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眼前夏銘澤失控地親吻夏嬣葵的畫麵,掩埋了她的理智。
她咬碎銀牙,毫不猶豫地按下了按鈕。
走廊的燈光突然詭異地明滅,夏嬣馨望著掛畫中映射出扭曲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陰冷的弧度。
清晨的陽光透過紗簾,在餐桌上投下細碎的光影,瓷碗裡的熱粥騰起嫋嫋白霧,混合著包子的香氣彌漫在空氣中。
夏家五口圍坐在餐桌前,餐具碰撞發出細碎聲響,卻掩不住空氣中流淌的一絲異樣。
夏銘澤和夏嬣葵並排而坐,兩人的肩膀幾乎貼在一起。
“慢些,當心燙。”
青年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半塊素餡包子,另一隻手掌在少女下頜處虛虛托著。
夏嬣葵微仰起臉,櫻唇輕啟時,嫩黃的韭黃餡沾著油星滑落,在他虎口暈開深色痕跡。
夏銘澤垂眸輕笑,喉結滾動著將餡料送入口中,仿佛吞咽的是蜜餞。
瓷勺磕在碗沿的脆響突兀響起。
夏父握著筷子的指節發白,鏡片後的目光在兒女交疊的身影上凝固。
夏母卻不以為意,將盛著糖糕的青瓷碟又往那邊推了推,眼角笑紋裡漫出漣漪。
她凝視著女兒泛紅的臉頰和兒子溫柔的模樣,心中湧起一陣喜悅。
若這兩人真能相守一生,她的寶貝女兒便永遠不會遠嫁,既不用擔心婆媳矛盾,也不必憂慮女兒遇人不淑。
就在這時,慕容斌那張冷峻的麵容毫無征兆地闖入夏母的思緒。
她目光灼灼,沒有拐彎抹角,徑直看向夏嬣葵問道;“小葵啊,那個慕容斌,你是徹底放下了嗎?”
刹那間,夏嬣葵手中的瓷勺墜入碗中,清脆聲響如驚雷般炸響。
夏銘澤夾菜的動作一頓,懸浮在菜盤上,指節因用力而微微凸起。
夏父默默放下碗筷,鏡片後的目光在兒女之間來回遊移,整個空間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唯有牆上的掛鐘滴答作響,似在敲打眾人緊繃的神經。
“慕容斌……”
夏銘澤艱難地吞咽著口水,指甲深深掐進掌心,內心翻湧著不安與擔憂。
夏嬣葵對慕容斌的癡迷,在圈子裡人儘皆知。
那個向來驕傲得如同孔雀、從不將旁人放在眼裡的妹妹,唯獨在慕容斌麵前低到了塵埃裡。
被罵作舔狗,被無情推開,甚至被當眾羞辱,她都固執地追在慕容斌身後。
猶記得八歲那年,她踮著腳尖,眼睛亮晶晶地說;“長大了要嫁給慕容哥哥”,從此這份熾熱的喜歡,延續到了現在。
他很清醒,她那些近乎討好的順從,不過是出於“未來之禍”的恐懼。
在她心底,早已將自己當成了未來的劊子手,她不敢奢望他會手下留情,隻求他日利刃落下時,能快些斬斷這份煎熬。
夏嬣葵的睫毛劇烈顫抖,遊戲中那段被慕容斌用狗鏈拖拽的cg畫麵在腦海中不斷閃現,後頸仿佛又感受到了冰冷金屬的觸感。
她猛地推開夏銘澤遞來的菜,聲音發顫;“不,不要,我不要當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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