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小刀,劃開胸前的皮膚,血珠順著肌肉線條蜿蜒而下,片刻後,夏嬣葵才看清,他在胸口刻下了她名字的縮寫。
“你乾嘛?”
她慌亂去奪刀,卻被夏銘澤反手握住手腕按在自己跳動的心臟上。
“我用心臟起誓,若有一日我傷害了你,就讓這傷口喰蝕我的心臟,讓我先你一步死去。”
他說得輕描淡寫,眼底卻翻湧著滾燙的深情。
夏嬣葵的淚水再次決堤,卻不再是因為害怕,更不是因為絕望。
她拿起棉簽,接觸他傷口的瞬間,他疼得悶哼出聲,卻仍騰出一隻手替她擦淚。
當沾著消毒水的棉簽最後一次掠過夏銘澤胸口的刻痕,夏嬣葵的指尖還在微微發顫。
夏銘澤偏頭吻去她睫毛上未落的淚珠,鹹澀的味道混著消毒水的刺鼻,在他舌尖炸開。
夏嬣葵忽然摟住他的脖子,顫抖的唇輕輕覆上他的唇。
這個吻笨拙而滾燙,像是迷途者抓住最後一根浮木。
她能清晰感受到夏銘澤劇烈的心跳,透過兩人相貼的傷口,震得胸腔發麻。
這是夏嬣葵第一次主動親吻他。
“小葵……”
夏銘澤沙啞的呢喃被吞咽進彼此交纏的呼吸裡。
他全然不顧胸前傷口撕裂的劇痛,手臂如鐵鉗般將她死死箍進懷裡。
夏嬣葵的指甲深深掐進他後背,分不清是疼痛還是歡愉。
這一刻,所有的猜疑、恐懼與不安,都在血腥味彌漫的親吻中,熔鑄成瘋狂又熾熱的執念。
宴會結束之際,夏銘澤哄著夏嬣葵換上那件酒紅色禮服,來到了花園。
他的掌心貼著夏嬣葵的後背,將她往月桂樹影裡帶。
酒紅色綢緞裹著她纖細的腰肢,方才宴會廳裡未飲儘的香檳氣息,此刻在晚風裡發酵成曖昧的甜。
他低頭替她整理滑落的銀鑽發簪,指腹擦過她耳後發燙的肌膚,聽見她驟然急促的呼吸,嘴角不禁微揚。
噴泉池的水幕折射著暖黃壁燈,在草坪上投下流動的光斑。
沒有樂隊伴奏,唯有皮鞋與石板輕叩的聲響,她數著他領帶上晃動的藍寶石袖扣,突然被他攬著旋進更深的陰影裡。
綢緞裙擺掃過薔薇花叢,帶落的花瓣粘在她腳踝,像撒落的胭脂。
慕容斌的黑皮鞋碾碎了滿地月光。
他是最後一個準備離開的賓客,花園是必經之路。
當他轉身要將西裝外套披在夏嬣馨肩頭,卻在瞥見花園中的身影時瞬間僵住。
夏嬣葵被夏銘澤按在紫藤花架下,發間的銀鑽散落一地,像被揉碎的銀河。
他看見她仰起的脖頸泛著病態的潮紅,而夏銘澤落下的吻,正沿著她鎖骨處蜿蜒而下。
“慕容哥哥?”
夏嬣馨的聲音像是從冰窖裡撈出來的,尾音帶著不易察覺的顫。
慕容斌的喉結在夜色裡劇烈滾動。
她換回了從前張揚的裝扮,今日又見了她“醜陋、難堪”的一麵,他應該厭惡極了她才對。
可此刻花園裡,她被夏銘澤擁在懷中,酒紅裙擺揚起的弧度裹著月光,破碎的側臉竟讓他呼吸一滯。
他攥緊西裝下擺的手指微微發顫,胸腔裡翻湧的嫉妒如同毒蛇啃噬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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