋子。”老王推了推眼鏡,調出電腦裡的聊天記錄,“他交代,蠟燭是‘一個穿黑衣服的人’塞給他的,隻說‘按指定位置擺好,刻上那個字’,彆的彆問。他還以為是自己的‘簽名’,殊不知是彆人的標記——那‘燭’字,根本不是他的創意。”

陳默坐在角落,手裡攥著手機,屏幕上是網友的留言——有人在論壇裡說“薑旭年要是沒被抓,下次能還原《蝕骨織命》裡的‘人皮祭’了”,下麵還有人附和“可惜了,這麼好的‘藝術’沒後續了”。他看得指尖發涼,忍不住開口:“這些人……就不怕遭報應嗎?”

蘇棠抬眼看他,語氣平靜卻有力:“他們怕,但他們藏在屏幕後麵,以為‘匿名’就是‘無罪’。就像薑旭年以為藏在‘織命者’的麵具後麵,就能當‘藝術家’——可到頭來,麵具會碎,屏幕也會破,惡有惡報,從來都不是說說而已。”

陳默低頭,在筆記本上寫了一行字:“有些惡不用刀,敲敲鍵盤就能殺人。”蘇棠湊過去瞥見,拍了拍他的肩:“但我們能做的,就是讓這些敲鍵盤的人知道,哪怕躲在屏幕後麵,隻要碰了法律的紅線,照樣會被揪出來。”

下午的刑偵隊辦公室裡,氣氛比之前輕鬆了些。陳默拿著剛修好的手機,屏幕一亮,柯基屏保上突然多了個紅黃藍蠟燭的表情包,蠟燭旁邊還畫了個迷你骨瓷瓶,配文“案發現場限定款”。

“蘇法醫!你又動我手機!”陳默臉一紅,伸手就要刪,結果點開相冊,發現蘇棠還把這張圖設成了隊群的頭像——群裡老王剛發了個“柯基蠟燭.jpg”,配文“建議申刑偵隊吉祥物,辟邪又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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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棠靠在桌邊,晃著手裡的咖啡杯,笑得眼睛彎成了月牙:“怕什麼,這屏保多有紀念意義——以後你再被案發現場嚇著,看一眼屏保,就想起‘織命者’有多蠢,膽子不就大了?”

“我才不蠢!”陳默急得反駁,“上次是意外!”

陸珩坐在辦公桌後,看著兩人打鬨,目光落在桌上的證物袋上——裡麵裝著薑旭年的“白骨織麵”和那根蠟燭。他內心os瘋狂刷屏:“一個愛搞怪當隊寵,一個易害羞當活寶,這隊畫風遲早從刑偵劇變成喜劇片。但燭影這條線像藏在霧裡的刺,薑旭年隻是個小嘍囉,後麵的人還沒露麵,不知道下次要出什麼亂子。”

“陸隊!張局來了!”門口的隊員喊了一聲。

張局推門進來,手裡拿著一份皺巴巴的文件,臉色有點無奈:“案子破得好,但你們看看這個——法醫中心的小姑娘們聯名寫的‘建議信’,說蘇棠驗屍的時候哼歌,還講冷笑話,嚇得她們晚上不敢獨自值班。”

蘇棠立刻站直身子,一本正經地反駁:“張局,我那不是哼歌,是給受害者唱‘安眠曲’——科學證明,熟悉的旋律能讓屍體肌肉放鬆,屍檢數據更準確!至於冷笑話,那是緩解工作壓力,總不能讓大家抱著屍體哭吧?”

“你還有理了?”張局被氣笑,指著她手裡的咖啡杯,“上次你給屍體講‘為什麼白骨怕黑’的冷笑話,人家小姑娘差點把解剖刀扔了!”

“那是她們不懂幽默!”蘇棠梗著脖子,“再說了,我那笑話是有邏輯的——白骨怕黑,因為它‘白’啊!”

陸珩忍不住開口:“行了,下次驗屍時收斂點,彆再嚇著人。”

“知道了知道了。”蘇棠撇撇嘴,偷偷衝陳默做了個鬼臉——陳默趕緊低下頭,憋笑憋得肩膀發抖。

張局走後,辦公室裡安靜下來。蘇棠走到陸珩桌前,看著那根蠟燭,語氣沉了下來:“薑旭年說,蠟燭是‘黑衣服人’給的,連‘燭’字都規定了刻的位置和深度。他到最後都不知道那人是誰,隻說‘聲音像機器,沒見過臉’。”

“老王查了所有監控,都沒拍到那個‘黑衣服人’。”陸珩揉了揉眉心,“薑旭年的外賣箱裡有殘留的藝術蠟碎屑,和蠟燭成分一致,但查不到蠟的來源——像是專門定製的,沒有任何生產標識。”

老王湊過來說:“我對比了前案的第三方痕跡,薑旭年用的黑客工具,和木偶案裡的加密算法有90的相似度,甚至有幾段代碼完全一樣。但對方的ip藏得太深,像是從暗網的‘幽靈服務器’發出來的,根本追蹤不到。”

“也就是說,有個隱藏的‘組織’在篩選凶手。”蘇棠指尖敲著桌麵,“他們找薑旭年這種現實受挫、有極端傾向的人,給工具、給創意,甚至幫他們掩蓋痕跡——薑旭年以為自己在‘創作’,其實隻是彆人的‘執行者’,用完就會被扔掉。”

陸珩點頭:“這也是最可怕的地方——他們像在‘養蠱’,挑出最瘋狂的那個,讓他去作惡,自己躲在後麵看戲。薑旭年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陳默聽著,突然開口:“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繼續查。”陸珩的眼神變得銳利,“燭影這條線雖然模糊,但隻要他們還在活動,就一定會留下痕跡。我們能抓住薑旭年,就能抓住後麵的人。”

蘇棠拍了拍陳默的肩,語氣輕鬆了些:“彆擔心,有你陸隊這個‘細節控’,再加上我這個‘屍語者’,還有老王這個‘技術大神’,什麼藏在暗處的人都能揪出來——下次案發現場,你可彆再被嚇掉手機了。”

“我才不會!”陳默漲紅了臉,攥緊了手裡的手機——屏保上的柯基抱著蠟燭,像是在給他打氣。

夕陽透過窗戶,落在辦公桌上的證物袋上。白骨織麵的紋路在光線下格外清晰,蠟燭上的“燭”字泛著冷光,像是一個無聲的警告。

陸珩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心裡清楚——“影網”的餘燼還沒熄滅,燭影的痕跡還藏在暗處。但隻要他們還在,就會守住這道防線,不讓更多的“薑旭年”出現,不讓更多的生命被“織”進黑暗裡。

蘇棠走到他身邊,遞給他一杯熱咖啡:“想什麼呢?一臉嚴肅。”

“在想下次案子會不會更離譜。”陸珩接過咖啡,語氣裡帶著點無奈。

“怕什麼?”蘇棠笑了,“再離譜的案子,有我在,都能從屍體上找出線索——大不了我多給屍體講幾個冷笑話,保證它們‘開口’說話。”

陸珩看著她明媚的笑臉,心裡的沉重少了些。他知道,這隊雖然畫風奇怪,但每個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護著這座城市——哪怕麵對的是人性的黑暗,也總能在角落裡,找到一束溫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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