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帝國pve主宇宙神聖泰拉帝皇的王座廳】
帝皇端坐於黃金王座之上。
他的麵前,是他最強大也最麻煩的三個兒子。
荷魯斯,他本身就是一顆冉冉升起的太陽。
他驕傲自信,渴望著用一場更宏大的勝利,來證明他作為長子的價值。
黎曼·魯斯,他更像一頭被關在籠子裡的野狼。
他野性狂暴,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撕碎那些敢於挑釁帝國威嚴的綠皮。
而佩圖拉博,則像一座不帶溫度,沉默的鋼鐵山峰。
他偏執堅韌,鄙視著他那兩個在他看來,隻懂得用肌肉和蠻勇思考的哥哥。
一場關於“大遠征”下一階段戰略方向的最高戰爭會議,已經演變成了一場家庭糾紛。
這糾紛裡混雜著荷爾蒙與個人恩怨。
“父親!”
荷魯斯第一個開口,他的聲音聽似理性,充滿了大局觀,“烏蘭諾的獸人固然是心腹大患,但我們對他們的了解還太少。”
“冒然發動總攻,隻會讓我們陷入一場曠日持久的消耗戰。”
“我提議,我們應該先去淨化那些盤踞在人類世界內部的叛徒和異端!”
他指著星圖之上那個被標記為“極度危險”的諾斯特拉莫星係。
“比如這裡!用一場乾脆利落的勝利,來向整個銀河彰顯帝國的鐵拳!”
他的話語鏗鏘有力,顯然是早已準備好的說辭。一場對內的小型淨化,既能彰顯武力,又能給帝國公民一個交待,完美的政治作秀。
“狗屁的鐵拳!”
魯斯咆哮著,一拳砸在了會議桌之上!
堅硬的合金桌麵發出一聲悶響。
“那群躲在陰溝裡的蝙蝠,也配讓我們的大軍為他們浪費時間?!”
“真正的戰士,就應該去挑戰最強大的敵人!”
他指著星圖之上那個烏蘭諾星係、
“父親!請讓我和我的野狼,去為您取來那個獸人老大的腦袋!我保證,我們將在三個月之內,結束這場戰爭!”
“三個月?”
佩圖拉博那不帶溫度的聲音,仿佛西伯利亞的寒流。
它瞬間就將整個會議室的溫度都降低了好幾度。
他甚至沒有去看他那兩個如同小醜般爭吵的哥哥。
他隻是在自己的王座扶手上,調出了一個微縮的數據模型。
他看著星圖之上那密密麻麻的,代表戰爭月亮的紅色光點。
他用一種陳述事實的語氣,宣判了魯斯的死刑。
“...根據我的計算,以你那套沒有後勤,全憑直覺的戰術,你的野狼在抵達烏蘭諾的第一個星期,就會因為補給線被切斷而被活活餓死。”
“一千次推演,九百八十七次是這個結局。”
“你!”
魯斯的臉瞬間就漲成了豬肝色!
他咆哮著,手已經握住了腰間的霜刃。
他想上去和這個敢於質疑他榮耀的鐵罐頭,進行一場男人之間的對決!
但。
就在這場即將演變成全武行的家庭糾紛徹底失控的前一刻,帝皇開口了。
他沒有咆哮,也沒有憤怒。
他隻是用一種平靜的,卻又不容抗拒的威嚴聲音,說出了兩個字。
“——安靜。”
下一秒。
整個王座廳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股威嚴不是來自聲音,而是來自靈魂的重壓。
三個如同神魔般的原體,如同三個做錯了事的孩子,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他們看著那個從始至終都隻是靜靜地坐在王座之上,俯瞰著他們這場鬨劇的父親。
他們那顆驕傲且野心勃勃的心,在這一刻,被一種名為敬畏的情感徹底壓製。
帝皇看著他們。
看著他這三個同樣優秀,但性格迥異的作品。
他那雙仿佛蘊含著整個宇宙的深邃眼眸中,閃過了一絲極其罕見的疲憊。
他知道,他們都很強大,但他們都不完美。
就在這時。
一個微弱的,卻又無比清晰的信號,突然在他的靈能聖所之中響了起來。
那信號不帶殺伐,隻帶著對藝術與完美的純粹追求。
那信號很遙遠,也很微弱,卻像一把最鋒利的鑰匙,瞬間就打開了他記憶最深處的枷鎖。
他緩緩地站起身。
他沒有去理會那三個還在為遠征而爭吵的兒子,隻是轉過身,向著王座廳的深處走去。
“父親?”
荷魯斯看著那個突然變得有些奇怪的父親,用一種困惑的語氣問道,“您要去哪裡?”
“去接一個人。”
帝皇沒有回頭。
他的聲音平靜,卻又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期盼。
“一個或許能讓你們,都學會如何‘安靜’的...”
“——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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