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芸的目光還盯在平板屏幕上，忽然感覺膝蓋上一沉，杜爺的手毫無預兆地放了上來。
她心裡猛地一慌，下意識就想伸手推開，可耳邊又響起他那句“不服從一分錢都沒有”，剛抬起的手便頓在半空。
就在這片刻的猶豫間，杜爺的手已經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滑進裙擺，帶著粗糙的掌心溫度，一點點向深處探去。
林芸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清晰地感覺到那隻手離敏感處越來越近，終於在即將觸碰的瞬間，她猛地按住他的胳膊，聲音裡帶著慌亂和一絲羞赧：“你要乾什麼？”
杜爺慢悠悠放下平板，手抽了回去，臉上掛著若無其事的笑：“都說你不怕子彈，我是不相信，想看看你這皮膚到底有什麼不同。”
“我不是不怕子彈，是躲得快而已。我謝謝你給我的錢，我就先走了。”林芸的聲音發緊，一下子就站了起來。
“剛才你不是答應住下了？房間都安排好了，要走也得等明天。”杜爺頓了頓，“我最不喜歡出爾反爾的人了，你現在走也可以，但是沒有我發話，你一分錢也帶不走。”
林芸走出了幾步，聽到這話又停了下來，“是你答應給我的！”
“是我答應的。可你也答應留下了，不是嗎？你能反悔？我為什麼還要守承諾？我是生意人，遇到什麼樣的對手，我就是什麼樣的人。”
“我答應留下，可我沒答應彆的！逼急了我，我會讓你後悔！”
“讓我後悔？你還能殺了我？彆看我胖，你想殺我絕沒那麼容易。要不就試試？”
林芸握緊了拳頭，“我不想殺人！你也彆逼我！”
“怎麼是我逼你？是你在逼我啊！你拿走了我那麼多錢，我說過什麼了嗎？我是買賣人，我給了你錢，你給了我什麼？”
“是你自己要給我的，我可沒問你要！”
“說得真好！那你走吧。把包裡的金條全部留下！箱子裡的錢也一分彆帶走！”
林芸猶豫了，自己現在離開，隻怕什麼也得不到了，高船長有可能真的是故意躲起來，老八拿了兩箱錢讓她選擇，恐怕也彆有用心。怎麼辦？是這樣離開？還是……
杜爺見她發呆，淡淡一笑，靠在沙發上說道：“我的手下在外麵吃飯時，遇到了幾個高船長的人，這酒喝多了就容易把肚子裡的話全說出來，他們說在海上遇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有個女的不怕子彈，而且還殺了人。”
他說到這裡，目光緊盯林芸的眼睛，繼續道：“我聽到這個消息很震驚，那麼多大男人，竟然沒人治得了一個女人。所以，我就特意把這個女人請過來，看看到底有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也看看這個女人是怎麼殺人的。你說，這個女人到底有沒有那麼厲害？”
林芸心中一慌，立刻否認道：“不知道。我要去休息了。”
杜爺又歎了口氣：“那要不讓警察來問問你？看看警察會怎麼對待一個殺人犯？”
林芸剛要離開，又停住了：“你到底想要乾什麼？”
“我本來也想見識一下你的特異功能，可是我真看不出你有什麼特彆的。我怕一槍把你打死？所以我決定用刀來試試，你讓我捅你一刀，如果你還活著，錢你就帶走。如果你害怕，那就過來坐下，讓我好好看看你，看看你的身體到底有什麼不同。”
林芸瞪著杜爺，胸脯起伏了幾下，努力說服了自己，把頭微微抬起，帶著怒氣說道：“你想怎麼看？”
杜爺微微笑道：“當然用眼睛看。”
“你隻要不做彆的，我可以答應你，但是錢必須給我！”
“你放心。你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你。你能拿多少錢離開，取決於你的態度。”
林芸深吸了一口氣，又坐在了沙發上，伸出胳膊說道：“看吧。你能看出什麼？我是正常人。不要相信那些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