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夏嬣葵的指尖無意識卷著海邊撿的貝殼時,周宇哲的自行車鈴響穿透了暮色。
車把在夕陽下泛著冷光,改良後的前座軟座邊緣還纏著未拆的塑料膜。
他抱起她的動作像在操作精密儀器,手掌托住膝彎時,拇指精準按在她膝蓋內側的隱神經點。
自行車啟動時,後輪碾過她方才踩碎的水母殘骸,透明黏液在柏油路麵拖出蜿蜒的銀線。
她的發絲被微風吹起,茉莉清香進入他的鼻尖,他貪婪地吸了吸,很是享受。
二十幾分鐘後,他們回到了彆墅。
夏嬣葵試著和他溝通,說出自己訴求。
“哲哥哥,我們什麼時候離開?我想爸爸、媽媽了。”
他的手掌按在她後腰的力度忽然收緊。
“這裡不好嗎?你想吃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做,想玩什麼這裡也是應有儘有。”
感受到周宇哲的不悅,夏嬣葵沒有繼續試探,但也做不到欺騙,隻能沉默不語。
周宇哲皺了皺眉,抱她的力道又緊了幾分。
“夏楷睿和蘇嬣玉不是你的親生父母,你那三個廢物男友,隻知道享受你的好,每到關鍵時刻都護不住你,他們沒資格把你留在身邊。”
看著周宇哲眸中的陰鷙,夏嬣葵選擇了暫時妥協。
後麵的幾天,生活很是安逸,可以說兩人都挺開心的。
就像他說的,這裡什麼都不缺,各種美食和娛樂設施,見過的或是沒見過的一應俱全。
他還特地給她量身定製了營養餐,都是親力親為。
他端給她的吃食,她從未露出了一絲懷疑。
晚上睡覺時,她也從不設防,將門反鎖。
anicure美甲)台上投下冷白的光,周宇哲用指腹輕輕捏住她的指尖,仿佛在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
修甲刀在夏嬣葵的無名指上輕輕遊走,將那抹淡粉色的指甲邊緣修得圓潤光滑。
她見他的心情不錯,輕聲問出盤旋了很久的問題。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
修甲刀突然頓住,在她的甲麵上壓出一道細白的痕。
周宇哲抬起頭,眸光如淬了冰的手術刀,鋒利而寒冷。
他嘴角仍掛著那抹溫柔的笑,隻是眼底的溫度早已消失殆儘;“小葵是不喜歡這裡,還是不喜歡與我待在一處?”
夏嬣葵的後頸瞬間泛起細密的戰栗,就像被毒蛇盯上的獵物。
她連忙搖頭,指尖微微發顫。
修甲刀在一片寂靜中完成了最後一道工序,周宇哲拿起一瓶玫瑰色的甲油,輕輕為她塗抹。
當刷頭觸到她指尖時,夏嬣葵不由自主地縮了縮手。
周宇哲卻輕笑一聲,將她的手牢牢按在天鵝絨墊子上,動作看似溫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彆動,這次選的顏色叫‘永不凋零’,很適合你。”
腳步聲消失在旋轉樓梯後,夏嬣葵立刻癱倒在絲絨床上。
她盯著自己塗著豔麗甲油的指尖,那抹紅色在落地燈的暖光下顯得格外刺眼,仿佛凝固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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